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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昭接过茶杯。

沈思危看向店小二,“上早膳。”

她问:“沈虑远,我们今日去哪儿游秋?”

“城外,秋霜山。”

“噢。”

用完了早膳,两人出了城,在外面玩了一日。

岁昭“记吃不记打”,时不时凑到沈思危身旁逗他几句,然在外面,沈思危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回时上了马车,岁昭正扭头找零嘴,身子忽然腾空,紧接着落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她转头便对上了他幽深的眸子,笑吟吟问:“做什么呀沈虑远。”

沈思危低头,亲在她唇角牵起的笑旋儿上。

她笑容落了下来,安分了,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沈思危唇角有笑,自后揽着她,给她倒茶,喂她。

亲了一下后,她安静得很。

过了一会儿,她捏起一颗话梅递到他唇边,“张嘴。”

沈思危将话梅含住,完全不提酸,他道:“安安,我明日要去隔壁邑县,若顺利,三日后回来。此去道路不好走,在城中等我。”

“好吧,那我和霜序去玩。”

“嗯。”

习惯了他的怀抱,她舒舒服服地窝着,道:“今日还未午休,我睡一会儿。”

“好。”沈思危扣住她的手,神色柔和。

待她睡熟了,他低头亲了下她额头,轻捋了捋她的发丝。

到了客栈,他将她叫醒,送她上去,“睡一会儿,醒后陪你用晚膳。”

“好。”岁昭指了指旁边的房间,“给你订了一间房,你若累了,便进去也休息一下。”

“嗯。”沈思危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沈思危去办事了,岁昭就只能每日带着霜序在城里逛,有时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

他说顺利后三日回来,但好似不大顺利,四日才回来。

岁昭见了他,跑到他面前,语气可见高兴,“沈虑远,你回来了!”

几日未见,如今她就在身前,沈思危将她抱入怀中,顺手将门关上了。

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沈思危抱着她的力道有些大,不久松手,牵过她的柔荑。

“沈虑远,你累不累?”她观察着他的神色。

“嗯,有些。”

“那我带你去隔壁休息。”

“好。”

为了方便,后来三楼一整层楼都被岁昭订下了,她拉着他推开隔壁的房门,“你休息吧。”

他俯身亲了亲她额头。

岁昭踮脚在他脸颊上软软留下一吻,“我走啦。”

愣神了一瞬,回神后只能看到她欢快的背影,沈思危唇角上扬。

沈思危在时撩拨撩拨沈思危,沈思危不在时便和霜序去玩,在丰州住了一个多月,岁昭准备离开了。

早晨过来,见屋中已整理好,沈思危微怔,“安安,要走了吗?”

她主动扑入他怀中抱了下他,“嗯,我娘亲生辰要到了,我要回厘州陪她过生辰。”

沈思危凝视她片刻,道:“那不必再过来寻我了,我要离开丰州,去往隔壁州郡办案。待归纳述职奏疏让姜林送回京后,我去厘州寻你。”

“好,舍不得你,沈思危,要好久见不到你了。”岁昭搂住他脖子,不舍道。

“我尽快去寻你。”沈思危低头轻轻贴了贴她脸颊,“安安,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到如今还不想答应我吗?”

“早就答应了。”

他唇角向上勾起,将她抱坐起来,亲她的脸,“何时离开?”

“过一会儿,昨夜没和你说,是不想让你睡不着。”岁昭看着他眼睛,“沈虑远,你要想我。”

“嗯。”

他应了,她便用脑袋蹭了蹭他脖子,“你也不要太赶,别累到了,我若是不在厘州,便是回京了。”

“嗯。”沈思危低着头看她的侧脸,握上她手。

抱了一会儿,门被敲响,霜序的声音传来,“小姐,准备好了。”

沈思危将她放下来,给她整理衣服,看她不舍的模样,再度将她拥入怀中,温热的吻落到她唇角。

岁昭抿了抿唇,脸无意识间泛起了红晕。

他又亲了一下,牵过她的手,“送你走。”

岁昭被他送上马车,掀开车帘看了他许久,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霜序看她整个人都蔫了,安慰道:“小姐,您想想,很快便可以见到老爷夫人了,这样心情会不会好一些?”

岁昭闻言又有了盼头。

一个多月没见爹爹娘亲了,想他们。

回去时不急,爹爹娘亲就在暂时的家中,也不似来时这般赶,用了八九日才回到。

坐了许久马车,到家之后岁昭像是霜打的菜花般,见了爹娘才打起精神。

她乐颠颠奔向祝扶黎,却在投入她怀中之前停住,“我沐浴了再抱您。”

祝扶黎笑着抱住她,“娘亲不嫌弃你。”

岁昭抱着她好一顿撒娇,随后去沐浴洗漱睡了一觉。

九月六日是祝扶黎的生辰,当日言听澜亲自下厨,给她做了长寿面和其他饭菜。

岁昭早早起了,钻进厨房帮忙。

“爹爹,我能做什么吗?”

言听澜一指灶台边的凳子,“坐那儿看火。”

“噢,好吧。”每年都让她看火。

用完饭给娘亲送完生辰礼后,岁昭很有眼力见地溜了,留他们黏糊,自己回房中给沈思危写信。

天气越发凉,时间眨眼便过去了,已是十一月份出头,岁昭期间只收到了一次沈思危的信。

天上正飘着微雪,披着白色披风的祝扶黎来敲门,“安安。”

岁昭开门将她迎进来,抱住她,“娘亲,快进来,别冷到了。”

祝扶黎揉揉她脑袋,“我刚从外面进来,不嫌冷啊?”

“我火气足,不冷。”她蹭蹭祝扶黎披风上的绒毛,“娘亲来找我什么事?”

“过两日我们回京,有什么要收拾的,早早收拾了。”

岁昭闻言,想到什么,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收拾好情绪,“好。”

祝扶黎解了披风放到一旁,捏捏她脸,“在等他来吗?”

“嗯,没事,他来了不见人,会回京城的。”

……

山下,沈思危带着全凌进了村,一群村民在村头老树下烤火闲聊。

“唉,听闻半山腰那家人要去州府了。”

“你怎么知道?”

“昨日带着我闺女上山背柴,我大闺女找那个严姑娘玩,见他们在收拾东西。”

当初村长问名姓时,言听澜道姓“严”。

“那这样开春回来的时候,岂不是就只有那夫妻俩了?那严姑娘都说了开春就嫁人了。”

“听严姑娘亲口说她未婚夫是个读书人,很有才学,是她爹娘去年便给她订的好夫婿。”

“是呀是呀,不过那夫妻俩都好年轻,有钱就是过得好啊,不像我们,同样的年纪像是比他们要大上两轮。”

路过的沈思危握紧了腰间的剑把。

全凌忍不住看向他,“大人,他们说的是……”

沈思危脚步只是一顿,继续往山上走,本来还算不错的脸色绷了三分。

到了院门前,他站了许久,凝视着门板,待头上积了层不薄的雪才敲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