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交给末将。”
“保证完成任务!”
吴景铿锵抱拳,向孙权请战。
他需要功绩,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徐琨接连立功,已压吴景一头。
身为老将,吴景绝不甘心。
再怎么说,他都是孙权和徐琨的“长辈”。
面子必须找回来。
“舅父,这么危险的作战,不如交给太史慈如何?”孙权淡淡一笑道。
太史慈的武勇,不在孙策之下。
“我哪里不如太史慈?”吴景大声辩驳道。
“舅父不要勉强。”孙权语气平静,斜睨吴景一眼
“主上。”
“请相信末将!”
吴景喊出“主上”二字。
眼神莫名地黯淡。
“善。”孙权浅笑道。
夜幕降临。
野外陷入无尽的苍茫中。
吴景带着先锋队伍,摸索至浈阳城下。
约定的时间一到。
浈阳城内爆发激烈的喊杀声。
厚重的城门。
札札地打开。
“突击!”
吴景身先士卒,憋着一股压抑的怨气。
“呜呜呜——”
冲锋的号角声,撕裂平静的苍穹。
“杀!”
江东军奋勇直进,掀起狂暴的杀戮。
兵戈澎湃,瞬间镇压守军。
王金带着亲信,为江东军引路。
瞬间冲垮守军。
他们根本组织不起来像样的防御。
王金带人冲进府衙。
浈阳令惶恐地跪下求饶。
王金果断一刀斩下浈阳令的头颅。
守军惶恐,纷纷投降。
王金提着头颅,振奋地向吴景邀功道:
“江东精锐,不过如此,还是得靠咱们弟兄。”
吴景脸上透出厌恶之色。
他没办法当场发作,只是不耐烦道:
“江东必有重赏。”
王金看到吴景摆出一张臭脸,恼羞成怒道:
“要不是王某,你们能进得了浈阳?”
吴景蔑视地瞟一眼,冷笑道:
“呵呵。”
“浈阳我军势在必得。”
王金受到挑衅,沉声道: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一万金是入城的费用。”
“加上浈阳令的头颅,怎么也值一万五千金。”
一万金的报酬,已远远超出浈阳的价值。
要不是孙权为了千金市马骨,根本不会答应王金。
现在王金漫天要价,俨然超出江东能承受的范围。
最重要的是。
吴景觉得不值。
不止是吴景,江东将士都这么看。
一切都显得太顺利了。
守军连像样的抵抗都没有。
白给王金一万金,是因为此前的承诺和约定。
现在他要求一万五千金。
简直是要钱不要命。
吴景紧盯着王金手中的头颅,冷冷地道:
“浈阳令的头颅,在你手中价值五千金。”
“在本将眼中,一文不值。你要是胡搅蛮缠,小心你脑袋。”
王金在浈阳蛮横惯了,根本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他上前一步,压迫感十足地道:
“你说什么?小心谁的脑袋?”
吴景手中按剑,切齿地望向王金。
他按捺住自己的愤怒,冷哼一声道:
“小心你脑袋,千万别落我手里。”
随着吴景的动作,江东军气势汹汹。
王金觉察到异样,也怕自己玩大了。
准备偃旗息鼓。
孙权振臂一指,大队人马汹涌而上。
包围王金和吴景在中间。
局势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流血冲突。
王金的额头上,浸出丝丝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