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六拎起长安就往那边跑,听声音像是关沐歌?
在建设到一半民房中,盛鹤安与关沐歌在那里拉拉扯扯,关沐歌忍无可忍踹了他下三路一脚,转手再甩了他一个大逼兜。
长安和她老六爹刚到就看这一幕,父女俩同时=????=????(●???● |||)。
盛鹤安被打倒在地上,白色的西服套装沾上了灰尘,他痛的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想骂人都发不出声音,可见关沐歌那一下踢的有多重?
关沐歌可能是真的特别生气,追上去又踹了几脚,嘴上还骂骂咧咧,“长得跟只蛤蟆似的,整天想什么美事,脑子里装着几十斤屎,就把屎当墨水了是吧?”
长安、顾老六:╭(⊙o⊙)╮
他们没有出去,怕影响她发挥。
他们以为关沐歌已到是极限发挥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报中心大街道的高楼上,挂着个连苦衩子都没穿的白斩鸡。
长安:???
谁规定鸡要穿苦衩子地?跟着她老六爹出去一看,确实要穿,不然影响市容。
顾老六急忙捂住长安的眼睛,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冷声道:“去给他披块破布”。
吃瓜群众:不应该是把他放下来吗?
“放什么放,他喜欢在上面荡悠就让他荡个够,”顾老六睁睛说瞎话,说的像是真的一样。
吃瓜群众: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要不是看到盛大少爷是双手绑着吊在半空中,他们就要信了他的鬼话。
盛老爷子赶过来就听到顾老六这么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合理怀疑吊他儿子的人就是这位顾大帅。
他想要什么?要钱,还是要产业?
以前的沈大帅也没有他这么贪得无厌,他都已经收了盛家那么产业去了,这是连点汤都不愿意给他们喝啊。
顾老六要是知道老家伙心里怎么想的,他可能会坐实他的想法,能教出这种吃里爬外的儿子,老的肯定也不是啥好东西。
“还不快去把人放下来?”盛老爷子怒吼道,他不敢看顾老六,怕他会阻止,只好先声夺人。
他只是个商人,干不过手里有枪的。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出来阻止的竟然不是顾老六,而是盛鹤安喜欢的那个女人关沐歌。
“砰”
关沐歌向天空开了一枪,厉声道:“我看谁敢放?”
盛家下人立在原地不敢动,他们领的是盛家的工资,但是命是自己的,没命有工资也不行啊。
“关小姐这是何意?你与鹤安都快到谈婚论嫁了,你这样羞辱自己的未婚夫是不是太过分了?”盛老爷黑沉着脸看着关沐歌,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冷的像是要掉冰渣。
长安没忍住在心里嘀咕,“哟哟哟,这就叫过分啦?还有更过分的呢,换成我的话,我就在他后背上刻上‘盛家太监’四个字”。
关沐歌眼睛突然贼亮,好主意,今天晚上就试试。
“算了,算了,你们去放下来吧,哦,对了,盛老爷子,您可别败坏我名声,我与盛大少半个铜子的关系都没有,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刚才还一副谁放谁死的样子,怎么突然就这么好说话了?
盛老爷子心里犯嘀咕,但是现在这情况也管不了那么多,再不把人放下来,盛鹤安的双手都要废掉。
盛鹤安被盛家人带走,中心大街又恢复平时的样子,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没啥人出来逛街。
以前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卖报童,卖香烟的,车夫拉着客人在街上跑,街边还有吃的,用的,玩的,现在这些人都跟着顾家军在建设家园。
有的人被安排进了厂子和铺子里,长安让他们从民国开始就体验当牛马的‘快乐’。
当然要比生产队的驴轻松,五天八小制,周末双休,需要赶货时就必须加班,没有加班费,工资是固定的。
没办法,她就算薅了那么多位面,钱还是不够用,高一带着钱去买武器了,只能暂时委屈一下这些可爱的老百姓。
乔云瑶人不咋地,但是脑子里好像也没啥东西?四五个月了,啥也没研究出来,还不如长安自己动手做出了止痛药和消炎药。
要她干啥?浪费粮食。
“爹,让她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回不去,只能送去轮回,”顾老六抬手弹指间就把乔云瑶的灵魂扯了出来。
她有些茫然的看向长安和顾老六,“你们要干嘛?”
“不干嘛,去你的,”顾老六把她甩进黑洞洞的大门,凄厉的尖声特别的刺耳,还好大门关的快。
沽城在有序的进行建设,等所有事情都步入正轨,长安留下大一,让关沐歌给他打辅助,她和顾老六带着大二离开了沽城。
可能是他们运气好,遇见了敌方打听沽城的事,普通话说的还行,就是还带点口音。
“老乡,请问你么系从沽城出来的么?”
长安与她老六爹对视一眼,前面这玩意是人头。
父女俩齐齐点头,满眼期待,快点问,问完好干活。
那人见他们点头,又笑着问道:“城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安全吗?”
不是明知顾问吗?你们的飞机到那里都会自燃,能不安全吗?
顾老六像普通百姓一样表现出疑惑,“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是的,不是本地人,我们的家乡沦陷了,刚逃出来,想找个安稳的地方定居”,那人不慌不忙的说着谎话,像是只要他不心虚,他说的话就是真的。
他身后的人,手慢慢放到了衣兜里,这是起了戒备心,以为顾老六看出了端倪。
确实是看出来了,他们防备也没用,只有死路一条。
顾老六漫不经心道:“哦?是吗?”
他看了眼大二,对面的六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命呜呼,只留下那个领头人还有意识,但是他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傻缺,就你们那狗一样的长相,有眼睛的认的出来,”顾老六一脚踹过去,长安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人想说话,但是说不出口,只能不停的呕血。
他阴狠的瞪着顾老六,像是想要吃他的血肉,长安折了根树枝扔出去,刺入他的眉心,那人死不瞑目。
一路上他们碰到不少打听沽城的人,有真想去沽城定居的,更多的是打听消息的。
他们在两个月后的一个下午到的申城,纸醉金迷的城市两极分化十严重,穷的衣不蔽体,富的不识愁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