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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刚介绍了一个人,明天就得去见,要是定下来。

男方说的,七月七就得嫁过去,那时,还没秋收。

女儿嫁出去,便只有儿子一人干活了,她可舍不得儿子这么累。

两人心里各怀鬼胎,可看起来却如同亲生姐妹一般。

她们搂着胳膊,亲密无间,笑笑嘻嘻的走向山脚下,一同挖野菜去了。

村外,江家的牛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原来是江二勇看见正在赶路的江子冲了。

“子冲,你是去镇上吗?来,上牛车,我带你一程。”

江二勇说完,对着江子冲伸了把手。

江子冲也没拒绝。

他坐了上来。

一旁的张金兰抱着盒子没说话,子冲这孩子人不错。

搭一程也无大碍。

坐稳后,江大和轻轻抽了一鞭。

牛车继续赶路。

江福宝没再睡觉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二伯跟江子冲闲聊。

“之前我们去镇上的时候,怎么从未碰到过你?”江二勇好奇的问他。

“我天不亮就走了,赶在开城门前,就已经到了镇上,后来掌柜的说我不必来的那么早,就让我晚点去,我就多睡了会,以后二勇哥,你估计能常常碰到我,不过你放心,我自己能走到镇上,你不用常常带我。”

江子冲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

他能在刘记食庄洗碗,全靠二勇哥介绍。

因此,他说话时,态度毕恭毕敬的。

甚至有些谨小慎微。

“随你,既然去了,就好好干,你弟呢?找到活计没?”

江二勇继续问道。

“他啊,吃不了苦,之前倒是找到一个散工的活,可才干了一上午,被主家骂了两句,就跑了,连工钱都没结呢,我见他这样,就让他留在家里种地算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过了一个时辰,牛车到达城门,排队检查后,进入城内。

就在江大和拉着牛车转弯时,江林谷独自一人坐在租来的牛车上,出了城。

快到铺子时,张金兰想着顺道把江子冲送去刘记食庄,他却不肯。

非要在江家小食铺的门口就下车。

拗不过他,江大和就把牛车停下,让他下去了。

今天江家小食铺跟往常不一样。

每当江大和跟江二勇迎进来一个客人,就会把铺子即将搬离的消息告诉给他们。

因此,所有老客几乎都知道两天后,江家小食铺要换地方了。

上午。

江福宝跟着阿奶一起去了牙行。

装钱的木盒子放在铺子里,由娘亲保管着,阿奶没带。

如果真的看中了铺子,再回去讨钱也不迟。

这次,张金兰没再去先前那家牙行。

她怕再次受骗,毕竟那个牙人不靠谱。

也不打听清楚了,害的她被万氏这般折磨。

本想去闹一闹,可牙行背靠官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作为小老百姓的张金兰只能避开。

连着看了四家铺子,都失望的不行。

要么太小,要么位置太偏,又或者两者都占,租金还贵。

抱着孙女。

张金兰失望而归。

她从铺子前头进去,江二勇看到亲娘回来,连忙问道:“娘,铺子看得怎么样?有瞧中的吗?”

“没有,哪哪都不行,等会吃完饭,下午我再去另一条街的牙行问问吧,若是再找不到合适的,我就随便租个,反正有这些老客,无非就是生意差些,但总不会亏钱。”

张金兰情绪不高的说着。

就在此时,一位正在吃凉面的客人开口了。

“掌柜的可是在找铺子?我倒是知道有处铺子位置极好,还便宜,不租,只卖,只要二百二十两。”

他话音刚落。

铺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常来铺子吃饭的杨万里放下筷子。

“王兄,你说的可是隔壁的望月食庄?那铺子可买不得,你哪能把这种铺子介绍给她呢?万一出了事,你良心能安?”

杨万里语气严厉。

向来好脾气的他,脸上难得有了怒气。

“我这不是随口一说嘛,反正掌柜的在找铺子,手头要是不宽松的话,不如买下那望月食庄,大不了不住在后院就是,青天白日的做做吃食买卖,能出什么事。”

被称作王兄的王永昌,有些心虚。

可想到自己也是为了帮江家小食铺找铺子,便也理直气壮起来。

“杨掌柜,不知,您口中的望月食庄,有何不好?”

张金兰在一旁听了许久。

她有些感兴趣。

便问向杨万里。

“哎,我如实跟你说了吧,这铺子,就在隔壁,你平日里路过应该总能看到一家无牌匾的铺子,常年关门吧?这种好位置,空不到三天就能租出去,实在是那铺子不干净啊!最初,那间铺子开的就是食庄,我去吃过几次。

掌柜的与我相熟,不到三月,他却突然病倒撒手人寰了,铺子卖出去,接手之人开的还是食庄,生意依旧很好,这巷子人来人往,没哪家生意会差,可谁知,又是不到三月,新掌柜的女儿突然暴毙了,铺子就这么连着转了七八次。”

杨万里说着说着就打了个冷颤。

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舔了舔嘴唇,搓了搓,继续说道。

“直到最后一次接手的掌柜,突然疯癫,在大街上又吵又闹,说他铺子后院有鬼,一到半夜狗就对着院子的角落叫唤,还总能听到有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却看不到人影。

不光如此,院子里偶尔还有小孩和女人在哭,因此之前暴毙或者病死的,都是沾了鬼气,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所以,这间铺子,空了一年多了,也卖不出去,张掌柜,你千万别买,我不想你们出事。”

杨万里的神情紧张又凝重。

他劝道。

“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总共也就死了两个人,最后那个疯子,指不定说的胡话呢,反正我不信。”

王永昌嗦了口凉面,幽幽说道。

“你不信?那为何那么大的铺子,只卖二百二十两,你不买?你到临巷,花四百五十两,买了个位置还没这个好的,甚至都没这个大的铺子?”

杨万里冷笑一声。

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