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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有劳你,你估摸也忙着,就去吧。改日跟着陛下来的时候,我叫人好好招待你,有你喜欢的茶。”她就不说你没事就来的废话,陛下跟前的奴婢,没事来她这里就是麻烦事。

“奴婢这就告退了,再给娘娘贺喜。”

送走福瑞,碧霄殿中众人下跪贺喜:“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裴时沅一摆手:“都起来,既然是喜事,就大家一起乐,都有赏。”

众人又是一阵欢喜。

等众人都退去了,寒月才担忧道:“娘娘,这样晋位是不是有点快?”

“无妨,如今跟刚进宫时候不一样了,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裴时沅不在意。

“那就好。”寒月叹口气:“我希望您能一直高高在上,就是有时候难免有点担心。”

“担心正常。”裴时沅站起来:“不过你想想,等我哪一天怀孕生孩子了,陛下会不会给我晋位?”

“肯定会啊,之前奴婢就想着,估摸您怀孕或者生下孩子后,陛下就会给您晋位,迟早也得是正一品。”寒月道。

“所以,你说是那样好,还是这样好?”裴时沅问。

寒月沉默了,她其实觉得是那样好,可娘娘既然这么问,那就说明应该是这样好……

月娥笑着道:“娘娘无子封了正一品,是毋庸置疑的陛下看重,等娘娘生孩子的时候,别人想伸手也伸不进来了。”

寒月恍然,是啊,如今身居高位,别人是侧目,可是到底娘娘没孩子,别人值不值得花大力气下手?

可等有一天娘娘怀孕生子的时候,别人再想伸手还伸的进来?

“不管我以后生女儿还是生儿子,你说是昭仪生的然后晋位了好,还是宸德妃生的好?”裴时沅又问。

寒月重重点头:“奴婢懂了。”

凤宁宫中,皇后听完消息苦笑了一声:“咱们这位陛下,可真是叫人摸不透。”

“瑜妃就算是能晋位,想要得宠也难。日后她也只能靠您,她是有二皇子,可陛下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书香这也是实话。

陛下对贤妃生的那几个还偶尔见,陛下去看贤妃的时候就都见着了,甚至是卫充媛的孩子也能见着。

就是养在太后跟前的二皇子开始念书了,反倒是不常见了。

皇后轻轻叹气:“你哪里知道,陛下他……”

她话没说完,苦笑一声:“总归,我为自己和孩子打算是不错的,我没有害她们。陛下是明白的。”

书香也明白,她跟着叹口气:“娘娘,陛下心里知道您的不容易。您提的是九嫔,陛下给的是妃位,如此更好。别说是皇家了,就是普通富贵人家,也有节制,您这个皇后做的无可挑剔,只需将皇子养大,养的出色,就不会有人越过他去。”

皇后拉着书香的手捏了捏:“好书香,多亏你。”

“宫里的日子长着呢,您这一口袋的米,才挤出来一颗呀。日后您还会有其他皇子和公主,您不是恶毒的人,对她们都好,她们也会明白的。”

皇后又捏了一下书香的手,没再说话。

下午时候,李意寻就到了碧霄殿。

众人给他请安,他抬眼就瞧见门口的人,她穿着一身胭脂红的裙子,袖子撸到手肘。

“这天气这么冷,你就这么出来了?”

“我在做香哦。”裴时沅伸出手给他看,一双手全是香泥。

李意寻嫌弃的捏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进去:“你不能叫她们做?”

“不能,我就喜欢自己动手,做好了也不给你。”裴时沅哼了一声。

李意寻坐下来,看着她在桌上摆着的盆盆碗碗,一边嫌弃,一边还好奇的探头看。

蹲在另一边柜子上的雪球跟他爹神同步。

“这又是什么香?”

“嗯,没名字啊,我用的是檀香,雪松,侧柏,龙脑。等这香干了点着,是有凉凉的感觉,像是……夜晚的清溪。雪松用的多,侧柏也接近,烧出来的香应该是夹杂着凉意的松柏吧,檀香就是个搭配。这样想的话……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不如就叫月松溪?”

李意寻点头:“很好,几天能干?”

“天气好的话三五天,天气不好就不知道了。不能暴晒,会断的。要慢慢来。等干了给你送去。”裴时沅道。

李意寻还真期待起来了。

福瑞此时坐在外头廊下,接了程茂送过来的热茶,打开就香。

这可是上好的茶啊。

跟着陛下多少年,他喝的当然都是好茶,也会品好茶。

喝了一口,他就笑道:“你们好福气啊。”

程茂也不说假话,就道:“是啊,奴婢们三生有幸啊。”

福瑞往里头看了一眼,隔得远,但是隐约也听见几句,反正陛下和娘娘都没提晋位的事。

陛下不提很正常,这宸德妃娘娘也不提,嘿,可真有意思。

这么大的事在这位娘娘这里,就跟吃了一顿饭一样。

“你们这位娘娘,不是凡人呐。”

这话,程茂就不会接了,只能笑。

直到夜里躺在榻上,妖精打架过后,李意寻才憋不住:“没什么跟我说?”

“嗯?你给我东西的时候,怎么不问?”裴时沅趴在他胸口,下巴搁在他胸肌上。

“那是一样的?”李意寻笑了一下,胸口震动。

“嗯,是一样的。你是皇帝,富有四海,大周都是你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给我一根簪子,与给我一个妃位,都是一样的。难不成你想看我惶恐,说我不配?不会的,不可能的,我觉得我很配。你给我,就说明你也觉得我应该得。”

裴时沅自己也笑:“不过有些话要是我不说,你以为我真的没良心。你宠我,我心里清楚。只不过,我心里,我眼里都只有一个你,活着靠你,死了也得跟着你埋,你偏宠我一些,我凭什么惶恐呢?我理所应当的。”

李意寻又笑了,他笑着翻身把人压住。

他一头长发散下来,中午洗的头发,丝滑的不得了。

帐子外头朦胧的灯光照进来,其实也看不清楚什么。

裴时沅伸手在他眉骨上摸:“李意寻,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