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马上立正站好，“是、是啊。”
“我刚才的回答还算满意吗？”沈言宁问，“足够你和白星瑶交差吗？”
林染：……
“你这人既然装了，为什么不装到底。”林染无力吐槽，“你难道不想我在白星瑶面前夸你吗？”
“没必要。”沈言宁无所谓的一笑，“我是什么样的人，她不需要从别人的嘴里知道。”
林染控制住了自己想要扶额苦笑的手。
死装男，霸总语录这样信手拈来。
“哦。”林染拉着赵佳怡离开，“那希望你在她面前展示的是真实的你。”
林染真怕自己去和白星瑶告状，会勾起她对这个人的无限好奇，犹豫了一整天，就连算高数题的时候都在纠结。
太可怕了。
人就是不能有良心。
唉。
一直纠结到最后一门考试结束，林染率先收到了白星瑶的消息。
金主姐姐：【我过年要回家了！！！！】
金主姐姐：【陪我玩！！！！】
金主姐姐：【人呢？】
金主姐姐：【转账5000】
林染拎着行李箱下楼，虽然就住在江州，但回家还是要收拾些东西。
“不是说我直接去停车场吗，你怎么在这儿等？”
在一众黑不拉几的羽绒服阵列中，燕景安穿着的米白色工装羽绒服格外显眼。
林染好奇地揪起燕景安的袖口，“你的浅色衣服为什么不会脏！”
怎么会有人的浅色衣服在冬天的时候这么干净！
这不科学！
燕景安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说：“因为我不染凡尘。”
林染：……
不，应该是因为你是白月光。
白月光必然是圣洁的。
二木：【好的小姐！我必然提供万分周到的陪玩服务！】
二木：【请务必给我很多的年终奖！】
白星瑶：……大意了，竟然还有年终奖这种东西。
*
车停在了林染家的小区门口，燕景安没让她下车，问：“寒假有什么打算？”
林染：“吃饭、睡觉、打豆豆！”
“打豆豆？”
林染咧嘴一笑：“除了吃饭睡觉之外的所有事情都叫打豆豆！”
燕景安：……
思维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跳脱的。
“燕承亦需要一个辅导老师，课时费一千，去不去？”燕景安说，“燕泽今年说了，来年开学如果还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话，就把他送出国。”
“……你爹好狠。”林染倒吸一口冷气，“他才多大啊，一个人出国，能行吗？”
燕景安：“会给他找个陪读，但他现在不愿意，让我辅导他功课。”
“但我面对他的脑子会忍不住动用武力，所以……帮个忙？”
林染有些纠结，白星瑶说了要她当陪玩，自己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燕景安补充道：“每天两个小时就够了，不耽误你的其他事，行吗？”
两个小时而已，自己的时间挤一挤还是有的。
至于补课时间，燕景安说燕承亦没有选择权。
言下之意就是都听她的。
林染点头，“好吧！”
“那你和我回别墅住？”燕景安说，“我陪你回家再拿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