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不是大家想的那种,光着身子逃跑。
因为有一种现象叫“停电”。
特别是在黑漆漆的夜里,停电最麻烦。
有正常的限制性停电,发达地区不常发生。
那种不正常的灾害性停电倒是经常发生。
特别是船上。
停电,意味着机器出了问题,紧急情况发生了。
全船黑乎乎的。
如果记得从房间到应急通道门的距离,如果知道楼梯有几阶台阶。
那安全撤出生活区的概率就大多了。
不至于如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大概率就能拯救自己的生命。
船员上船培训时候,他也会讲这些。
可是认真记住的人,不多。
...
还好,他们相依偎着走着,一路上没遇见什么人。
周日晚上,在校师生应该早早睡觉了。
好不容易到了朱盈盈的宿舍门口。
她从热风牌小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
石海洋扶着她进去,随手轻轻关上门。
左边右边上边下边可都是有人住的。
可不能吵醒她们。
特别是凤姐,超级八卦女人,她就住在朱老师顶上四楼。
...
宿舍都差不多。
学生宿舍的床位多些,这老师宿舍只有一张床。
还有个厨房和卫生间。
原来床一米五宽的,南娇后来经常来,睡不下。
她们俩凑钱换了一张两米的床。
床大,滚起来特别舒服。
所以,一进门来,入目就是那张大床。
北方人啊,喜欢大红大绿大花朵。
床上三件套都是大朵的牡丹花图案。
看着很喜庆。
石海洋把朱老师抱上床,两个枕头叠起来,让她半躺着,脱掉她的鞋子和袜子。
“你这里有冰块吗?”
要冷敷的。
朱老师点点头,指一指厨房门,说道,
“冰箱里一直有,我们夏天会自己做冷饮。”
石海洋进厨房拿出冰块,又找了条毛巾。
把冰块包起来,在朱老师的脚踝那轻柔地抚摸着,冷敷。
还是很舒服的。
朱老师觉得疼痛减轻了了很多,闭着眼睛,都要睡着了。
二十分钟后,冰块用完了。
石海洋把被子折起来,枕头拿掉一个,让她平躺着。
把她的右腿抬高放在被子上,这样有利于血液下降,减轻疼痛。
肿胀之处明显好多了。
石海洋木得事情做了,他说道,
“快到半个小时了,我得走了,要不然出不了校门。”
“你一个人好好歇着。”
“不要你走,你走了,我可怎么办?”
朱老师顿时急了,
“我都不能下床走路,洗澡怎么办?上厕所怎么办?”
“出不去就留在这里,那个沙发可以睡人的。”
“明天早上我就能恢复行动能力了。”
石海洋打量下宿舍沙发。
朱老师不是在说笑吧,双人沙发那么短,怎么睡得下一米八的他!
要睡也得睡大床上。
...
石海洋心里也不想走,这里可是教职工宿舍呀。
还有个风情万种的女老师需要照顾啊。
走了可不就是有点傻。
一会儿朱老师要上厕所,扶着她去了。
回来后说脚又疼了,给她揉搓一会儿。
直到脚踝处发红,脸蛋儿发红。
又过一会儿说今天干活了,身上脏,要洗澡。
石海洋一咬牙,帮着她把澡洗了。
(此处省略一万字)
感觉还是不一样的,有种违禁感。
特别惊奇的是,她竟然还是个姑娘。
咬牙切齿完成了第一次人生旅行。
还好家里备着货。
不至于闹出人命来。
...
天不亮,石海洋爬大门出了学校。
走了十分钟,坐上第一班地铁回市区。
真的回味无穷。
那种光滑,让他带着奇妙的犯罪心理进行。
...
朱老师磨叽到快八点了才一瘸一拐地起床洗漱。
脚踝还是火辣辣的抽着疼。
胯部也是火辣辣地隐隐带痛。
特别是一走两腿交错,摩擦着也会疼。
她只好稍微岔开点腿。
用很奇怪的姿势,走着。
一手扶着洗脸池,一手刷牙。
疼得厉害。
她发微信给南娇,让她来帮忙。
今儿是周一,学校有升旗仪式。
作为班主任,必须到场。
...
南娇真是好学生,她带来了早饭,一袋豆浆两个个茶叶蛋两个菜包子。
“怎么回事啊,昨天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嘛?”
“这么大人了,路都不会走,真让人操心。”
“快点吃早饭,我扶着你下楼,同学们等着呢。”
南娇扶着她的老师来到餐桌边。
朱老师坐下来,有点不适。
南娇呢,偏偏用力摁了她一下。
又开始疼了...
“我的脚?你不要用力啊。”
她挪动身子,小半个屁股坐在凳子上,喝起了豆浆。
看着浓稠的白豆浆,她想起了什么,莫名脸红了。
“朱老师,你不会感冒了吧?”
南娇好心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好,不热阿。”
“走吧!”
“扶我去教室。”
吃完鸡蛋,朱老师撑着桌角站了起来。
一拐一拐,出了宿舍。
...
石海洋回到公司边上的家里,赶紧洗个澡,把有味道的衣服 扔进洗衣机里面。
换上新的衣服,出门吃早饭,到公司上班。
今天要物色中夏公司买的那条船的人员了。
马浩宇看中了一条吊杆负荷四十吨的船。
徐总和经纪人接触了下,价格不贵,三四百万美金这样子。
徐总他们不知道市场如何发展,只能是估计怎么怎么样。
徐总说,“一般七八年就是一段时间的波峰,从那次奥运会到现在也有五年多。”
“撑个两三年,市场会好起来的。”
石海洋知道得很清楚,只能等到那场流行病来了,才会好起来。
他又不好说的那么直白。
只能委婉地劝阻。
时机真没到。
他自己也在积累财富中,什么这个店,那个店的,只是小生意而已。
等过个五六年集中发力,廉价购买个十几条船。
等着市场疯狂起来,那就发了。
不但运费涨得离谱,船价也是升上了天。
他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嘿嘿,他们只是预测市场未来,石海洋则是真正知道市场未来。
不是一个级别的。
市场爆发那几年他一直在船上干,工资一万多美金一个月,其他各种奖金拿到手软。
还不让休假,航运公司逼着他在船上挣钱。
因为船舶租金一天都好几万美金,船东挣到钱了,出手真大方。
...
“徐总,马总过几天就过来,到时候我们聚一聚聊聊。”
“他是搞经营的,多听听他的没错。”
马总可得拉到自己的队伍里来,靠他挣钱呢。
周一会开过后,石海洋和徐总在他办公室喝着茶,吹牛逼,预测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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