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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另一个年岁不小了的婕妤起身:“当年贞妃是辱骂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就罚了她。是她自己肚量狭小,回去就自尽了。这些事不是什么隐秘,陛下当年是为了维护诚王您,才说贞妃是病故。今日您这般说,实在是冤枉了贵妃娘娘。”

“整个后宫里的女人,有几个不怕贵妃的?”五皇子冷笑:“时过境迁,自然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父皇偏宠偏信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畜生!来人,将他给朕带去天牢!从此刻起,废除他的爵位,贬为庶人!如此蛇蝎,朕不认。”贞裕帝怒道。

他才不会去忆当年,贞妃这个人他都没多少印象。

“父皇息怒,五弟他……”

“老三,你要为他说话?”贞裕帝冷冷的看着三皇子。

吓得三皇子忙跪趴下去:“儿臣不敢,父皇息怒。”

“谁敢为他求情,朕就准你们跟他同罪!”贞裕帝冷笑。

谁敢?三皇子说话其实不也是为了自己这个好哥哥的人设?真心,哪有什么真心?

“传朕的旨意,贞妃自戕有罪,即刻起宗庙除名,废为庶人。许氏教女不善,全族有官职者全部免职,三代不许入仕。许氏女善妒狠毒,三代不得高嫁官宦人家。”

谢皇后看了贞裕帝几眼,想说句什么,终究也咽下去了。

这是彻底断了许氏一族的命脉。

男子不许入仕,只能经商种地,女子不许高嫁,就只能往下面嫁。

可清白的好人家也不会要他家的女子了。

三代……

不知许氏的女子要被糟蹋到什么地步。

“父皇!儿臣有错,许氏并不知情,父皇!母妃陪伴您二十多年,父皇!”被押着的五皇子受不了的叫起来。

“还不把他带走?”贞裕帝冷笑:“不是你非要说你母妃是被贵妃害了?朕不能不明是非。”

“父皇!父皇!父皇你不如杀了我,你杀了我吧!你如此昏庸,你……”后面的话都没说出来,因为侍卫们捂住了他的嘴。

不管是为什么,都不能叫他再说了,再说下去,他本人或许没事,可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掉脑袋。

“清查他身边的人,看看他还想做什么。老三,你去他府上,叫他们搬家。给他们找个住处,只需女眷带走她们的嫁妆。老八,你跟你三哥一道去,将那府里的匾额给朕烧了,看看他府上还有什么,可疑的一律给朕抓起来。”

“儿臣遵旨。”两个皇子应了,就一起出宫。

出了宫,三皇子苦笑:“五弟这回可算是完了,贵妃娘娘怎么样了。”

“多谢三哥关心,母妃还好。走吧。”李意寻道。

俩人一起到了诚王府,第一件事就是催众人摘了匾额,就在门口烧了。

他们是带着侍卫来的,很快就将王府围住了。

诚王妃李氏惊恐到了前院:“三伯,八叔,这是怎么了?”

“父皇削了五弟的爵位,人已经关进天牢了。父皇下旨,给你们换个住处,只需带走嫁妆,弟妹快收拾吧。”三皇子道。

李氏当即就站不稳了:“这是怎么了……”

“宗九,跟他们去把这府上的库房都开了,把现银拿去给他们换成银票,换小一点的面额。一个孩子五百两,每个妾室三百两,多出来的就全抄了,不够的去咱们府上拿。”

“是。”宗九沉默的去办事了。

李氏惊疑不定:“八叔这是?”

“老五害人不成落得这步田地,不过你们妇孺没什么错。五嫂嫂去收拾吧。我劝你那些太过华贵的东西就不必带走了,不如换成些金银,五哥已经被废为庶人,你们一家子都是平民了。”李意寻淡淡的。

李氏身子又是一晃,却还是站直了,郑重的对李意寻行礼:“多谢八叔大恩。”

李氏是当家的王妃,如果没人去认真查验她的嫁妆单子,那她当然可以自有更换。

明显宸王这是给她这个机会,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是好事,她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她有三个孩子呢,她得为自己的儿女们打算。

至于宸王本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好心呗。

世人不就吃这种面上功夫吗?

李意寻回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裴时沅都睡下了。

他过来的时候,被吵醒的裴时沅拥着被子坐在暖榻上:“你好吵。”

李意寻累了一整天,此时看着昏黄烛光下榻上迷迷糊糊的漂亮小女人,她靠着迎枕和窗户一副迷瞪样子,枕头边那只小黑猫睡得四仰八叉的。

他笑了:“带着儿子睡觉呢?也不管老子累死了是吧?”

裴时沅嗯了一下揉揉眼:“贵妃娘娘怎么样了?好些了没?”

这几日,李意寻没回来过,可贵妃病倒了这件事也传开了,陈氏已经进宫几次了。

对外不会直说贵妃中毒,可大家也猜得到。

“好些了,今日把诚王府抄了。”李意寻坐下,端起寒月送来的热茶道。

“嗯,那就好。”裴时沅靠着他的后背迷糊回答,半晌后啊了一声:“诚王府?诚王出事了?”

“没有诚王了。”李意寻笑了笑。

“嗯?死了?”裴时沅睁大眼,趴在他肩头看他:“怎么回事啊?”

“不困了?”李意寻好笑把她拉倒了怀里,又拉着被子把她裹住:“冷吗?”

“不冷。”裴时沅打哈欠:“你跟我说说呗,出什么事了?”

“嗯,他给母妃下毒,嫁祸母后,想叫我跟太子对上,父皇大怒,他就被削爵关天牢了。”李意寻一句话就说清楚了。

裴时沅消化了一下:“哦,贵妃娘娘没事就好。”

她想之前想错了,原来第一个退场的不是太子,而是老五。

“没有什么别的说?”李意寻低头看她。

怀里的人缩着,看起来温暖柔软,叫人感觉心都是软的。

“有点好奇,以前他听说诚王名声不错来着,没想到是这种人。”

“哦?那你以前可听闻本王的名声如何?”李意寻问的微妙。

裴时沅在他胸口戳了几下:“重要吗?反正你是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