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潇依。”陈影说道。
凌久时连忙起身开门,门一开,王潇依便挤了进来,一进门便把门重新上了锁,随后躲在了凌久时的身后。
“救救我,程文他要杀我。”王潇依害怕的说道。
凌久时还来不及说什么,程文便追了上来。
“砰砰砰!”程文在外面不停的拍门。随着拍门声,王潇依紧张的揪紧了凌久时的袖子。
“凌久时,开门。”
“你不要被她骗了,她根本不是人,真正的王潇依早就死了。”
“砰!”
窗户被程文推开,陈影吓了一跳。
程文手里正拿着一把菜刀,想要从窗户里伸进来。
“凌久时,开门。”
“让我进去。”
此刻,程文面部狰狞,脸上还带着血迹,看向凌久时身后的王潇依眼神阴狠。
这人,已经疯了。
王潇依此刻害怕的躲在凌久时的身后,拼命的摇头。
手臂上还流着血,已经被程文砍伤了。
“程文,你真是疯了。”陈影见他癫狂的模样,对着他说道。
“你个臭丫头懂什么。”程文恶狠狠的瞪了陈影一眼。
“开门,不然,把你们都杀了。”程文威胁道。
豁,长出息这是,居然还敢威胁凌凌了。
阮哥,上。
此刻,阮澜烛很及时的被吵醒了。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阮澜烛皱着眉头,起身,开门。了,怼人,一气呵成。
“滚。”
“别打扰我睡觉。”
程文被阮澜烛给吼住了,不敢再说什么狠话,只狠狠瞪了王潇依一眼,离开了。
阮澜烛“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等阮澜烛转过身来时,看到的便是排排站的三个人。
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般。
放了一个陈影进来,如今又多了一个人进来,真是麻烦。
被吵醒了,阮澜烛没了睡意,也不打算再睡。
便站到窗口,透透气,窗口的位置正对着井。
“今晚你先在这睡吧。”凌久时对王潇依说道。
王潇依哭着的点点头。
“谢谢。”
“你手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凌久时见到王潇依手臂上的血,说道。
“我来吧,凌凌哥。”
“白洁哥刚刚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啥,凌凌哥你去看看他吧。”陈影说道。
凌久时闻言,看去,果然,阮白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好,那你们锁好门。”
“嗯嗯,放心吧凌凌哥。”
凌久时这才穿上棉衣,追了出去。
陈影给王潇依上了药,包扎完,便跑到窗口去看名场面了。
今晚,阮哥就要给凌凌送定情信物了,妈呀,好激动啊。
可惜,没有放大镜。
不过,好在这窗口位置正好,正好能看见。
王潇依见陈影激动的趴在窗户那,好奇的看过去。
只见楼下,阮澜烛正站在井口处不动。
“大晚上一个人对着井干嘛呢?赏雪啊?”凌久时这时走了过去。
“离我远点。”阮澜烛冷声道。
“什么意思啊?”凌久时继续往前走着。
“别过来。”阮澜烛加大了音量,凌久时被吓了一跳,停止了脚步。
这时,他也看到了阮澜烛脚上缠绕着的黑色头发。而头发,正是来源于他面前的井。
一瞬间,他便想起了那女鬼。
“你,你别怕,你等着,等着我啊,我马上就回来,坚持住啊。”凌久时慌乱的往回走。
阮澜烛见人走了,松了口气,倒是没想他能回来救自己。
只是没想到,没一会儿,凌久时便拿着火把又回来了。
“阮白洁,你坚持住,一会儿我往井里扔了火把,你就跑。”
“别过来,二人不观井。”阮澜烛见凌久时冲自己跑过来,忙道。
凌久时闻言,并没有停下脚步,眼睛只盯着阮澜烛,手下往井里扔了火把,随后,在头发缩回去时,拉着阮澜烛的手便跑。
阮澜烛看着拉着自己的凌久时,他在他身上看见了光。
楼上
趴在窗口的陈影看的一脸激动,且猥琐。
啊啊啊啊啊!!!名场面,名场面啊!阮哥看凌凌的这眼神绝对是心动了,绝对是的。
此刻,应该放上慢动作。
(阮澜烛:隔这大老远,你就能看到我眼神了?
陈影:脑补也算!)
王潇依看着楼下的情况,刚刚是挺凶险的,但是,陈影的这表情,也不像是担心啊。
“陈影妹妹,你怎么这么激动啊?”王潇依好奇的问道。
“你不觉得他们很般配吗?他们在一起,多好看多唯美啊。”陈影眼睛盯着楼下的两人身上,嘴里回道。
“啊?”王潇依一脸茫然,这遇到女鬼,还唯美?
美在哪?
是很吓人吧!
这陈影妹妹的精神状态,好像也不太正常吧。
“算了,你不懂。”嗑cp的快乐你体会不到。
楼下,阮澜烛和凌久时坐在石阶上。
“谢,谢谢。”阮澜烛第一次被人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事。”凌久时大喘着气。
“你没事吧?”
阮澜烛摇了摇头。“没事。”
“对了,我找到门了,就在下面。”阮澜烛笑着说道。
“真的,太好了。”凌久时闻言很高兴。“那找到钥匙就能出去了。”
“嗯。毕竟是低级门,不会太难。”阮澜烛此刻,也心情很好。
随后,想起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了一个戒指,戒指上挂着一根黑色的绳子。
“送你个礼物。”
“啊?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凌久时接过,看了看疑惑的问道。
“就当是谢礼了。在外面就想给你了。”阮澜烛看着凌久时的眼睛,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在外面?”凌久时,不解的看向阮澜烛,他们在外面也不认识吧。
“很重要,收下吧。”阮澜烛眼神闪了一下,说道。
“行,谢谢了。”凌久时把戒指收了起来。
“怎么不戴上。”见凌久时往兜里塞,没带,阮澜烛开口道。
“有点太了大,硌脖子。”虽是这么说,但凌久时还是拿出来,戴在了脖子上。
戴完,还给阮澜烛示意了一下。
见状,阮澜烛卸下了平时的疏离,看着凌久时笑得一脸温柔。
阮澜烛这笑,让凌久时心口烫了一下,总感觉,此时此刻有一种奇怪的情愫正在悄然滋生。
不自在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