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幸灾乐祸,而张青年听到这个消息,那叫一个暴跳如雷,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只是让这个胆小的人去集权,竟是直接损失了八十一座总司。
现在好了,他和李志加起来,还不如一个外人的总司多。
每每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住怒吼连连,气得砸烂了无数名贵瓷器。
张母过来安慰他,“如今尚友是一人独大,日后有罪也先找他,我们倒是乐得自在。”
张青年知道这只是安慰,其实并没有什么用,但还是笑脸相迎,强颜欢笑着,“是啊。”
说着,他轻轻地给张母捶着背,心里暗道,“没事,总比李志好。不论是有母亲,还是剩下的78座总司都比李志好多了。”
倒是李志这边,他刚从气晕的状态中醒来,便急匆匆地跑进喜来福屋里,他渴求地望着喜来福,“福伯,我们这里人心不怎么齐了...”
喜来福看了李志一眼,而后对其说道,“你就传,我有意出手,并将旧演曙的权利分散,一共分散给三个人。你一个,张青年一个,还有一个在其余人里挑,谁干得好找谁。”
李志听着,心里猛的欢喜起来,因为他又能得到总司了,虽然可能会把尚友或张青年逼走,但没事,他有总司就好。
现在旧演曙毕竟还没有输,而且喜来福出手两次都直接把陶曙重创,所以李志传出的这个消息,让人心忽然就聚集了点。
尚友皱起眉头,“难道他真的老了?这不是加速灭亡?张青年哪能同意?”
“同意也没事,早晚他们现在不敢杀我,杀了我也没用,我的合同都在曙哥那里,签个字就移交的事,拿不回去喽!”
“现在,主要就是看看张青年是什么想法。”
张青年听到了这个消息,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喜来福确实很厉害,但把总司平白无故的交给李志,他真的不想听从。
张母笑道,“如今喜来福进气少,出气多,大概率是要挂了,若是真的听从了他的旨意,未来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所以,干脆闭门不出便好。”
陶曙听到了喜来福的决策和张青年闭门不出的消息,倒是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头,“喜来福不可能做这种让人失去管束的决策?他到底怎么想的...”
“李志是开心了,人心确实齐了,但张青年毕竟还是权利三人之一,若是这八十九人都要争一争这第三人的权利。”
“那么……不论结果怎样,张青年手底下肯定是不能待了,因为违抗了张青年闭门不出的指令。”
“同样的,也不能待在第三人手下,毕竟都曾争夺,背不住之前阴了第三人一把,最终只能选择李志。”
“可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为了争夺权利,必然是打得头破血流的局面,这样相互仇视,又如何在李志手下共事?”
“更别提李志不用争就有权利,其他人难免……这样的心还能齐吗?”
“就算齐,也不过一天两天,只要开争,必出问题。”
“喜来福这老东西,到底怎么想的。”
陶曙的声音传不到百里之外,喜来福依旧闭着眼睛坐在摇椅上,良久,才笑了一声,
“小曙啊,你一定在说我老了吧,呵呵,这场战斗,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良久,他笑了一声,“再给你上最后一课,永远不要低估人心。”
七个月后的夜晚,忽然有人跟陶曙传报...
“年久失修?”
“是啊,我们发现他们这些总司建筑得有三十多年没有修理了,风一吹就会出现很多裂纹。”
陶曙自顾自地走到窗边,望着夜空,眉头紧皱,“冀星,大风圈,明天将是个大暴风啊。”
“我们拿下的演曙集团都经过修理,但你确定旧演曙从之前到这个时候,总司一点都没修理,经风吹就有裂痕?”
“确定,十分确定!可能我说的太简单了,我们不是人工检测,是监筑科技光束直接检测,还有旧演曙内部消息。”
陶曙闭紧双眼,良久,才叹了口气,“钱重要的连命都不在乎,你们可都是在那里工作的啊!”
说着,他摇摇头,“麻烦你了,给喜来福写封信,就说其如果不想看见无辜的伤亡,就停止营业,维修建筑。不然连明天都可能扛不住,无数总司随时都有可能坍塌。”
信件传到了喜来福这边,喜来福根本不在意陶曙的意见,自顾自地坐在摇椅上看着星星。
第二天,果真是大暴风,加上冷冻天气,旧演曙无数企业建筑被暴风吹开裂缝,吹得坍塌。
众员工死于非命,庞大的人命,让旧演曙剩余的180座总司等一系列小公司直接被辛夷查封。
“福伯,视人命如草芥,这快跟张青年一样了啊...”,李志战战兢兢的站在喜来福身后,心里很是害怕,但是语言上却不敢说一句话。
喜来福根本没有在意,反而用此次坍塌事件剑指陶曙,说新旧演曙建筑材料都是一样的,新演曙建筑大楼坍塌也只是时间问题。
新演曙员工们那是都看到陶曙加固的,所以不在乎,但外界民众给的舆论极其巨大。
即便新演曙所有的危险等级都是d级及以下,但面对群众指出的不是刚建起来的百分百安全,还是迫不得已拆掉所有d级建筑,新演曙绝大多数的总司就此停工。
若非国外曾经有企业扎根于此被新演曙拿下,不然新演曙的连环怕是要彻底瘫痪一时。
陶曙摇摇头,“喜来福……好狠的心,哪怕放弃黎明百姓也要给我下一绊!”
他又叹了口气,“直接猛攻吧,喜来福已经不是人了,不能再给他留机会了。”
“通告演曙,所有人休养两个月,工资照发,等建筑重新维修好后,全方位围堵旧演曙,给我狠狠地打价格战,压倒他们!”
陶曙怒气冲冲,喜来福倒是悠闲地坐在摇椅上,虚拟智能小曙小女孩忽然来到喜来福头顶,“小来福,把房屋碎裂的消息传给陶曙大人的果子好吃吗?”
喜来福默不作声,只是笑着看着前面的屏幕,小曙也没多问。
不一会儿,剩余的十位总司老董陆陆续续地到达密室,对喜来福鞠了一躬,却不料被一股凭空浮现的绳子拴住了。
李志不敢置信,“福伯……这是?”
喜来福冷笑一声,“把你们送去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