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塔联盟怎么才能赢?”
“这不废话嘛,推塔才能赢啊!”
“这不就得了,与推塔无关的,我都替你解决了,你们推塔就好了。”
“……”,气氛忽然顿了顿,陶演明显地听到了几人粗重的呼吸声,接着一个大喘气,直听张老登咬牙切齿的问到,“何止,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不用不用。”
本来这话,张老登听着还挺好的,结果陶演又说道,“要是感谢也行,一个人头给我一百块钱就好了。”
这句话一下子把他气个够呛,他磨刀霍霍地说道,“你确定?要不要我亲手给你送过去?”
陶演忽然感到一股凉气,但没当回事,开玩笑的说道,“不抢了。”,接着又抢走张老登的一个人头。
“好!好!好!”,张老登连说了三个好字。
“等啥?”
眼见没有回复,陶演又问了句,“等啥?”
接着第三遍,“等啥?”
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不妙,“这老头不会气死了吧?”,想着想着又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妲己,他赶忙道歉,“老头……老爷子,你没事吧?我给你道个歉,对不起了,你过来,我给你送人头。”
窗外的张老登将信将疑地看向窗内的少年,可这一看,便再也移不开眼,“卧槽,十点满初始精神力,这踏马的绝世天才啊!”
接着,他又看了看,“精神力收拢识海,隐隐有出体的迹象,要么安然入一阶,要么爆脑而亡,也罢,既然我看见了,那就帮一帮。”
他悄默默地动用精神力透过墙去,来到了还在愧疚的陶演身边,只见他拿着钟馗,开着挂把对面五个人一起勾过来,一个无伤大招一直吸,嘴里还振振有词,
“大爷,你快动一下,我开挂请求你上线。”
张老登后面看着他,备受感动,只不过,他最讨厌开挂了,正想着怎么说,手却不由自主地放在他肩上。
陶演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肩上,回头就看见一个模糊的东西,看的越久,眼睛的刺痛感越深,他赶忙回过头,咽了口唾沫,开着麦说道,
“大爷,我先不能道歉了,我得先去坟上避避难,看看能不能把身上的鬼送回去。”
说着,他转头望着白色轮廓,诚恳地说道,“我知道我们相遇是缘分,既然我们见过了面,那我送你回家……回坟也是理所当然。”
“当然,如果没把你送回原坟也没事,因为在哪里都可以有缘分,你在那座坟里可以因缘分而搞基或百合,甚至结为夫妻,这多是一件美事。”
“人生最美好的事,莫过于家坟内有人在等自己,而且,还可以等坟外有人的时候,跟他回家共享天伦之乐,这更是一件美事,比跟我强多了!”
“所以,乖,我送你回家。”
张老登先是惊叹于他能看见轮廓,虽然自己只是稍作隐匿,但也是凡品三阶之下看不到的,可这小子后面说的话又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他撤去精神力,并催动精神力将整个房间封锁,之后淡淡地对陶演说道,“你看我这声音,像谁?”
“卧槽,大变活人!”,张老登看着陶演先是惊叹,接着上手摸了摸他的手,还一边感叹道,“太厉害了!”
张老登正享受着陶演的吹嘘,突然感觉一阵刺痛,目光转到正呲呲冒血的手上,又看了看拿着带血小刀并目瞪口呆的陶演,一时喘不过气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陶演大喊道,
“我去,真的是人,那到底怎么做到隐身的?”
张老登甩开陶演的手,冷哼一声,“你这小子。”,说着,吹了吹冒血的伤口,只见一瞬之间,凝痂复原。
这仙家手段让陶演惊呼连连,带着惊奇目光大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自然是想揍你一顿了。”,本来他就是这样想的,顺着网线过来揍他一顿。
“你为何...”,忽然,他想起张老登刚才问过的话,仔细琢磨着他的声音,大叫一声,“你是玩妲己的骚老头子……那个,大老爷……子?”
张老登叹了口气,他突然感觉到一阵无奈,但想起陶演的满级精神天赋,只觉得前途大好,未来可以少死一个自己了。
他发誓,只是怕死帮一帮陶演,不是为了收徒帮一帮,想到此,他立即咳了咳,装作一副严肃地样子,沉声说道,“吾乃幻梦灵师,欲要收你为徒,你意下何为?”
陶演异常兴奋地说道,“你你你……是勾捕鬼司的大佬吗!”
“勾捕鬼司?”,张老登感觉异常绕口,忽的他目光一凝,“你从哪里听说的?”
“发小兄弟告诉我的呗,我跟你说,我那兄弟老厉害了,一个人能定住一大群人...”
听着陶演滔滔不绝,张老登愈发觉得他那发小兄弟是灵师,处于礼貌,他决定等陶演说完话,
“我跟你说,他就是遇见了勾捕鬼司,才会用那什么压制,收缩自如,还能看见飘在上面的鬼呢...”
张老登更加相信,那发小兄弟就是灵师,又听了半个小时,出于礼貌,他打断了陶演,问到,“我能看看你那朋友的照片吗?”
陶演一脸为难,“我知道你想杀我肯定易如反掌,你看我杀我都没有问题,但我兄弟的隐私是万万不能看的,他……他社恐。”
张老登从没有感觉交流那么难,“看个照片还社恐?你要是拒绝就直说,咱们不玩委婉那一套,我就问你,你书包里那张站着十一个少年的照片是你的朋友吧?”
“卧槽!”,陶演大惊失色,“你你你……偷我隐私,呜呜呜,你还我清白!”
张老登无言以对,但他自知理亏,于是问道,“你想怎么还?”
“收我为徒就好。”
“我刚才不就是要...”,张老登顿了顿,直直地望着照片里站着的沈渊明,深吸口气,问道,“你先告诉我,站在你们八人中间的人叫什么,我就考虑收你为徒。”
陶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沈渊明,现在就读于西南文学院!”,而后双手合十,自顾自得祈祷到,“渊明,别怪我透露你的姓名,我也是为了咱们的大业,虽然咱们没有大业。”
张老登满脸黑线,但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他只是问道,“那他爹是不是有个醉先两字?”
“你怎么知道?”,陶演大惊失色,“你不会真是来寻仇的吧?他们哪里惹你了?”,说着,他右手握紧小刀。
张老登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误会了,眼眸深邃得说道,“我要是真来寻仇,一丝机会都没……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接着,他叹了口气,弹了陶演一个脑蹦子,“揍也揍了,我该走了。”
“诶,我好兄弟都出卖了,你还没收我为徒呢!”,说着,扔掉匕首抱住张老登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