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其中的故事,又和天湖神女,有着关联,从空渡母的的反应看来,此人当年在希罗圣域惹起的事端,必然是影响巨大,牵连众多,或许,正是因为如此,空渡母才会至今依然耿耿于怀,这其中的隐情,看来远远并没有那么简单。
闵墨犹自在看着天际的云彩独自凝思,而八豆妖和风灵儿则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仿佛已经忘记了刚刚的惊险一幕。
“这个睿老,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看他功力深厚,他今天若不是一心要护着那萧家公子,继续跟空渡母对上招的话,谁胜谁负还很难说!”帝女走到闵墨身边,低声说道。
“是啊,这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只是,这人看上去如此神秘,一直戴着人皮面具,他到底会是谁呢?”闵墨喃喃自语道。
“这也是我一直在纳闷的,照理说,整个大夏,能够达到他那功力修为的,可以说是屈指可数,我在斩龙殿担任圣使这些年来,不可能一无所知啊!”帝女也沉吟着说道。
“这倒是怪了,此人到底会是何方神圣呢?”闵墨满头雾水的深思道。
“空渡母刚才不是说过,天湖神女那边,或许会有我们想知道的答案,我们抓紧时间先过去把你的内伤治好,以免夜长梦多!”帝女说道。
闵墨点了点头,看了看八豆妖和风灵儿,两人依旧仍在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
众人收拾行装,一路向着怒卓雍措湖进发。
从羞女峰通往怒卓雍措湖,首先要绕过绕过一座山脉,在山顶的一个垭口住一晚上,然后穿过一片茫茫的高山草甸,随后再翻上一座高山,顺着那高山的戈壁向前行走一天,才能抵达怒卓雍措湖,那高山上的戈壁,乃是一片蛮荒,属于无人区,即使是希罗圣域本地原住民,也极少往那个方向行走,因此,那里极为凶险。
不过,八豆妖已经知道要去的目的地是怒卓雍措天湖,已经准备好了相关装备,包括干粮,饮用水和帐篷等物资,这些物资,都背负在四匹马上。前面绕过山脉,包括穿过高山草甸这段路程,是可以骑马的,但是穿过高山草甸之后,便开始急速爬升,海拔快快速升高,那些马匹便不能再继续跟着一起上去了,只能是徒步继续前行,所以,这段路程,其实最为艰险的,便是这段路程。
一行人翻身上马后,快马加鞭地朝着羞女峰旁侧的山脉疾驰而去。此时正值夏末时节,希罗圣域的部分草木已开始泛黄,那些成团成簇的黄色和绿色植被,错落有致地点缀在广袤的绿色草原之上,宛如一幅充满稚趣的儿童画作,散发出质朴而迷人的美感。
闵墨此前从未骑过马,于是八豆妖与他同乘一匹马,并耐心地教导他如何驾驭马匹。幸运的是,高原上的马匹通常较为温顺,闵墨很快就掌握了骑马的要领。
他在一片翠绿如茵的草地上挥舞马鞭,驱使马匹顺着山坡急速奔腾,引得紧紧抱住他腰部、坐在他身后的八豆妖咯咯直笑。
帝女和风灵儿都是经验丰富的骑手,那黑瘦女孩骑马技术也不错,她们轻松自如地驾驭着马匹。五个人五匹马在草原上尽情驰骋,相互追逐嬉戏,你追我赶的,欢快地沿着山坡向前方飞奔而去。
五人一路策马扬鞭,很快便顺着山坡来到这座名叫者多拉山的子梅垭口山下,到这山脚下之后,一路上的植被便开始逐渐减少,马匹前进的速度也开始放缓,闵墨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跨下的马,正在不断的喘着粗气,这里的海拔开始逐渐上升。
八豆妖已经回到了她自己的那匹马上,几个人开始由着马放慢速度,缓缓的向山上而去。他们今晚将在山顶的垭口附近扎下帐篷住宿,然后等次日日出之后,再骑马下山,进入草甸。
闵墨见八豆妖的马正在旁边跟着,于是便放缓脚步,让八豆妖的马跟了上来,随即,他便向八豆妖问道:“要不,你先跟我说说你所了解的天湖神女的情况吧,我们先做好功课,一面到时候措手不及!”
听见闵墨在向八豆妖发问,风灵儿和帝女,也都策马凑了上来,于是,八豆妖便开始侃侃而谈的讲了起来:
“天湖神女的原名叫喜玛蒂,她出生于波云仁切山脉北部锡格尔地区,家里也是当地的贵族,从小便长得非常美貌,而且才华出众,音乐舞蹈以及诗书绘画样样精通,这一点与传说中的天湖神女的形象很符合,因此,许多人便把她直接称作了天湖神女。”
八豆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
“子希罗圣域,天湖神女的传说,其实是一个禁区,一直以来,关于她的传说,被禁止在公众场合谈论,因此,关于天湖神女的传说,其实都是被一些民间唱诗人或一些喜欢八卦的民众,在私下里偷偷传播的。
因此,现在在希罗圣域,关于天湖神女的传说,一直流传着几个版本。有人说她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有人说她是神秘的巫师,甚至还有人说她是邪恶的女巫。这些众说纷纭的传说使得天湖神女的身份变得扑朔迷离,让人难以捉摸。”
闵墨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接着问道:“那么,你刚才不是说她出生于波云仁切山脉北部锡格尔地区吗,难道天湖神女不是喜玛蒂吗?”八豆妖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那也只是传说中的其中一种版本而已,谁是谁非,谁又能真正知晓呢?听说,曾经有勇敢之人去过波云仁切山脉北部锡格尔谷地,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发现那里竟然空无一人,甚至连普通居民都不见踪影,更别提所谓的贵族了。据传闻,那里早在遥远的莫卧儿时期,便已被强大的莫卧儿大汗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