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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电商平台的手续费就要占去我们的大额利润,更离谱的是若消费者在平台点击下单即退款,我们也会被扣去手续费。而且随着消费者对于添加剂的意识提升,工厂减少了添加剂,导致部分饮料的保质期只有6个月甚至3个月。许多临期产品从超市退回来,为了防止被诉讼,我们也不卖给临期平台,直接送给贫困地区。所以,我每天一睁眼就是成本和利润。”

“那你接手工厂以来,有没有挣钱?”越希泽看了看我爸爸,又问道。

“我接手也快一年了,比爸爸扔给我的时候好一些了,一个月赚40来万吧。我对自己的进步很满意了,也不想着上市圈钱了。我听说本市的几家上市公司,上市以后,变现就润出国了,真的有点不厚道。”

“你之前的地皮不是拆迁赚了不少吗?”越希泽似乎对我们家的事挺了解。

“那不是清退员工补偿、偿还银行贷款、购买新地皮和生产线,七七八八的都是钱啊!政府给我们的钱,我们又流通回了市场上。哦,对了,剩下的钱,我还新买了一套大平层在湖边。现在还在装修,等装好了请你们去吃饭哈——”

“这些,你之前都没有和我说过哎。”曲流觞忍不住走到我身边。

“你也没问我呀!对了,你到底定多少呀?”我随便应付了曲流觞,再次问秦斐博。

“看你这么辛苦,我定个10万瓶吧。”他显得很是大方的样子。

“啊?才10万瓶啊!不过也挺好。我们加个微信吧,方便联系。”我赶紧掏出手机和秦斐博互换联系方式。

“你看你把商人的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啊!”詹佑勋忍不住吐槽我,“我万一也定了呢?你就不加我的联系方式?”

“加加,多买多送,还有优惠。”我赶紧也加上了他的,“喝不完就退回来,我们送贫困地区。”

“那我全退回来呢?”秦斐博又问道。

“那肯定有退回比例呀!我们有合同的。苏打水挺好喝的,你才定了10万瓶,肯定喝的完的。”

“你应该去做直播,口才这么好。”詹佑勋又吐槽我。

“我做直播了,谁管生产运营啊?而且直播都是半夜下班,谁帮我看孩子呀!孩子的每个阶段都不能离开父母的陪伴。所以,建议你们生孩子前一定要想清楚。”

“那你想清楚了?”暗夜绝突然开口问道。

“没有。我这不是过来人给你们的建议嘛!现在网上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我享福,我觉得挺有道理的。现在想想虽然有点后悔,但是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样子,还是蛮值得的。”

“那你也不带出来给我们看看。”秦斐博转头看我的手机,“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好啊!是不是挺可爱的呀!”

于是他们都把头凑了过来,看我的手机相册。

“挺像你的,大眼睛。”秦斐博拿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搞得我也很想生一个像我的小孩儿。”

“如果你不想结婚可以找代孕啊!有人就这么做了。”

听了这话,他们都转头看我。

“谁啊?”秦斐博又问我。

“那我不能告诉你。还是传统一点好,找个女孩子相爱结婚生子,古往今来,大家都是这么过的。”

“你可以搞媒婆业务了,这么能说。”詹佑勋又吐槽我。

“哎——等你40来岁还没有结婚,或许需要媒婆业务了。可是你这个钻石王老五应该不需要的,上赶着有女孩子的,不要挑花眼了。”

“你这话言外之意是我很花心咯。”詹佑勋挑了挑眉。

“哈哈——我这不是夸你人帅多金嘛!多买点饮料吧。”

正说着话,商御墨走了进来:“真热闹。”

在场的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不知商御墨和他们都是如何认识的,他和他们居然都一一打了招呼。

寒暄了一阵后,看看时间也快一点了。詹佑勋提议道:“今天也晚了,改天去阿璃家参观。你可要准备好酒好菜招待我们啊!给你买了不少饮料。”

“好好,一定一定。有空常联系。”我满口答应。

出了门,我们很快上了我的帕拉梅拉。

爸爸有些晕乎乎地去睡觉了。商御墨又窜了我的房间。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商御墨重复了一遍:“冷煦铭为什么没有被起诉?他难道没有参与洗钱案吗?”

“当年的事情也许并没有这么简单。或许还有漏网之鱼,或许还有更大的罪恶。”商御墨有些讳莫如深地说道。

“对了,球球的困惑我该怎么回答他?”

“你就说爸爸是上门女婿,所以你跟了妈妈的姓。”商御墨挑挑眉,捏了捏我的脸,“只是我们没有复婚,一旦曝光,对孩子的影响很大。你真的不想复婚吗?”

“那你不介意球球的——”我有些犹豫。

“那你认为谁还能从我身边夺走他?如果你真的可怜我,那就生个像我的小宝贝吧!”商御墨俯身亲吻我,“好不好?这样球球就有伴了。”

“那你会不会区别对待呀?”我有些犹豫,“你对球球是很好,可是我很怕你会厚此薄彼。”

“苏初璃。你有没有心的?居然这么想我。嗯?”商御墨很是无语地看着我,有些生气地使劲捏了捏我的柔软。

我有些吃痛地叫出了声:“干嘛呀!我这不是打预防针嘛!”

“所以说你总爱胡思乱想。”商御墨戳戳我的脑门,“不复婚,孩子的抚养权很有可能被别人拿走。你要想清楚。”

“为什么这么说?聂缄遥不是撇清了和我的所有关系了吗?”

“我们就事论事,他们始终有血缘关系,说不定聂家对他很感兴趣,不然也不会出现冷煦铭的那句话。璃璃,冷煦铭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他能长期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却片叶不沾身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或许在给你带话。或许真正隐藏在背后的人要出手了。”

晚上,商御墨又雷打不动地身体力行。

做完功课,他已趴在我的脖颈间沉沉睡去,我却脑中满是疑问和顾虑。

或许我真的应该选择复婚,为球球找一个法律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