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惊无险,墨瑾寒将司玥抱出了医院!
此刻已经是下半夜了!月亮都已娇羞地躲在云层里和星星暧昧了起来。
这个时间点不好 打车,墨瑾寒毫不客气地向程宇开口:
“老同学,好人做到底,把我们送回去,改天请你吃饭!介绍美女给你认识!”
明知道墨瑾寒说介绍美女给他认识是在画大饼,可程宇能说不行吗?
再说了大半夜赶来医院一趟,肚子也饿了,开车送他们回去,一路上还可以吃些狗粮垫垫肚子!
就这样,程宇负责开车。
墨瑾寒抱着司玥上了车,索性就和她一起坐在后驾驶座上了。
程宇车技不赖啊!这下可以发挥发挥了!
迎面驶来一辆日夜兼程的物流大货车,程宇故意搞得惊险一点,没有旋转方向盘,颇有要直行和物流货车相撞的节奏!
墨瑾寒倒是气定神闲,他对自己老同学的车技那是相当了解。
可不知情的司玥却吓得瞳孔微缩,但她属于外柔内刚,这种情况之下也没有失声尖叫,更没有钻进墨瑾寒的怀里,而是闭上眼睛蜷缩一团。
程宇通过后视镜瞥见了这一幕,心里腹诽:真有种啊!这小美眉!不过再怎么逞强也斗不过我们这两个“禽兽”!
程宇在千钧一发之际,猛打方向盘,车子奇迹般倾斜起来,左侧轮胎继续着地驰骋,右侧轮胎随着车身的倾斜而脱离地面。
与物流货车有惊无险地擦肩而过!
不过这样一来,坐在右侧的司玥娇躯失去了平衡,被迫往左侧倾斜,芳唇正好亲上了墨瑾寒的侧脸。
她的双手紧张地攥紧了墨瑾寒的衣服。
墨瑾寒倒是坐得稳若泰山,可语气还是那么放荡不羁:
“’涩’女郎这就等不及了?车上还有其他人呢,大半夜的没请人家吃饭,还让人家吃狗粮?!”
“才不是,只是一时失去平衡!”
司玥心里嗔怪墨瑾寒的同学开车太嚣张了。
好不容易车子稳了,司玥下意识地和墨瑾寒保持开了距离,身子往右侧挪到无法再挪的地步。
可程宇胃口大呀,刚才那一点狗粮完全不够塞牙缝!这回要再让他们撒波大一点的狗粮。
到了拐弯之处,程宇再次猛得一拐,司玥半个娇躯再次倾了过来,头砸到了墨瑾寒的大腿上。
驾驶座上的程宇 露出了贼坏贼坏的笑意。
墨瑾寒俯首,给了司玥一个摸头杀,语气裹挟着十足的玩味:
“我带你看医生,你感动得七荤八素,懂得用这种方式对我表达谢意!有前途啊!”
司玥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男人合起来捉弄她!
她恼羞成怒,从墨瑾寒大腿上起身,反唇相讥:
“两位妇女之友,都是为女人服务,我替广大女性们谢谢两位妇女之友了!”
妇女之友?可不是吗?一个是整形整容师,客户98%都是女性!
另一个是妇产科医生,客户100%是女性!
程宇笑着回应:
”小美女伶牙俐齿的,我看也只有你能驾驭得住我这位高冷禁欲范老同学了。”
司玥哭笑不得,他同学说墨瑾寒他高冷,的确高冷,至于禁欲吧,那都是伪装的吧!
披着羊皮的狼!
狼少附体的恶魔!
简直就是……司玥脑海里闪过几句脏话,但她从来不说脏话,就紧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墨瑾寒轻嗤一声,在程宇面前得瑟:
“你啥眼神,她怎么能驾驭得了我,我驾驭她还差不多!”
程宇很清楚他的这位老同学有洁癖,不会随便碰女人!
这大半夜的把女人抱到医院,兴师动众的,七检查八检查 的,估计是触动了心里那根情弦了。
他这是旁观者清,墨瑾寒则是当局者迷!
车子开到了“碧海晴天”高级公寓楼下。
司玥觉得好多了,可以自己走路了,墨瑾寒嫌她走路慢,直接又给公主抱了。
程宇在车上喊话:
“老同学,记住医生交代的,两个礼拜之内要休息好,不宜进行剧!烈!运!动!”
墨瑾寒头也不回地砸过去一句话:
“请你团成团,以圆润的方式滚离我的视线!”
程宇背后吐槽:
“完了,高冷禁欲的家伙竟然变得重色轻友了!”
吃了一波狗粮撑死了,程宇驰骋而去!
墨瑾寒抱着司玥进了高级公寓,那保安已经完成半夜交接,可以下班了,可他还没走。
直到看见墨瑾寒抱着司玥回来,上前就关切地询问:
“没大碍吧?!注意点!别进行剧烈运动!”
墨瑾寒:“……”
真邪门了,这保安是有占卜推算能力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只有司玥明白保安大叔所言何意,她娇羞地将头埋进了墨瑾寒的胸膛。
回到高级公寓房间里,墨瑾寒动作温柔地将司玥放在床上,准备欺身压了上去。
司玥还以为因为这么一摔,能因祸得福,避过恶魔的折腾,没想到还是难逃一劫!
但她还是试图央求:
“可不可以改天,医生说了……”
“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对吧!你可以一动不动!不用使任何力气,光用嘴巴喊就可以了!”
司玥:“……”
她真的是无言以对了!
”该检查的都检查了,没有大碍,你也没发现哪疼,全程我卖力,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司玥:“……”
语塞!尬死!
墨瑾寒见她娇羞的表情,就忍不住要开荤!
岂料,司玥蓦然来一句:
“能不能……能不能先让我吃点东西,我肚子饿,真的很饿!”
那也确实,一整个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又摔了一跤,在医院七检查八检查的,此刻肚子真的唱起了空城计!
墨瑾寒轻蹙浓眉,凝睇着这张又纯又欲的脸,不知这丫头是不是在撒谎,便随口来一句:
“你事儿怎么这么多,能不能专心点?又不需要你动,饿不饿有什么关系?这体力活可都全落在我一个人身上啊!”
司玥面红耳赤,干脆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再磨叽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