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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宫远徵这才回味过来,满脸惊喜:“阿颜,我还不知道你会剑法,但是好厉害。”

宫远徵盯着沐颜,眼底微暗,刚才阿颜杀人时的淡漠冷情是他没见过的,他感觉自己还不够了解阿颜,这让他产生恐慌。

回到徵宫,他有些急切的抱住沐颜在她唇瓣上亲了又亲,强势舌尖抵入缠绵。

好半晌,沐颜缓过气已经被放置床榻上。

“心情不好?还是发病了?”沐颜捏住他的下颌。

“我身体好的很,没有病,之前身体里的毒也没了,阿颜你知道我身体很好的,我就是想这样粘着阿颜。”

衣衫不知何时被解开,露出沐颜纤细精致的锁骨,嫩白的脸像染了胭脂,双眸弯成半玄月,墨发散开,美眸流转。

珍珠色的海棠花肚兜露出大半,瓷白的晃眼。

带着薄茧的指腹一缕缕抚过,直到勾着孱弱的线绳。

沐颜的手臂勾上他的脖颈。

“阿颜,我心悦你,亲亲我好不好?疼疼我。”宫远徵温柔的亲吻撒娇,将沐颜的手往自己的腹肌上放。

“你看谁家小郎君像你这样夜夜当新郎的,节制一些,你还年轻。”沐颜调笑他,顺手摸了一把又软又硬的腹肌。

宫远徵身体轻颤,长睫扫过沐颜的锁骨:“我是阿颜家的,就是年轻我才要更加努力,老了想努力都没用了。”

沐颜:“一次、两次?”

“阿颜是瞧不起我的努力,还是厌倦了我这具身体,是我不好,姐姐怪我也是对的。”

宫远徵起身把上衣全部脱了,然后钻进被子背对着沐颜,肩膀时不时抽动,传来小声的呜咽。

沐颜被他突然的举动看的一愣一愣的,欲拒还迎是被他玩明白了。

“看来确实是我没吸引力了,以前姐姐可喜欢我了,但是姐姐这么好看善变点也正常。”

沐颜贴上他的后背,手指在他翘臀上捏捏贴着他耳语:“手感真好,现在也喜欢。”

沐颜看到他耳尖陡然红了,只见他微微侧脸,睫毛上还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眼尾泛红:“以后呢?姐姐不会只馋我的身子吧!可怜我小小年纪就被人骗身骗心。”

沐颜钻进被子,从宫远徵的怀里探出脑袋:“以后也是,我们会相守到老,不骗你,你的心我会真心相待。”

沐颜摸着他胸口的印记,争取每个世界给他一个家,主要每个世界的他都超好睡的,身材样貌都在她的审美点。

“阿颜,我好开心听你这样说,我不是故意闹,我只是……只是想姐姐多爱我一点。”宫远徵吻上绯色的唇,用力吮吸着,带有十足侵入气息的吻,性张力十足。

他的眼泪最会骗阿颜了。

被动承受的沐颜,潋滟的眸子荡起一层层水雾,还她小奶狗!

从海底跃向云层,攀附陡峭的高山,起起伏伏……直到烟花在高处绚烂绽放。

在云端迷雾中升腾。

次日清晨,被少年暖暖洋洋气息贴了会,沐颜赖床了。

宫远徵上午在药房,傍晚,两人一起去了宫尚角那用晚膳。

宫远徵这段时间吃惯了各种荤食,偶尔在哥哥这里吃一桌素菜有些不习惯。

“哥,我过两天要继续第二域试炼。”

宫尚角想到第二域的内容:“远徵弟弟定能通过,我也要出宫门一趟。”

“我准备了疗伤的药还有一些毒药,暗器,哥哥记得带着。”

“远徵弟弟放心,等这次回来差不多你也到了及冠,你和沐颜姑娘的婚期也该提上日程。”

宫尚角看两人这般黏糊,想着越早成婚越好,怕他们控制不住做出逾越行为。

“哥,我等你平安回来。”宫远徵的脸蓦然就泛着红,偷看了沐颜几眼。

沐颜上扬唇角,其实现在的生活和成婚没差。

宫远徵晚上想留宿在宫尚角这里,先送沐颜回了徵宫,沐颜没异议。

后面宫尚角单独找宫远徵说了话,大部分是日常关心和交代最后提了一句男女未婚还是要注意分寸。

“哥,你别担心,我和阿颜成不成婚都是夫妻,我只要她,她知道我尺寸,我很乖的。”宫远徵脸颊红红的,耳尖羞的发烫。

“那就好,你也长大了,哥哥也放心。”

宫远徵欢喜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走到书房前,透过门缝,想去敲门的手停住了。

金复:“角公子,这龙灯徵公子昨日修好的,他也是一番好意。”

宫尚角揉了揉眉心语气不耐:“他这是自作主张,新的就比旧的好吗?

宫远徵脚步恍惚的走到寝宫不远处的台阶坐下,哥哥是在责怪他,哥哥很珍惜那只龙灯,昨天给阿颜制作花灯的时候他把哥哥的那只龙灯也修复了。

哥哥为什么不喜欢?

金复一早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台阶,低垂着脑袋的宫远徵。

宫远徵神情恍惚的在这坐了一整晚。

“徵公子,天亮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哥哥不喜欢我的龙灯是吗”

“那龙灯尾巴上的污渍,是朗弟弟第一次写字时沾上的,那折断的龙须是朗弟弟做噩梦,攥着手中折断的。”

宫远徵听到心里难受,对朗弟弟愧疚,如果当年让朗弟弟先走密道逃走,朗弟弟不救他就不会死了,哥哥怪他应该的,但他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簌簌流了出来。

金复本意是想为宫尚角解释:“这是角公子对朗弟弟仅有的念想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宫远徵本就愧疚委屈的心这下扎个稀碎。

他起身哭的无声,眼圈通红的跑回来徵宫。

天才刚亮,沐颜还没睡醒,被窝里就多了个人将她紧紧抱住

宫远徵全身还带着凉意,眼泪滑落进沐颜的锁骨,像只受伤可怜的小狗,寻求安慰。

沐颜低头捧起他的脸,抹去他眼角的泪水,轻轻挑眉:“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宫远徵不答,只是将脸埋在她的胸口,抱着越来越紧,恨不得将沐颜融入自己的身体。

“如果我不是一条蛇,就被你勒死了。”沐颜安抚着一下下摸着他的后背。

“不会死,是我该死,我不是衣服。”

沐颜一听后面一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金复不会安慰可以不安慰,几句话伤害她哈基米脆弱的心灵了,她得想办法哄哄。

“远徵宝宝可以是我的夫君,我的小狗,但绝对不是衣服。”沐颜的唇瓣轻碰了下他哭红的眼尾。

宫远徵这才抬眸,果然阿颜最爱他,半晌他支支吾吾开口:“阿颜,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就详细说说,如果我们有误会你这样不说,相爱可能也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