张北川心中完全放弃了利用金欣这件事,他冷静地说道:“既然小姨夫心疼,那就算了。不过,关于您大女儿这件事,我相信我小姨会找您说清楚的。”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不给楼锋任何挽留的机会。
楼锋完全愣住了,他没想到张北川这么果断,说走就走。他心里有些后悔,其实他并没有明确表示不同意啊!他急忙站起身来,想要拦住张北川,但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张北川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门口。
楼锋懊恼不已,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让张北川误会了。他原本还想和张北川再商量一下,可现在一切都晚了。而且,他刚来这里担任一把手,又是空降而来,根本没有培养出自己的心腹。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无法调动其他人去拦住张北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此刻的楼锋心急如焚,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担忧。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女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如何才能将妻子安抚好?如果无法做到,那么作为衙门一把手的地位恐怕就要保不住了。在这一刻,楼锋深深地懊悔着,后悔自己为何在这段时间里放松了警惕,如果一直保持谨慎小心,或许就不会被人抓住把柄,导致所有计划都付之东流。
楼锋心中暗自思忖,当初为何没有果断地除掉那个逆子。原来,张北川小姨夫的儿子并非楼锋亲生,而是张北川的表弟。正是因为张北川小姨怀孕,楼锋才会有一跃鲤鱼跃龙门成了上等人。可是如今,要是让自己妻子知道自己前面有一个女儿,这不是再告诉她自己也是有把柄在的,还有可能两人都有可能直接就和离了,事情变得如此棘手,楼锋深感自责与悔恨。
这一刻,楼锋觉得金欣就是个扫把星。自己过去十几年来都没出过什么差错,但自从这个女儿回来后,麻烦就接踵而至。再联想到谭家,楼锋认为这个女儿绝对不能留!
而此时身在楼家的金欣,还没能等到乞丐们传来好消息,心中一直七上八下的。她开始琢磨着是否应该告诉自己的生父,让他出面解决这件事,甚至可以直接派人关掉金聆所在的医院,并将金聆也关进去。想到这里,金欣越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毕竟,她可是一把手的女儿啊!她的父亲手握大权,要抓个人进去,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金欣都已经在心里面想象金聆在监狱里面的生活了,越想越开心,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甚至不由自主地大笑出声:“哈哈哈!”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让坐在金欣边上的楼音吓了一大跳。楼音是金欣同父同母的妹妹,也是楼锋最小的孩子。此刻,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自己这位被大家称为大姐的人,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楼音不禁想起了自己那位发疯的三姨娘,她每次发病时都会无缘无故地傻笑,有时甚至会动手打人。而眼前的金欣与三姨娘的行为如此相似,这让楼音感到一阵寒意袭来。特别是想到自己的五姐姐常常遭受三姨娘的殴打,楼音更是害怕得不得了。
这可真是令人感到奇怪和疑惑啊!要说楼锋这人吧,也许是因为他那过重的算计之心,又或许是受到他妻子的影响。家中除了他妻子所生的那个儿子外,其余女儿们生下的全是女孩,一共有八个之多。再算上金欣这个女儿,那就是整整九个了!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连他名义上的那个儿子其实也并非亲生。楼锋不禁开始怀疑,会不会是他妻子暗中动了手脚,给他下了什么药?不然为何自己竟会有如此清一色的女儿阵容呢?这一连串的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楼锋为了这事他还偷偷去医院看过,结果是他自己本身是没有问题的,这么一来楼锋就开始对自己的姨太太不好了,自己是没有问题的那生不出儿子来不就是女人的事,这个时候的医生可是不知道什么男孩女孩是因为男人决定的,只知道男人自身有没有生育能力就行了,这就是决定男人行不行的问题。
楼锋认为生不出儿子是姨太太们的责任,却忽略了科学事实。这种观念反映了当时社会对于女性生育能力的过分强调和误解。然而,在那个时代,医学知识有限,人们普遍存在这样的偏见。
而那些姨太太们,她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承受着丈夫的不满和压力。她们可能被视为家族延续香火的工具,但实际上,她们也有自己的情感、梦想和渴望。只是在封建社会的束缚下,这些都被压抑了下去。
这个时代的女子说起来也是挺无奈挺可悲的。她们生活在男尊女卑的环境中,缺乏自主权利和地位。
楼锋之所以想着带金欣母亲回上海一是因为这人三十多了还给自己生了一个女儿,证明这人还能生,还有就是她积极争取来的,可是现在楼锋已经想好要放弃金欣了,也就是等于放弃金欣的母亲,自己现在可是才四十,男人四十一枝花\"的顺口溜是:\"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 这句话的意思是,男人到了四十岁,就像一朵盛开的花,充满活力和魅力;楼锋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娶一个小妾的,不光是如此,还可以娶一个年轻美貌的。
金欣的母亲怎么都不会想到,因为自己这个大女儿让自己失去了楼锋的喜欢,要是知道她一定不会愿意把自己这个大女儿接回来,不过这一切金欣的母亲并不知道。
楼锋回到家里,就看到了金欣一脸讨好的看着自己。可是现在楼锋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她金欣,楼锋脸色一下就黑下来了,金欣原本还面带笑容的脸色一下子就僵住了,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在自己这位父亲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金欣现在有点害怕,总觉得自己父亲看自己就像是在看一个尸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