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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吧,我这次有十天假,初六宴请宾客,初七准备,初八我们早些出发。”

梁舒本想早些回去,给老师们拜年。

但想想她的寒假比江廷川的假期要长,回去还有时间。

他好不容易回家一趟,能留就多留些时日吧。

江家人听说他们要补办结婚酒席,都热心的开始张罗。

“月梅呀,正月里也没什么事,他们夫妻俩要补酒席,你给文静做身衣裳。需要用钱还是用料子从妈这出。”

周月梅开心的点头答应。

“文静现在比以前又白又漂亮。

最适合穿好看的衣服了。

他们结次婚,我这个大嫂的给她身衣裳合情合理,怎么需要从您那儿出呢?”

“那行,你掂量着办,需要什么跟我说。”

夫妻俩没事儿的时候,就拿起本子盘算

他们年前带回来的东西不少,再加上家里地窖里存的那些货,应该能办一场体面的酒席。

“咱们就按照村里普通婚礼的标准来,这样以后大家也没什么说头。”

本来物资就匮乏。

菜色做的丰盛也会给家里带来压力。

以后年轻人办婚礼,大家就会有比照,这样对别人来说也不好。

周月梅拿着量尺寸的软尺来找梁舒,毕竟衣服是她穿。

“文静,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款式或者类型的衣服?”

“嫂子,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

待会儿我画给你看。

这也是我读书的时候,看咱们古代人穿的,如果现在做出来也符合我们当代的气息。”

周月梅一听瞬间来了兴趣:“那你赶紧画,画完了给我看看。

不过衣服最好是红色的,毕竟是你们婚宴在用。”

梁舒一听是红色嘴角有些抽搐。

她还想平日上学或学校有活动时穿穿的,太红的颜色……

“好,我待会儿画好了就去找你。

嫂子,这是个半身裙不用做全身。

我自己再搭配件上衣就可以了。”

“那等你画好,我看了之后再说。”

周月梅的手艺,梁舒实在舍不得推辞。

等以后有机会了,她一定把周月梅接到长宁,给她开个裁缝铺子,不,是时装店!

让她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发光发热。

周月梅离开后,梁舒一边画裙子的样式,一边畅想以后的美好未来。

长宁在未来算是一线城市,改革发展肯定也排在前面。

等大学毕业了,她一定要大展拳脚!

“什么事,这么开心?”

“嫂子要给我做衣服,我当然开心了。”

“嫂子的手艺确实不错。”

江廷川赞同的点头。

“你知道?”

“当然,那件旗袍就很好,有机会你让嫂子给你多做几件。”

此话一出,吓得梁舒在稿纸上画出一道长长的线。

她伸手将废了的纸揉成团丢向男人。

“你!”

江廷川上前一把将她扯入怀中,眸中之色她再熟悉不过。

“你别乱来!嫂子还等着……唔唔……”

这个狗男人!

强烈的吻后,男人呼吸微沉。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眼中的火热像是要将她炼化。

随后暴风雨般的吻再次袭来。

梁舒身后是一张宽大的木书桌,此刻人正背对着站在书桌前。

随着压迫感越来越重,她的腰微微后倾。

经过一年多保养后,手掌的茧早已磨平,修长细腻又柔软的手撑在桌面。

男人灼热大掌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寻到那只柔软。

修长粗粝的大手一点点扣进来,直至十指相扣。

梁舒被他这又欲又野的亲吻,弄得头脑发晕,胸口发麻。

腿软的根本撑不住自己身体。

“廷……廷川……别……”

“别什么?”

男人停下动作,额头抵在她微微冒着汗的脑袋上。

鼻尖微微错开,面颊相贴。

坚实的手臂坚固的胸膛,如铁网般将她牢牢禁锢。

“你不能这样……在家呢!”

“在家也是在我们夫妻的房间。”

他这两天已经很克制了。

难得能在她身边呆这么久,却只是看得到吃不到。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可妈他们随时会过来。”

“我插门了。”

“你……啊!”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男人瞬间将她抱起,压在身后宽大的桌面上。

她每说一句话,男人就在他嘴上轻啄一口。

温柔缱绻。

“舒儿。”

天!

这个老男人好会呀!

每当这个时候他不叫自己梁舒,不叫文静。

而是在她耳边温柔呢喃着“舒儿”!

这谁受得了!

“干……干嘛……”

“我还没试过在桌子上。”

梁舒瞬间瞳孔地震。

这个狗男人可千万别胡来呀!

“你想的……嗯……”

可男人根本就没有给她反驳和反抗的机会。

此刻,她就像被对方从战场上劫来的俘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他宰割。

衣衫半褪,眼看势不可挡。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文静,你图画好了吗?可以先给我看看,我好心里有底。”

“快……快好了,嫂子。等……等一下哈。”

突然被打断,江廷川一阵懊恼。

梁舒趁机翻身迅速将他推开。

手忙脚乱整理凌乱的衣衫。

“你下次再这样我就和你分房睡!”

周月梅似乎听到房中动静,有些尴尬的后退两步。

“不……不着急,你们先忙,先忙!”

她好像打扰人家好事了,罪过,罪过!

江廷川顺势坐在椅子上,身子靠着桌子,双手展开搭在桌子上。

眼中的火还没有消散,身子绷的难受。

胸廓起伏,大口喘着气。

“咱家没有多余的房间。”

“那你给我打地铺!”

“地上冷。”

梁舒:“……”他是真的狗!

“我听说这种事儿做多了不好,伤身子。”

“哪种事儿?听谁说的?伤谁的身子?”

他调侃意味明显。

气的梁舒抡起拳头就往他胸口招呼。

在她撒过气之后,男人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亲。

“初六邀请完宾客,晚上收拾好,初七早上我们就出发。”

“为什么?”

梁舒不明所以,不是已经计划好了吗?

怎么又提前一天出发?

“唉!”

男人长叹一口气。

“我想在假期最后一天给自己争取些福利。

这段时间你好像太过冷落我。

我想用一整天的时间来和你取长补短。”

梁舒:“!!!”

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