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审核中,今天出不来的话,明天上午也会出来,下面是另一本小说的片段,供大家娱乐*\/
一行人走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抵达安绥,众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府邸,萧长凌回到自己的寝宫后见了皇后一面,随后便开始收集大皇子的搜有罪证。
季彦原本是三皇子陪读,本以为修整几天后会在回宫中陪他,结果却收到季阁老的书信。
信中说的很委婉,不过大致意思是季彦要准备三年后的可科考,从现在开始需要沉下心来学习。
萧长凌虽然很不喜欢这个决定,可是依然尊重季彦的选择。
以后的每个休沐日他都会找各种理由去季府,有时候害怕别人怀疑甚至还会拉上萧裴澈。
小王爷自从怀疑三哥是断袖后,在看他这种行为,总感觉好像一只要发情的公猫,见不到季彦就浑身难受,好多次都想阻止,却被他威逼利诱。
三年后。
通往皇宫的永安街,人潮涌动,无数百姓都出来围观,平常本就爆满的酒楼,此刻更是人挤人。
其中一个商贾打扮的商人,化重金好不容易抢了一个绝佳的位置,和旁边的陌生人交谈“今年这两位可不得了,不光学问名满京都,就连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好”。
“可不是吗,我听说状元郎谢文锦来自江南,从3岁开始就已经展现惊人的记忆里,十岁已经是个小举人”。
站在旁边的陌生人身穿洗的发白的布衣,衣着十分简朴,不过胜在衣着整洁,举止言谈不卑不亢,书生气十足。
商贾笑了笑,对着这位读书人拱了拱手“敢问兄台,来自何处”。
他自幼跟随父亲经商,因为家族的原因不得不踏入商行,心中对读书人有种天生的敬仰感。
“巧了,在下和这位状元郎来自一处”,读书人一脸骄傲自得,能同状元郎来自同一处,是天大的喜事。
这两位还没有互相吹捧完,另两名没有出阁的小姐差点打起来。
小姐一“我听说,谢大人能做上状元郎,是因为当今圣山见他龙凤之姿,天人之表,立马点了他做状元郎”。
小姐二“才不是呢,季大人清朗俊秀,天下无双,探花季大人好看”。
被人反驳,自然不肯退让“谢大人好看”。
“季大人好看”。
两位金科人物,此刻正坐着高头大马,身穿喜庆官服,虽然是相同的衣服,可是穿在两人身上个有特色。
谢文锦温润如玉,季彦俊秀无双。
被人评价的两人丝毫不知情,季彦看着人头攒动的街道,望着身上因为高中榜样披的绒线大红花,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从小到大的心愿,高中隆暑,光耀明媚,如今终于实现。
“季兄,你看那边”,谢文锦从江南来到安绥成都,对很多事物都充满新奇,他是江南大家族谢家嫡子,从小锦衣玉食,天之骄子的存在,如今如何京都第一个认识的人便是季彦。
看着谢文锦真诚儒雅的笑容,季彦顺着他的方向望去,透过重重人群,一颗健壮无比的合欢树经历前几天风雨洗礼后,现在安安静静的开着。
这是前皇帝为了皇后亲自栽种,据说象征永远的爱情。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合欢树”,谢文锦家在江南,花花草草倒是很多,开花如此好看的树木真没有见过。
刚才骑马路过那个地方,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淡淡清香。
看到他眼中漏出的新奇,季彦笑了笑,耐心讲解起来“那是前任皇帝为了皇后亲自栽种的,据说希望能和皇后琴瑟和鸣”。
“哦,是吗?”,谢文锦手握缰绳,转身看着和他穿着同样官服的谢大人。
此时正直中午,一束阳光打在他的脸上,白玉无瑕的脸上仿佛渡了一层金光,令他一时间有些看痴。
“嗯,这个棵树是相当于是皇赐之物,管辖这片的县属特别看中,每天都会有人定时洒扫,施肥,所以才会长的比一般树木更茁壮。
季彦没有看到谢文锦眼中的欣赏和其他意味,自顾自在那说着。
这棵树象征帝王的爱情,可是前皇后却死在冷宫,据说被人发现时,尸体已经出现尸斑。
自古帝王多薄性,一入宫门深似海。
三殿下宫殿。
“三哥,这是最近收集的大皇子罪证,一旦明天被人呈递上去,恐怕在无翻身之日”,萧裴澈经过几年的洗礼,消失几分孩子气,稳重倒增了不少。
身穿锦服的萧裴澈,拿着手中的折扇,多增几分风流。
“这几年萧长玉压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贩卖妇女儿童,私印官银这些恐怕还不够”,萧长凌身穿红色绣有流云的上衣,脚踩华贵马靴,风流倜傥,俊美无双。
“那三哥你的意思是”,这几年萧裴澈一直在暗中协助萧长凌,如果让大皇子登基,恐怕六王府将不复存在。
“李有良这步棋该动一动了”,抬头望着天空,上午还是晴空万里,此刻从西边又飘来一大朵乌云,看这阵仗,过不了多久又会有大雨降临。
“呵呵,好”,萧裴澈也注意到外面的天气,两人好似达成某种默契,相视一笑。
“对了,三哥季彦的礼品你送的什么”,同样都是朋友,自然不能比萧长凌送的太差。
“秘密”,萧长凌想到今天是季彦的好日子,心中替她开心,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终于有了回报。
“切,不说算了”,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中忍不住小小吐槽一番。
嘴撅的能挂水壶,萧长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等这件事完成,我记你头等功劳”。两人的外祖父出自一家,母亲又是亲姐妹,从出生开始已经自动被绑定到一起。
“三哥,你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不能耍赖”,萧裴澈同样拍了拍比他还要高的萧长凌,似乎在互相鼓励一般。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萧长凌绕过萧裴澈,走出书房站在房檐下,仅仅是半炷香的时间,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掉开雨点。
抬眼眺望这巍峨的皇宫内院,多年的争斗终于快要见到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