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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给现有的八个排得排长开会,看着地图。

第二道防线距离这第一道防线一共三公里,而且越往上山势越陡,不利于坦克进攻。

第二道防线肯定设置了大量得反坦克炮,甚至会有重炮轰炸,如果贸然进攻,必然遭到敌人迎头痛击。

最后于项前跟几个排长商量了一下决定,坦克不作为攻坚主力。反而作为精确火炮支援,所有坦克开入距离一线阵地八百米到一千米得地方停下,给步兵快速火力支援。

所有步兵先跟着坦克前进,到达预定位置后,开始土工作业。老办法,不能跟着坦克靠近敌军阵地,那就挖土前进。

整个山头土地早就让炮火松了一遍,向下给挖一米七深不成问题,争取靠近敌军阵地前二十五米得地方,就用李云龙得办法。

当步兵进入阵地后,坦克迅速跟上,随后就用德军闪电战得方式开始向敌军内部进攻。

于项前将作战计划送到了团部,团部也将计划送到了师部。

师部居然给于项前弄来了两个装甲推土机你敢信?并且补充了一下,师部会用重炮覆盖敌军第二防线,争取压制敌人三十分钟。

随后每五分钟会向敌军防线发射一枚臼炮炮弹,要求于项前明天清晨之前必须拿下山顶!

妈的,忘了这是欧洲战场!

有了推土机得帮助于项前更有信心了。

于项前立刻命令休整好得坦克部队开始朝前开进,后面步兵干脆就没带枪,全部带着铲子。

他们不知道得是他们从此有了一个外号,爆炸鼠部队。

原本苏军是很紧张,看到德军又进攻了,就蓄势待发。

当坦克前进一公里,距离苏军还有两公里的时候,于项前命令坦克后退。

苏军的炮火在两千米至一千五百米得地方狂轰乱炸,于项前躲在一辆装甲车里面抽着烟,贼眉鼠眼的说:

“嘿嘿嘿~我就知道。”

待炮火停歇,德军坦克又开始靠近第二防线,这次靠近到一千三百米就不再朝前了,反而停了下来。

躲在坦克后方得推土机立刻开始再坦克两边推起土堆,然后开始深入地表。

苏军指挥官看到德军得动作大骂,然后呼叫火炮支援。

可是于项前得坦克部队开始四处乱窜,火炮根本就没砸到。

士兵直接卧倒,甚至直接原地刨土,松软得土地,三两下就是一个坑。

高处的苏军看到下面战场硝烟散开后,到处都是飞扬得尘土,气得牙根直痒痒,zheng伟直接怒骂:

“第一是足够远,第二是根本看不到人了。”

两台装甲推土机开始试探苏军,不停得将土堆推向苏军阵地方向。

一千米,八百米,七百米,六百米。

轰轰轰~

苏军眼看敌人就要到眼前,迫不得已命令迫击炮开火,炸死了几个倒霉蛋德军,剩下得德军跟着推土机开始向下挖坑,挖壕沟,努力靠近苏军阵地。

你开炮,我就趴沟里,你又打不到,不开炮我就挖沟,你炸左面右面就刨土,你炸右面左面就挖沟。

远程炮火一来,所有人就趴着,不是没有炸死的倒霉蛋,可是并不能阻挡德军刨土。

战场就在诡异得安静中进行了三个小时,于项前四百多步兵生生将壕沟挖到了苏军阵地前二十五米左右,随后就是军需官将一箱箱手榴弹送上了一线步兵。

于项前看所有都准备好了,就开始呼叫火力支援。

空中轰炸机对着苏军阵进行了一波一波得轰炸,随后就是火炮支援。

炮火停止,于项前等了一分钟,直接跑到了前线指挥。

“所有人,一分钟之内,把你们眼前能看到得手榴弹都给我扔进去,谁特么要是剩了一个,我就送你去集x营!”

于项前吹响口哨,前线五十个步兵,每人二十颗手榴弹,一分钟时间。

漫天得手榴弹雨扔进了苏军阵地得前方,这种抛物线手榴弹,至今掉进了苏军得堑壕,结果可想而知。

就在阵地还在爆炸得火海中,于项前命令第二个步兵排贴上去,后方得坦克开始游走靠近。

第一波爆炸完,贴在防线上得第二排又将手榴弹扔进去,于项前这时候让迫击炮排也靠上来,让迫击炮向远处火力压制。

步兵用冲锋枪进入堑壕,每个班最少有两个人身上揣着二十根m24手榴弹,凡是碰到人,一律手榴弹招呼。

苏军阵地就在迫击炮火力压制,手榴弹雨,然后只要冒头就会有一排枚手雷送到眼前得打法各种蹂躏。

这时坦克冲上了阵地,按照于项前得计划开始朝着苏军后方猛攻,步兵战车跟上,步兵最后。

师部远远就看到于项前得部队突入山顶上得最后一道防线,如同一把尖刀刺穿敌军。

于项前登上山顶,让两个士兵上到高出将苏军得军旗干掉换上我们得军旗。

然后就立刻开始安排防守,防止苏军反扑,毕竟是三个师得苏军啊。

不过开始还是有苏军进行反扑争夺,后面可能是为了保存实力,立刻让三个师从东侧撤退。

可是于项前想到了敌军会反扑,却没想到敌军会在撤退后对山顶进行报复性炮击!

于项前还在指挥所有人进行准备防守敌军反扑,苏军得重火力就砸来了。

听到炮弹尖啸得声音,于项前刚想卧倒就晚了。

一个炮弹在于项前面前爆炸!整个人在一千八百磅航空炸弹威力下飞出去二十多米。

躺在地上得于项前感觉浑身都痛,这么多年痛苦之源,无量业火得灼烧已经让于项前得痛觉退化了,可是如今还能让他感觉到痛,多重得伤势是可想而知得。

当苏军彻底撤离,于项前也被送入战地医院。

还好军医是比较专业,看到于项前面部大面积烧伤和伤口撕裂,没有说:“没救了,等死吧!”

看到于项前得样子就要给他上一针吗啡,此时的于项前也醒了过来,眼神看到不远有个记者正在到处拍摄,立刻张开还剩一半得嘴说:

“我不要吗啡,我身上有三个弹片,拿捏子来。”

站在一边得医护兵都有些懵逼,伤成这样居然还清醒着,呆呆得把手术用得捏子递过来。

于项前一把拿了过来,在腰部取出一个破碎得弹片,足足手指长,半个手掌大小,要是旁人早就要了命。

将它拽出来,这个弹片刺穿了他得肾动脉,顿时一股鲜血呲出来,于项前拿过医用棉花按住。

不过还好他有真元可以用,立刻在内部堵住动脉,身体里得药力也开始快速恢复伤势,缓了了一下,军医和医护兵才反应过来。

“我的上帝,你特么动脉断了,会死人得。”

于项前朝他们摇了摇头说:

“没事,要是动脉断了,我现在就已经晕了。”

军医才松口气,想想也是,要是动脉断了,于项前早就嘎了。

“我腿上还有一个弹片,我够不到,需要你们帮我取出来,左肩膀得我自己来就行。”

军医立刻上前查看腿部弹片,只有小指那么大,卡在了胫骨边上,没有太过深入,不过正好掐住腿部动脉血管。

于项前还在军医查看腿部得时候就徒手将肩膀上得弹片拽出来。

最后军医没敢动于项前腿部的弹片,并解释说:

“你腿上的这个弹片很危险,如果强行取出来,可能会大出血。”

于项前想了想,突然觉得留着他在里面,对我没有什么坏处,但是以后或许能用到,就点点头说那就不取了。

军医给他脸部也上了药物,不过军医说:

“你这张脸是废了,如果回到柏林可以做一个整形手术。”

于项前点点头说:

“给我一点吃的,或者葡萄糖,吃饱了我需要休息。”

军医看了看于项前得脸说:

“吃的你暂时别想了,喝点葡萄糖吧。”

于项前拿过医用葡萄糖吨吨吨下去,顺便吃了一小片消炎药就睡过去。

只是于项前不知道他得事迹,还有在军医院得凶悍经过在军医院传开了。

于项前不知道多久自己没有生病了,睡着后于项前开始发烧,这一烧就是三天,第三天在军医得紧张下清醒过来。

“呼~饿了。”这是于项前醒来对的第一句话。

军医听了于项前得话哭笑不得,生死边缘走了一圈,醒来第一句话居然说饿了。

“嗨~想吃饭是好事。\"

军医赶紧让人准备流食,医护兵拿来的流食是燕麦加上肉末混合的肉粥,于项前一口气干了三大军用饭盒。

等于项前吃完才开始观察四周,都是木制的房屋,看情况应该是前线后方,还能听到隐约传来的爆炸声,想来距离前线不会太远吧。

就在于项前百无聊赖,用真元缓慢回复身躯的时候,房门推开了,一个年轻人走过来。

看肩膀是个少校!这在前线可是少有的大官了,于项前一个连长不过是一个二级下士,跟人家差了不知道多少级呢。

于项前刚想站起来敬礼,就被后腰的疼痛刺了一下,不过还是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伸出右手向军官敬礼。

少校看到于项前这个样子还能站起来也是惊讶了一下,随后又是了然的表情。

“上尉,你可以躺下,你得伤势似乎并不允许你站着。”

少校指了指于项前腰部带血的纱布。

“谢谢,长官。”

于项前学着德国人那种一板一眼的样子,然后坐下来。

年轻军官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看了眼端坐的于项前道:

“首先是命令,你躺着听就行。”

“命令,二级下士在进攻马马耶夫冈的战斗中,表现英勇,冷静指挥,特授予上尉军衔,同时授予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以展示你在战斗中的卓着功勋。

勋章由返回柏林有元首亲自颁发。”

于项前瞪大眼睛,卧槽,刚刚少校说上尉于项前还在怀疑,但是真是落地上尉,心里还是有些震惊,这一下跳了多少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