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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盆子、搓衣板,擦净手,整理了下衣裳,丁秋楠走进了屋子。

桌上四菜一汤。

对象来吃饭,怎么可能只有一个菜。

除了三不沾,刁大河还炒了香辣土豆丝、木须肉、火爆白菜,还做了一搪瓷盆紫藤花汤。

“这就是三不沾?”丁秋楠指着一个盘子问道。

刁大河特地选了一个大大的白盘子。

此时,盘子中间部分,全部被覆盖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金黄色的饼状物。

屋里灯光耀眼,灯光的照射下,那金黄色的饼状物,泛着些许油光,仿佛是一轮金黄色的满月,看起来赏心悦目!

“这也太好看了吧!”丁秋楠由衷感叹,她是第一次见,更觉新奇。

“这颜色油亮油亮的,是用棒子面做的吗?”

“不是,使用鸡蛋黄做的。”

“我能尝一尝吗?”丁秋楠问道。

刁大河忍不住笑了起来,“什么话啊?本来就是给你做的!快尝尝,然后你猜一猜这菜为什么叫三不沾!”

丁秋楠雀跃起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放进了嘴巴。

一种从没有感受过的味道顿时俘获了她的心,又香又软,浓甜不腻,柔韧嫩滑,入口即化。

“这也太好吃了吧!这个真是用鸡蛋做的吗?鸡蛋怎么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来啊!”

这年头女孩子对甜食根本没有抵抗力,刁大河觉得现在要不把丁秋楠卖了,她能帮自己数钱,看那眼睛都直了。

丁秋楠用筷子又夹了一小块儿放进嘴里,然后眯眯笑,眉也弯弯,眼也弯弯,就很好看。

“我知道了!”丁秋楠忽然眼睛一亮,说道,“我知道问什么叫做三不沾了,是因为不粘盘子、不粘筷子、不粘牙,所以才叫三不沾,对不对?”

“没错,我媳妇儿真聪明!”刁大河由衷的夸奖道。

“那当然了”,丁秋楠傲娇了起来,“想当初我可是考班里第一名的。”

刁大河给她竖起了大拇指,看看我这对象找的,将来生出孩子得聪明成什么样啊!

晚餐吃的很愉快,吃完丁秋楠收拾完碗筷,进屋后没形象的躺在了刁大河的床上,完全没了第一次上床时的矜持。

“你这床真舒服啊!”丁秋楠反伸着双手拍了拍,“这床垫好软,被子也软!”

刁大河躺在她的旁边,一臂距离左右刚刚好,太近了她会紧张,太远了显得疏远。

“舒服就躺着呗,躺多久都没关系!”

丁秋楠不说话了,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南易今晚宴请保卫科王科长,虽然没有肉,但御厨传人的手艺把素菜做的比肉好吃。

“我最爱吃你这个盐焗土豆条,又香又脆!”

“好吃您就多吃点儿,王科长,您再喝一杯!”

“不喝了,再喝就醉了!”王科长说话都不利索了,这人五大三粗,酒量是真差劲,俩人喝半瓶酒,说话舌头根子都能喝硬了。

“那可不成,好不容易请您一回,这不把您喝尽兴了,怎么行呢?那不成了我慢待贵客了吗?”

王科长又喝了一杯,这回好,眼皮都硬了!

南易觉得差不多了,笑嘻嘻的问道,“王科长,兄弟有点儿事儿求你,不知当说不当说!”

“尽管讲来,但凡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心竭力,力拔山兮气盖世……”

南易有点儿目瞪口呆,这特么怎么玩上成语接龙了?

“王科长,我这段时间替别人背黑锅,厂里厂外人人都议论我,本来我名声就臭,现在更是臭不可闻。

我就想知道梁拉娣家三个孩子的事儿,到底是谁告的密!您要是可怜兄弟我,您就给个准成话,别让我这么委屈着了,行不?”

“这我可不……能说,我啊嘴最严,严丝合缝,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王科长说话拉长音,脑子还没完全乱。

“那我来猜猜,我要猜的对你不用说话,我要猜错了你就摇头,行不?”

“那……好,这个游戏我喜欢,你来试一试吧,我允许你问三个问题!”

南易张口就来。

“这人是我们食堂的?”

“对……了!”

“这人不是刁大河?”

“对……了!”

“这人不姓崔?”

“我不能说,我啊……最讲原则,责无旁贷,贷款吃大亏!”王科长趴在了桌子上,嘴里依然唠唠叨叨,“我什么都没说,你要是打击报复,可不许连累我!”

…… ……

此时,北郊一座公园之中,徐主任把十斤面粉递给了梁拉娣。

“拉娣啊,你看,天也黑了,人也少了,鸡不叫了,狗也不咬了,紧打家伙当不了唱,烧热的锅台当不了炕,咱们是不是该干点儿正事儿了?

“徐主任,瞧您说的,这都工作一天了,怎么还要干正事啊?您这是要加班吧,要加班您就去忙吧,咱们回见吧!”说着,拎着白面就想撤。

哪有那么容易,徐主任一把抓住了梁拉娣的手腕子,“哎呀,拉娣,你就别兜圈子了,我没加班儿,我说的正事儿也不是这个!”

徐主任力气很大,梁拉娣比不过,只好继续虚与委蛇,“主任,那您说的正事儿是什么啊,您说的是遛马路的事儿吧?要不我陪你再走几圈儿?”

徐主任四处观望一下,点点头道:“也行吧,要不咱往那边走走?”

梁拉娣的手又偷偷使了两次劲儿,可还是挣脱不开,无奈之下只好同意,“那行吧,我就再陪你走一小会儿,就走一小会儿啊,走一小会儿我就要回家了!”

徐主任笑了,端详起梁拉娣的手来了,这女人五级焊工,手上结了很多老茧,但丝毫没有走形,依旧纤细好看,他忍不住抬起梁拉娣的手,想要亲上一口。

梁拉娣大惊失色,死命挣扎,“徐主任,您这是干嘛呀,这可是厂区,被人看到还活不活了?”

徐主任慌张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吁了一口气,拉着梁拉娣继续前行,前面不远处是一片黑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