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怎么听起来很熟悉的名字?”寿帝感到疑惑,“小兄弟,这个子轩姓什么?”
“听说是姓慎,应该是谨慎的慎。”
寿帝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找到了传说中的忘情草,寿帝和珍妃高兴地赶回游船。
御医看到寿帝带回的忘情草,仔细的观看,研究用药的方法。
他们根据古籍药典的指引,发现这种忘情草,需要服用九天,每天一种花色,患者每吃下一种色花,便要经受一种生理上的折磨历练,直到经受完九种磨历,才能达到忘情的境界,这时候情欢草的毒素才能完全去除。
但是一棵草才能救活一个人!
“陛下,东海就只这一棵忘情草吗?”御医长很期待地问道。
“是的,找到这一棵,都算不易了!”寿帝回想采摘忘情草的过程心有余悸。
“那这棵忘情草,该怎么用呢?”御医长很为难地说。
“先医珍妃吧!”寿帝毫不犹豫地说道。
“不,先医陛下,臣妾伤得不严重,就一点皮外伤而已。”珍妃既感动又很焦急地说,“陛下乃万乘之躯,务需珍重龙体。”
御医们都为珍妃的大义,投去赞赏的目光。
而寿帝却不吃这一套,坚持要先医治珍妃。
正在争论不休的当头,李道盟来了。
“陛下舍万乘之躯,而徇小义,古人所不取也!”李道盟上来将了寿帝一军。
“放肆,珍妃万福之体,岂是小义。”寿帝显然已是圣意已决。
珍妃扑通一下跪在寿帝的面前,双眼热泪盈眶,已是梨花带雨。
寿帝看到珍妃楚楚动人但又感觉很痛苦的样子,不禁愕然。
“珍儿,你怎么啦?朕叫御医马上给你煎药!”寿帝转头吩咐御医把忘情草速速给珍妃用上,否则格杀勿论。
原来,珍妃为寿帝舍己救她的情义所感动,心里忽然疼得犹如刀绞。但是她又不愿意寿帝把忘情草给她先治疗,所以在万般挣扎和忍受痛楚的情况下,只好无力地跪在地下。
因为心里面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急得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
可最终结果还是,寿帝坚持要先治疗她。
她越是激动越是说不出话来,这简直是要她的命呀!
她拼命地向寿帝和御医们摆手示意,指着寿帝,大力地点头。
御医们明白珍妃的意思是,先救寿帝!
可是寿帝已经下令,要先治疗珍妃,否则他们就没命了。
看着这对有情人互相推辞,御医们左右为难。
药已经煎好,应该给谁先喝!
御医们只能把药放在桌子上,让寿帝自己决定。
跪在地上的珍妃此时已经奄奄一息。
寿帝抱起珍妃,用手指撬开珍妃的嘴巴。
药汤顺着她的嘴巴慢慢流进喉咙。
此时的珍妃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寿帝摆布。
好不容易,珍妃把一碗药汤喝了下去,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寿帝斥退众人,抱着珍妃进入寝殿,把她轻轻地放在睡榻上。
忽然一黑一白的两个鬼魂,向珍妃走来,还不时地伸着长长的舌头。
脸上悬挂的长发在眼前胡乱飘动,那眼睛的灵光忽隐忽现,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她想发动体内的内气,摆脱黑白无常的纠缠。
可是她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她惊恐而绝望地闭上双眼,以掩耳盗铃的心态试图摆脱这个恐怖的情境。
但那些鬼魂却像是紧紧缠绕在她的身边,无法逃脱。
珍妃闭上眼睛,毫无还手之力地被黑白无常抓住。
她被带到了一个幽暗的地方,四周弥漫着阴冷的气息。
黑白无常面无表情,冷漠地注视着她,仿佛她是他们眼中的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
终于来到一个巨大的黑色门前,门上刻着古老的符文,珍妃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黑白无常将她推进门内,眼前一片黑暗。
她不知所措,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任何出口。
就在珍妃感到绝望之际,突然间一道金光闪过!
一位身穿雪白狐袍的仙子出现在她面前。
仙子手持法器,脚踏祥云,身后的光芒更是色彩斑斓,散发着神圣的气息。
她面带微笑,温柔地对珍妃说道:“勿惧,我是来保护你的仙子。黑白无常只是你梦中的幻影,无法伤害你。”
仙子轻轻挥动法器,一道粉红色的光芒射向黑白无常!
将它们化为一缕烟消散在空气中。
珍妃感到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她感激地望着仙子,听从仙子的引导,慢慢闭上双眼,进入了安详的睡眠之中。
寿帝看着睡梦中的珍妃,脸上阴晴不定,肌肉不断地抽搐,显然在梦中还在经受着痛苦的煎熬。
好长时间,珍妃才慢慢地安祥地睡去。
寿帝无比爱怜地抚摸着珍妃的脸,但他强忍着不敢动情。
他马上打起双盘,开始调息入静。
一个周天下来,寿帝已经感到神清气爽。
珍妃也醒了过来,看到寿帝就守在她的身边,马上翻身起床行礼。
寿帝把她按下,“珍儿,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好多了,醒来就好多了!”珍妃擦了一下香汗,“刚刚的噩梦好可怕!我梦见被黑白无常抓去了。”
接着珍妃就描述了被黑白无常抓去的情景
珍妃的声音低下,脸上带着一丝恐惧:“在黑暗中,我听到了阴森的嘶吼声,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呼唤。我努力想逃离,却发现自己无力挣脱黑白无常的掌控。”
“幸好梦中的仙子救了我,她身后有五彩斑斓的尾巴。敢情是九尾神狐救了臣妾?”
珍妃忽然恍然大悟,今天御医给他煎服的可能就是粉红色的花草。
让她迈进鬼门关的脚给拉了回来。
寿帝紧紧握住珍妃的手,安抚道:“珍儿,那只是个噩梦,不要害怕。朕会保护你,让你远离一切恐惧。”
珍妃听着寿帝的话语,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她凝视着寿帝,脸上现出一抹红霞,好像初见恋人般的情状。
寿帝给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也没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