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事情既然解决了,大伙儿都散了吧。”易中海说。
见事情解决了,众人也都纷纷散去,边走边议论,今儿这事儿乐子可大了。
许大茂招呼道:“走吧小元,我那还炖着鸡呢,咱俩一块喝点。”
“成,正好我也买了点菜。”林元说完和许大茂娄晓娥一起向后院走去。
秦淮茹这边一进屋,还未等贾张氏开口,便抢先说道:“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十块钱咱不急。”
“你刚才也看到了,林元在院子里人缘那么好,一呼百应,咱家可惹不起他啊。”
“不仅一大爷帮他还钱,就连阎老扣都主动帮他还钱,这可是位一毛不拔的主儿。”
“阎老扣都能主动替林元还钱,至于那二大爷刘海中就更不用说了。”
“看来林元跟三位大爷的关系是处到位了。”
“这样的人,咱家可惹不起,千万别把人给得罪死了,留着那十块钱以后还有缓和的余地。”
“真要把人给得罪死了,咱们在这院里可就犯了众怒了,口水都得把咱淹死。”
贾张氏气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只觉得胸口堵闷,上气不接下气。
她也知道秦淮茹说的有道理,这一次她算是看清楚林元在院里的影响力了。
“那十块钱我倒是不急,我生气的是这小子太欺负人了,堵着咱家门口骂街,竟然还当着我的面要召唤老贾。”
“明明他欠咱们钱,他怎么还能这么横?”
“最可气的是,这事儿本来咱们家占理,大伙儿却故意偏袒姓林那小子,没一个站出来帮咱们家说话的。”
“这是看我们贾家好欺负吗?专挑我这软柿子捏,这院里就他妈没一个好人。”
对贾张氏来说,钱不钱的倒还是其次的事,主要是这件事太憋屈了,让人给欺负成这样,贾张氏觉得这是她生平第一等的屈辱!
这辈子她贾张氏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虽然贾张氏骂的欢,但是秦淮茹和贾东旭心里明白,你在院里招人烦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破鼓万人捶,墙倒众人推啊。
“这小王八羔子,从我这借了三十块钱不说,上个月还从我这拿走了三双鞋,现在说翻脸就不认人,还污蔑我惦记他家的房子要图财害命,好人就是让人你这么欺负吗?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哎呀我不活了,太憋屈了,老贾啊,你快把我带走吧。”贾张氏越说越气,血压不断的飙升。
“三双鞋?”贾东旭人都傻了。
“这都啥时候的事儿啊?妈那鞋你不是说给我做的吗?”
“这个咱先不提,妈,你什么借给姓林那小子三十块钱啊?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贾东旭都快哭了,自己老娘这是让林元那小子给忽悠瘸了,不仅借钱给他,还搭进去三双鞋?
贾张氏白了他儿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少打听,我乐意借给他,你管得着吗?”
贾东旭闻言脸儿顿时掉了下来,异常难看。
“那他妈你愿意借给人家,你怨谁啊你?”
说完贾东旭怒气冲冲摔门而出。
秦淮茹也叹了一口气,感到无比的悲哀,自己嫁到贾家这么多年也没穿过几次婆婆做的鞋,大多都是她自己做,人家林元可倒好,一拿走就是三双。
.........
天色渐黑,四合院内炊烟渺渺,正是各家各户做饭吃饭的时间。
许大茂家今天炖了一只鸡,还有红烧肉,桌上还摆着一瓶西凤酒。
换做平时他可不敢这么造,这些都是娄晓娥从娘家带回来的。
娄晓娥可是大资本家娄半城的女儿,不管外面的日子在艰苦,也影响不到娄家。
还有林元带来的酱肉和花生米,几样菜摆在桌子上相当丰盛了。
有酒有肉,多是一件美事。
二人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许大茂拍着桌子乐道:“小元你这事儿干的太漂亮了,给咱们全院的老少爷们儿出了一口恶气啊。”
“不瞒你说,我早就看那贾张氏不顺眼了,不过我真没你这本事,咱们院里也就你能治得了贾张氏那老虔婆。”
娄晓娥咯咯笑道:“今儿这事儿可太有趣儿了,一想到贾张氏被千夫所指吃瘪的样子,我就想笑,太解气了。”
许大茂继续问道:“我是真没想到你还能从贾张氏那借来三十块钱?你还有这么大的本事?怎么做到的啊?”
许大茂倒是挺佩服林元的,贾张氏竟然会借给他钱?这事儿他怎么也想不通。
林元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说道:“嗨,愿打愿挨的事儿,喝酒呢,贾张氏的事儿不提也罢,怪扫兴的。”
见林元不愿多说,许大茂也不好多问。
“对,不提她,今天这顿酒是庆祝你升四级铆工,来咱哥俩干一杯。”
........
易中海家。
此时的饭桌上摆着一盘醋溜白菜,一盘小葱拌豆腐,一壶小酒。
正中间的位置还放着一碗酱肉。
易中海洗完手,刚坐在桌子上,看见桌子上的酱肉问道:“你买的酱肉啊,没见你出去啊?”
一大妈解释道:“这是小元刚拿过来的说是给你下酒的,快尝尝,味道还挺好。”
一听是林元拿过来的,易中海脸上顿时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不是去许大茂家吃饭了吗?”
一大妈解释道:“今天他不是升四级工了嘛,买了不少菜,特意给咱也带了一份,这是他在回院之前就给咱买好了的。”
易中海夹了一筷子酱肉放在嘴里,又滋喽一口小酒。
高兴的说道:“这臭小子还真是有心了,我还以为他为了感谢我替他还钱,才出去现买的呢,原来是早就买了啊。”
“真不错,不枉我平日里对他那么好。”
“是啊,小元这孩子是挺不错,比东旭可强太多了,这些年咱可没少接济贾家,东旭除了伸手跟咱们要,主动往咱家里送过什么呀?”一大妈说道。
一提到贾东旭易中海就气不打一处来,“别提东旭了,一提他我就来气。”
“这么多年了连个二级钳工都考不上,窝囊废。”
“今天考核又没过,我也是倒霉催的,怎么收了这么个不中用的徒弟,败坏我名声,让我在厂里都抬不起头。”
一大妈连连叹气道:“唉,看来指望他给养老是指望不上了,他连自己都养不活,以后不伸手跟咱们要就不错了。”
易中海认同道:“指望他是没戏了,还是小元好啊,会做人,为人处事没得说,而且还有本事,这么快就四级工了。”
“况且跟咱们关系处的也挺好的,咱们以后要对他更加的好,他要是以后能给咱们养老,那咱们老了以后可就有好日过了。”
一大妈问:“那柱子呢?”
易中海道:“柱子就更别提了,这么大岁数了没个正形,连个媳妇儿也混不上,能指望上他?”
一大妈说:“倒也是,反正目前来看,小元是最合适的,况且他父母前几年都去世了,也没个爹妈,咱们以后就对他更加的好些,相信这孩子以后不会亏待咱们的。”
易中海滋喽一口酒说道:“而且我有一种直觉。”
“我感觉小元这孩子不是个一般人,他可不是东旭和柱子能比的,将来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咱可不能等他成气候了在去讨好他,那时可就来不及了。”
“对对,你说的对。”一大妈非常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