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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我们离开京城的这些日子里。

二皇子和三皇子两个人的势力,都在私底下互相较劲。

两个人是都看不顺眼,都觉得都想争上头。

温翊桁虽然没有了实权,但是他查腐败这件事,他还是在积极的调查当中。

原本朝中的势力大多数都是向着他的,在经过了前面这件事以后,大家都不怎么信任他了。

他还一直为究竟先推谁,出来当这个吃螃蟹的人而烦恼。

没成想这期间,二皇子的人居然四处说他的坏话,并且还处处和他作对。

这倒是让温翊桁产生了报复心理,所以就把他们的人推出来给挡枪了。

二皇子他也知道温翊桁不是一个善茬,可是他的母族还是比较强大的。

不是别人几句话就能够动得了的。

那些人当初帮着温翊桁说话,也不过是为了他能够让二皇子早日出来罢了。

现在,他们两个之间积怨已久,所以这一次都大爆发了。

二皇子的人也在私底下收集温翊桁的一些犯罪证据。

温翊桁自从上一次,他给百姓们赔了那么多银两以后。他现在也在疯狂的敛财。

不过他现在比以前更加谨慎了,他都不自己出现的。

都是让自己的下属或者是再下两级的人帮他办这种事儿。

以前朝中的人都还比较忌惮他不愿意跟他合作。

现在倒是不一样了,洛文谦倒台了。有些人就是买卖官爵的中介罢了,就靠这个赚钱的。

那些中介主动的去联系了温翊桁,想要从中获取资源罢了。

这些事本来都隐藏的比较好的,可是二皇子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几乎温翊桁前脚刚卖出了一个官爵。

后一秒,二皇子的人,就对皇上建议多考察考察这些人的品行还有能力。

皇帝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事儿,自然派人盯得更紧了。

有时候甚至将人,直接传到殿前,亲自考验这个人的能力。

这让温翊桁的事业受到了很大的冲击。那些买官的人,本来就是能力不足,又想要官位的人。

现在在殿前一被皇帝考试,那么就直接露馅了。

在殿试结束了以后,但是也没有过关的,皇帝直接免职了。

不仅仅是那个人遭了殃,还有招他进来的那些人,也一并被皇帝召到了殿前问罪。

那些人本来也只是想赚点钱,也不想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正好疯狂的自己认错,想着这样能够弥补一些。

那些人都被罚了个遍,现在有不少人都不敢从事这项活动了。

不仅如此,那些中介也被那些买官爵的人要求退款。

那些中介本来就给温翊桁送了很多的礼,就想着这件事能够让自己能够从中捞取更多的利益。

可是现在一切都打水漂了,那些人不仅把钱给退了回去。

甚至送的礼也要不回去。

那些人本来就是想赚钱的,现在倒是赔了个底朝天没有人再敢找他了。

温翊风但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直接将证据甩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看着这些证据怒不可遏,立刻就叫温翊桁去了殿前,对他兴师问罪。

温翊桁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举报了出来。

他自己做事已经很小心谨慎了,可是还是没想到,终究露了一点破绽。

被别人给找到了。

温翊桁在去殿前,就猜中了自己应该被举报了。

温翊桁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只好将自己最得力的帮手给叫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为今之计只有断臂求生了。

皇帝立刻派张公公去,将温翊桁带入宫中。

一路上,温翊桁都在试探着。

温翊桁有一些讪讪的开口道:“张公公,怎么父皇不然这么着急的叫本皇子入宫?

是不是父亲的病又严重了?

还是说出了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儿吗?”

张公公人生就是一个比较八面玲珑的人。

他早就猜出了皇帝的心思。

知道温翊桁恐怕不会是最后的赢家。

所以对温翊桁的问答也是模棱两可的。

张公公行了一个礼后,有一些焦急的开口:“五皇子啊!老奴也不知道呀。

皇上只是让奴才来叫五皇子。

至于其他的倒是什么也没说。

看皇上的样子倒是挺着急的。

看起来恐怕不像一件好事。”

温翊桁听到这个答案,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若是一个太监知道这皇帝的想法,恐怕才是一个大问题吧。

现在不知道,倒也是一件好事。他还抱着侥幸心理。

温翊桁觉得皇帝,应该是有其他的重要事要跟他讲。

走着走着在路上他还高兴的哼起了小曲。

温翊桁觉得,应该是皇帝想要把皇位传位给他,所以才这么着急的,叫他过去。

张公公有一些无语的看着温翊桁的状态。

其实究竟是为何找他?张公公也是知道的。

只不过这些事儿他不想告诉他罢了。

没曾想温翊桁竟然觉得,这回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儿。

到了殿外,温翊桁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的精神。

随后大步流星的往殿里走去了。

此时的皇帝脸上尽是猪肝色。他被这些愚蠢到极致的人给气的不轻。

他没想到官员现在的录取标准竟然如此的低。

竟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混进来。

既然都已经有人告诉了皇上,是温翊桁在这背后捣鬼。

皇上就越发的生气了。

作为皇子,本应该好好的为国发光。

没成想,竟然利用自己的职权,做出如此下作的事儿。

温翊桁刚刚进入大殿里,就感觉到了一股凉风吹过。

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温翊桁还在心里嘀咕着,这皇帝过的日子就是好呀,大热天的这里竟然也能够这么凉快。

皇帝听到温翊桁进来了,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温翊桁看着皇帝,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

皇帝并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就让他只知道那么跪着。

温翊桁这时才反应过来,恐怕让他来不是一件好事儿了。

皇帝立刻将那些,带有买卖官爵名字的奏折,扔在了温翊桁面前。

温翊桁被这奏折直直地砸到了额头,但是他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他将奏折拿出来一一看了一下,发现上面的官爵,是他刚卖不久的爵位。

而立刻跪在地上一直磕头,嘴里一直喊道:“冤枉啊!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

儿臣都是在查贪污腐败的事,怎么可能以身犯法呢?

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的。

请父皇明察,还儿臣一个公道。”

温翊桁以为他哭一下,再装一下就好了。

可是他忽略了,皇帝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儿。

既然都已经找他来了,那必然手里是有十足的证据的。

不然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皇帝看着现在还不说实话的温翊桁,有一些失望地开口:“桁儿。这些奏折上的印章。只有你一个人有吧?

你好好看看那些奏折上,是不是你的?

难不成还有人,偷了去干这种事儿吗?

你到现在还有什么狡辩的可能吗?”

温翊桁立刻心慌了,是的,这个印章只有他自己有。别人也是不可能会拥有的。

温翊桁知道皇帝是一个很狠毒的人。

若是被他抓住了把柄。恐怕他离死不远了。

温翊桁立刻跪地想了想,哭的梨花带雨地开口道:“真的不是儿臣做的。

父皇请相信儿臣。儿臣也想大云朝的百姓安居乐业。

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呢?

儿臣想起来了。

是有人偷了儿臣地印章的。

儿臣前不久喝醉了,醒来的时候就找了自己印章好久,才找到它究竟在哪里的。

恐怕只是被有心之人偷了去。干了一些不正常的勾当了。

这完全就是有人想陷害儿臣啊,父皇,请明察啊!”

皇帝这时听了这些话,倒是有一些怒极反笑了。

有一些好笑地开口说道:“哦?那你倒是说说。这件事或许是谁干的呢。

你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有人来找你的事吧?

还是说,你还是背着朕,干了一些其他的勾当呢?”

温翊桁的心态已经有一些崩溃了。他本来就不是皇帝的对手。

皇帝就是一步一步的挑战他的心态的。

如果他的心态扛不住,那就会将一切都说出来的。

温翊桁毕竟是重生归来的人,对于这种场面,虽然前面慌了一会儿。

但现在他的心态已经调整过来了,完全不慌的。

但立刻又挺直了腰板说道:“父皇。儿臣真的不会这样做。

这样做对我和对大云朝有什么好处吗?

儿臣奉旨查贪污这件事,本身就树立了很多的敌人。

那些人随便在底下动动自己的人脉。再这样陷害儿臣一下。

儿臣所做的所有努力不都全废了吗?

儿臣前不久还曾被人给暗杀了。

好在儿臣当日幸运,他的保镖足够多。

这才好不容易的躲过一劫。”

提起这件事,皇帝倒是有一些恼火。

给了温翊桁,几个月的时间去调查了。

可是到现在,我都没有给出什么比较大的贪官。

二朝堂上的党派之争越发的严重。

一时之间。分了好几个阵营。

皇帝摸了摸自己的手串,饶有兴致的看着温翊桁。

温翊桁也是被皇帝看的有一些心虚。

皇帝大笑着开口道:“桁儿。那你说,这最大的贪官究竟是谁呢?

你也查了这么久了。总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吧?

可是,朕没有听你汇报过,这大的贪官污吏。

难不成这么久你都在玩吗?

或者说,拿着朕给你的权力,你在朝堂之上,耀武扬威不可?

你还真是这大人物,最近的哪一桩桩,哪一件件事不跟你有关?

你倒是给朕好好的解释解释。

朕不想再听一些废话。

只想问你究竟是谁偷了你的印章?

还有谁是这大云朝最大的贪官污吏?”

温翊桁脸上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他刚刚只是说了一个谎。

但是现在既然皇帝已经听得进去,他就没有办法撤退了。

他只能够,找个替罪羊过来了。

温翊桁被吓得嘴唇都有一些泛白了。

温翊桁只好安慰着皇帝说道:“这件,事儿臣自会在三日之内查清的。

若是三日之内,还没有查到。

究竟是谁偷了儿臣的印章,儿臣愿意以死谢罪。

至于贪官污吏。他们藏的都太深了。

儿臣查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将他们给挖出来。

请父皇再给儿子一些时间。

儿臣一定会将他们给连根拔起的!”

皇帝点了点头。皇帝也很清楚,温翊桁最近做事也是有一些小心谨慎。

他的背后藏着一些太大的势力,所以必须先稳住。

皇帝倒也是个会变脸的,立刻换了一种叹惜的表情,随后有一些哀伤地开口:“朕知道。

朕以前忽略了桁儿的感受。可是朕是爱你的。

朕也是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直到你不是这样的人。

不过我最近怎么关于你的传闻越来越多了。

大家都在说你品行不端,甚至说你不配做这个皇子。

你自己还是给朕好好注意一下。

总不可能又被别人抓着把柄,告到朕的面前来吧!”

温翊桁其实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告状的。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问。

温翊桁想了想有一些哀怨叹口气道:“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竟然用起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儿臣本来就没有做那些事。

看样子到底是有人陷害了。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现在这个节骨眼,也确实不能够再出任何的事儿了。

不然的话。大家又会说民心不稳了!”

温翊桁想从皇帝的嘴里套出一些话来。

可是皇帝又不是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会被他轻易的蒙骗了。

皇帝有一些失望地说道:“就是在这朝堂之上待了好些年的人。

况且既然你说,你的印章被偷了。

那么出现这种事儿。

你应该先问问你自己。为何这些东西会丢?

而不是来质问,究竟是谁将你告发的?

别这么大一个人了。连一个小东西都保管不好。

这么小的东西都保管不好,给你更大的,你管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