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等待的是硬碰硬的攻击,可看到这样的情景,完全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真气护壁根本对紫山鼬喷射出的毒水没起到半点作用,射了阿福一身。
台下的评判早不见了踪影。
看台上,距离阿福这个比斗台,最近的所有修士呼啦一下站起,是本能的能有多远躲了多远。
阿福本还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躲那么快那么远,但接下来他就知道了。
这紫山鼬喷射出来的毒水奇臭无比,辛辣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那是这辈子都没闻过这么臭的东西。
阿福此时,眼泪鼻涕稀里哗啦止不住的流,被呛的直咳嗽,真气护罩也是断断续续的时隐时现。
紫山鼬这才发动了攻击,行动迅捷的用自己的爪子,在阿福的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
阿福目不视物,仅凭耳朵听到的风声判断紫山鼬攻来的方向。
可依然还是让紫山鼬屡屡得手。
无奈之下只好拿出紫色符纸,施展金钟罩之术勉强将紫山鼬挡在了身外。
阿福在金钟罩内换下沾满毒水的衣服,是有多远扔多远的扔出金钟罩,这才勉强恢复过来。
看台上凌云制宗的长老古三通惊喜至极,以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阿福,喃喃自语道: “他还会金系法术。“
略显激动的掰着指头算着,“风属木,这样一来他岂不是身具三系灵根,火木金。火克金,金克木,木生火。“
有些惋惜的说道:“是一强两弱的火灵根为主,金、木两灵根为辅的混合型灵根。虽然混合型灵根不如单一灵根强大。但目前以他所能施展出来的符咒强度等级来看,火系为上三品,金木两系为中三品。这样的优质灵根即便在单一灵根中也十分少见。这人是一奇才,一定要招至门下。”
阿福脱去袍服清理面容,才算是摆脱了毒气的侵害。
紫山鼬则围着他嘶嘶的怪叫,时不时还喷洒出几滴毒汁,射在金钟罩上。
而金钟罩却与毒液相互消融,毒液消失金钟罩也破损一块。
所幸,破损的金钟罩,立刻被催动真气的灵符所填补,而继续保持着完好。
忽然,一股微风吹到擂台上,将擂台上的毒气带向看台。
而守护看台的法阵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些法阵只抵挡得住真气催动的能量攻击,而自然属性的风它却抵挡不了。
看台上的修士多是练气期的修士,即便是筑基期的修士对这些毒气也很难抵挡得住。
修士们慌忙逃窜引起了混乱。
将还在观看和思索的凌云制宗长老思绪打断。
他对身边一身形俊美的弟子说道:“风儿,你去管一管。这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
只见这名弟子躬身施礼,脚轻点地,轻飘飘的飘起,飘在空中双手结印,口中说道:“起。”
一股粗大的龙卷风平地而生,将飘过来的微风所裹挟的毒气全部带走。
化解了修士们的混乱,和将会带给修士们的尴尬,让刺鼻的味道消失在了半空中。
他露的这一手,各门各派的长老心思各不相同。
各门各派的女弟子,看到如此潇洒飘逸的筑基期修士,均芳心荡漾、眉目传情,或都已芳心暗许。
施完法术,轻飘飘的又落回到凌云制宗长老古三通身旁。
而传情的纸鹤却也蜂拥而至,他轻轻单手一挥,所有传情的纸鹤又原路返回。
如此的回绝不但没有让年轻的女修士们死心,反而让更多的女修士更倾慕于他。
这人便是昊月国筑基烛龙榜上第七名,易寒风。
再看阿福对如何处理这只紫山鼬却犯了难,以他现在的修为一击便可将紫山鼬击杀。
可他不敢保证紫山鼬在临死时会不会再射自己一身毒液。
另外这只紫山鼬还是嵇觅胜的灵兽,对这修士阿福的感觉还是不错,因此也不忍击杀他的灵宠。
可自己储物袋中可是再没有衣服来换了。
刚才的攻击虽然伤了些许皮肉,但并不算什么,可对五官的攻击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受。
难怪涛爷一见这只紫山鼬便缩成石头蛋,他是早知道这只紫山鼬的厉害之处了,这个滑头鬼。
实在有些找不出什么好办法,既能击退灵兽还能不伤灵兽的方法,在金钟罩中踌躇着。
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啊!”
阿福望向惨叫传来的方向,正是嵇觅胜发出的。
他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紫山鼬听到嵇觅胜的惨叫,也立刻回转,奔向嵇觅胜。
只见嵇觅胜疼痛的捂着胸口,将自己腰间的灵宠袋摘下,将其中的灵宠放出。
竟放出了二十多只,等最后一只灵宠放出后,嵇觅胜也昏死了过去。
阿福想要靠近,但所有的灵宠皆是回头冷冽的看着他,让阿福不寒而栗,停住脚步不敢靠近。
涛爷看后传声道:“这小子真不知死活,一人竟然养了二十多只灵宠。”
这一地的灵宠围着嵇觅胜,看得出都是十分的关心。
“这些灵宠每只每天,都需要不少修士的真气供应,才能进阶提升等级或修复自身的伤痛,即使维持仆从关系所消耗的真气,这二十多只灵宠也能榨干他这练气期的修士了。阿福你取两块灵石放在他手心中,再喂他吃一枚回气丹,便可将他救醒。”
阿福立刻照做刚取出回气丹,踏前一步,所有的灵宠都扭过了头,眼冒凶光,口中低声咆哮,警告的意味十足。
直到他拿出灵石,所有的灵宠才渐渐的让开了一条通路,让阿福靠近。
阿福小心的将两块灵石,分别放入嵇觅胜手中,又掰开他的嘴,喂下一颗回气丹。
回气丹入口即化,只是等了片刻的功夫嵇觅胜便悠悠转醒。
嵇觅胜醒来后看到眼前的阿福,又感觉到手心中的灵石的灵气注入,知道又是阿福救了他。
对躲的老远的评判说道:“我认输了。”
其它比斗台上,打斗得可不像阿福这里这样祥和,惨烈的也许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多名武人上台,没有一个能活着下来的,更夫带着劳工营里的劳工,把一具具或一块块冰冷的残躯抬下运走。
修士们虽能侥幸活着下台,但也多是重伤。
那些评判挥舞阵旗修补好比斗台,累的他们也要用灵石补充真气。
反而阿福这里平静的一塌糊涂,连评判都已经打起了瞌睡。
直到有人认了输他才缓过神来,宣布着获胜者。
睡眼朦胧的一看,好家伙,这怎么排了这么多修士,足足有十多人,都要登台与阿福一战。
一万罗国女修士,已然抢先在嵇觅胜认输后,没等评判宣布胜负就登上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