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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寂静笼罩着大地。

二月一路狂奔,汗水湿透了身上,疲惫与燥热让他不堪重负。

他来到一个水塘边,停下脚步,被蚊虫叮咬后的疙瘩瘙痒难耐。

二月望着那平静的水塘,仿佛看到了救赎。

他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清凉的池水瞬间包围了他,疲惫与燥热渐渐消散。

他闭上眼睛,准备放松精神,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女声从背后传了过来。

“你是哪个?”

声音清脆而带着一丝疑惑。

二月心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睛,慌乱地转过身来。

只见一个女子站在水塘边,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声音却如同天籁般打破了夜的寂静。

二月的心跳骤然加快,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月光洒在女子的身上,隐约可见她精致的面容和担忧的眼神。

二月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尴尬地站在水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她再次问道:“你在这里住啥子?”

二月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只是路过,太热了,想洗个澡。”

女子微微皱眉,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

但看着二月狼狈的样子,她的眼神渐渐缓和下来。

“这荒郊野外的,你一个人很危险。”女子轻声说道。

二月心中一暖,他感受到了女子的关心。

他从水塘中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显得十分窘迫。

女子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从身上脱下了一件外套。

“给你。”

二月接过外套,感激地看着女子。

他与这个陌生的女子相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二月跟着女人走进了村子。

四周漆黑一片,阴冷的气息弥漫开来,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二月身为赶尸匠,走南闯北,见过不少诡异之事,对这阴森的环境并未感到过多恐惧。

他跟在女人身后,心中虽有一丝疑虑,但想着能有个地方休息一下也好。

村子里寂静无声,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着。

他们的脚步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未知的领域。

终于,女人带着二月来到了一座屋子前。

屋子看上去有些陈旧,但在这黑暗中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二月松了口气,正准备踏入屋内,却没料到女人突然转身,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二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困惑。

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女人兴奋地说道:“白捡了一个男人,老子真是走大运了,来吧!今晚上,你听话一点。”

二月的脑海中瞬间一片混乱。

二月:“????”

无数个问号涌现出来。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也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

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女人的压制。

恐惧开始在他心中蔓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举动。

“你……你想干什么?”二月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女人却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干什么?你说呢?今晚你是我的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贪婪,让二月不寒而栗。

二月拼命地思考着逃脱的办法,但脑子却像是被浆糊填满了一样,一片混乱。

他努力回忆自己所学的赶尸之术,看是否有能应对眼前困境的方法。

然而,此刻的他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无助地躺在地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二月能感受到女人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那温热的气息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

他的心跳如雷鸣般在耳边响起,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滑落。

“求求你,放了我吧。”二月再次哀求道。

女人却不为所动,她的手开始在二月的身上游走,眼神中充满了贪欲。

二月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绝望,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就在二月几乎绝望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一件物品。

那是一个辟邪的符咒,他一直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将手伸向符咒所在的位置。

二月:“…………………………”

忘记了,他是光着腚跑出来的,呜呜呜~

“不要想着拒绝我,今晚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对了,我是湘女,你以后就做我的汉子,放心,我会对你好的。”说着,还拍了拍他的脸。

二月:“…………………………”

咬了舌尖血,趁机用力一推,居然挣脱了女人的束缚。

他迅速站起身来,准备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女人错愕一阵,却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她再次扑向二月。

二月一边躲避着女人的攻击,一边朝着门口跑去。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逃离这里。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

终于,二月使出了铁头功,成功地跑出了屋子。

头上的血那是跟喷泉一样的流。

他不敢回头,拼命地朝着村子外跑去。

黑暗中,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再也跑不动了,才停下来。

湘女并没有追出去,她看着破了一个洞的缺口,嘴角微微上扬,“跑?跑到哪里去,你都会给老娘回来的,到时候还会求着我娶你。”

二月他靠在一棵大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回想起刚才的经历,他仍然心有余悸。

这个夜晚,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他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行为。

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否则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危险。

休息了一会儿,二月恢复了一些体力。

他辨别了一下方向,继续朝着远方走去。

一件单薄的外套被他穿成了裙子,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谁?出来,再不出来,我开枪了?”陈副官吓得尿都滴在裤子上了。

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