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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宦官似是抓住了什么,

两眼放光。

“殿下,奴才有话说!”

一瞬间,

刘谌换了一副面孔。

他嘴角微扬,核善的看着小宦官。

“你说。”

“若是事情足够大,本殿下可保你不死。”

看着坐在榻上的刘谌,

小宦官抓住生命中随后一棵稻草。

“禀殿下!”

“那黄皓……”

说到一半儿,

他……她看向身后众人。

秦浣的服从度已经接近满值,长孙无垢出世便是双百。

孙彬……

“秦浣、无垢、孙彬留下。”

“其余人都出去。”

“喏。”

众人纷纷退去,

大殿逐渐安静下来。

安静的诡异。

“黄皓虽然面白无须,但那都是他每日天不亮打理的!”

“汝亲眼所见?”

“是!”

小宦官忙不迭点头。

“他隐瞒了这么大的事,会这么轻易让你看到?”

见刘谌不信,

小宦官慌了。

“殿下!”

“您要信我!奴才求您信我!”

“那日……那日,奴才是替义父倒夜香,恰逢直房无人,这才让小人得窥一斑!”

越说越离谱了。

直房怎么能没人?

直房内的太监,

类似于现代半夜打更的更夫。

没有他们,若是皇后、妃子有什么事……

等等!

换个思路。

若是皇后、妃子中的一个,想要隐瞒什么,也有可能找理由遣散直房宦官。

‘玛德。’

‘这些半男半女的东西,不会真敢淫乱后宫吧?’

想到这儿,

刘谌的目光闪电般看向长孙无垢和秦浣。

这两人……

‘系统。’

‘能看出我头顶的颜色么?’

【叮~】

【宿主放心,本系统时刻监视宿主麾下人员】

【宿主的头顶还是黑的,没有半点杂色】

刘谌长舒一口气。

这个时候,

他能相信的,

只是系统了。

“你那天有没有看到黄皓处理完胡须,往哪个方向走了么?”

“……”小宦官思考片刻,颤抖着摇了摇头。

“殿下恕罪,小的不敢多看,便匆忙离去了。”

刘谌起身,

在殿内踱步。

“某自南中归来,正应该去给各位母后请安。”

说着,

刘谌一边往外走,一边命令小宦官带路。

“殿下……”

长孙无垢在后面弱弱的叫了声刘谌。

声音知性且温婉。

“后宫都是贵人,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长孙无垢一语多关。

刘谌想了想,明白了其中意思,

点头离去。

“姐姐,殿下此去……”

秦浣犹自处于惊慌之中,

走上来握住长孙无垢的手腕,寻求安慰。

“妹妹放心。”

“殿下他,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那个,声色犬马的少皇子了。”

两女望着刘谌离去的背影,

一个眼中尽是担忧,一个眼中满是崇拜。

“两位……娘娘。”

孙彬上前。

“后宫之事繁琐,奴才就不多叨扰了。”

听到娘娘二字,

秦浣还想否认一二,却不料长孙无垢顺其自然的应了一声。

挥手让孙彬自便。

似乎从这一刻,

两女的未来就已注定。

……

……

“殿下。”

“前面便是敬哀宫,乃是皇后……张氏。”

叫张氏,

其实已经是大不敬了。

要不是为了在刘谌面前表忠心,

他是万万不敢这样称呼的。

“张氏今年多大?”

小宦官一哆嗦。

这位主到底要干什么啊?!

“回,回殿下。”

“立太子妃时,皇后年一十四。”

“当今陛下登基之时,皇后年一十六。”

“如今,该是二十有七。”

好家伙。

刘谌现在十八!

张氏今年才二十七!

差九年,也就是刘谌上小学,张氏上大学的样子呗。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

虽不至于送仙丹的境界,

但这也是三块金砖不是?

刘谌一惊。

甩甩头。

自己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太特么不是人了!

“劳烦通传一声,五皇子南征归来,特来请安。”

老宦官扫了眼两人。

轻飘飘一句:‘等着’。

便进屋去了。

不多时,

张氏的声音自殿内传出。

“谌儿来了?”

“有些时日没来见娘了。”

“让娘看看,胖了瘦了?”

张氏见到刘谌,

恍若看见自己的孩子。

纤手握住刘谌的双手,眼眸仔细打量着刘谌。

反观刘谌,

双眼根本移不开。

张氏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自信、母爱。

面容也不知什么原因,

竟也没有半点皱纹。

光滑如玉质,嫩白如婴儿!

【叮~】

【挑战任务发布:】

【蜀汉敬哀皇后,自任太子妃以来,未曾得到刘禅一日宠幸,至今还未落梅】

【任务目标:】

【宿主穿越蜀汉,既要匡扶寰宇,也要解她人之急】

【得到蜀汉第一任皇后,张妶(xián)的身心】

【张妶】

【面容:95,身材:105,肤色:107,气质:104,性格:107】

【任务奖励:S】

王泽发?

一日未得宠幸?

至今还未落梅?

尊嘟假嘟?

刘谌心头有些意动。

说实话,

对刘禅,他实在没有太多父子之情。

大多是利用关系。

刘禅能给他地位,给他创业初始股。

刘谌负责匡扶汉室,给刘禅一个安逸的娱乐环境。

回到眼下战场,

刘谌转守为攻。

双手抽出,反而盖在张妶的手上。

抚摸着玉手光滑的肌肤,

刘谌目不斜视:“母后,多年来,辛苦了。”

这句话,

仿佛一根碗口粗的钢针插入张妶的心脏。

疼、酸、闷……

“谌儿,真能懂我?”

“母后,今番孩儿在南中得了功绩。”

“有外出就藩的可能。”

“到时候,母后可随我一起,远离这寒冷的冰窖。”

说是冰窖。

一点不假。

偌大的书房中,

几乎没有物件陈列。

只有一杆上了锈的丈八蛇矛,一张木桌,一张胡椅。

张妶的眼波,波动一瞬。

旋即清明,摇了摇头。

“谌儿莫要说笑。”

“我是你母后哇。”

嘶。

其实她什么都懂!!!

刘谌险些把持不住,立下山盟海誓。

但他知道,

张妶,张氏,不管最终和自己是什么关系,这都是见不得人的。

山盟海誓必然没有,

最终剩下的,只能是日久人心了。

“母后。”

“且再忍耐些时日……母后妹妹还在宫外,容孩儿接上,先走一步。”

张妶看着刘谌,

久久不语。

“噗嗤—”

“谌儿真是淘气,惦记着母后不算,还要惦记着姨母。”

“你也不怕外面人嚼舌根子。”

“说你们父子俩,一个封姐姐为后,一个纳妹妹为妻。”

刘谌老脸一红,眼神躲闪。

看到这儿,

张妶也明白了。

他是一点好处都不想给。

自己就算了,

他居然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想娶为正室。

“谌儿和陛下真像。”

“像什么?”

“像那个负心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