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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划掉霍尔账户上钱时,奴契已经放进他的保险库当中,只要霍尔愿意,随时能掌控鲛人的生死。

被霍尔威胁的白烬,展露出几分惧意,怯生生地说:“我刚成年,你们别用奴契伤害我,可以吗?”

闻言,陆敬渊完全不信白烬所说。

刚成年的鲛人会精神力全失?

陆敬渊眼睑微垂,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这鲛人一定是装嫩老妖怪,只可惜没有证据。

霍尔和陆敬渊进行眼神交流过后,陆敬渊给弟弟打了个电话,下一秒他虚影出现陆敬洲联邦的卧室里。

陆敬洲刚洗完澡,穿着浴袍,身上腹部显露着些许水珠,他打个哈欠说,“我要睡觉,有什么事?”

“有办法检测鲛人的岁数吗?”陆敬渊问。

“鲛人?”陆敬洲瞬间困意全无,他眼底透着几分兴奋,“哥,你们在宇宙战场遇见鲛人了啊?”

联邦记载着鲛人是所有种族中最先进化的兽人,早远在人类统治祖星时,他们流传着传说。

但,渐渐地鲛人淡出,成为稀有种族。

直到近几十年,鲛人又重新出现,并且出生精神力就富有SSS级,并且他们天克水类兽人。

“霍尔在宇宙战场买了一只鲛人。”

“真的吗?”陆敬洲瞳孔透着震惊,鲛人那可是天生SSS级雄性,居然能被宇宙战场黑市抓住。

陆敬渊微微点头。

“哥,你能不能让霍元帅把鲛人卖给我,我想拿他来搞研究?!”

没等陆敬渊说话,站在旁边的霍尔站了出来,他的虚影同样出现在卧室里,笑说:“不卖免费送,为联邦科技发展做贡献!”

把白烬送给陆敬洲又少了一个竞争力。

“谢谢,霍元帅!”

白烬:“我不是你们的所有物……我要给姐姐告状。”

说完,他张开嘴,化作一道道刺耳的音波,音波穿过隔壁的套房,宁软刚躺下就听见有人喊救命。

霍尔和陆敬渊捂着耳朵。

“救命!”

宁软从床上坐起,这声音有点像白烬的。

她穿了双拖鞋走到隔壁的总统套房,站在门外敲了敲门,传到她耳边的救命声消失不见。

白烬见状迅速跑去开门,门刚打开他摔倒在地,抱着宁软腿,极其害怕的卷缩,他什么也不说,身体一直颤抖着。

宁软被眼前一幕给看傻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宁软不解道。

陆敬渊和霍尔松开堵住耳朵的手,相互对视一眼走到门口,看见白烬抱着宁软的大腿身体微微颤抖。

霍尔:“……”贱人!

陆敬渊:“……”死绿茶。

“你们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宁软谁也没偏袒,谁也没指责。

陆敬渊见状把陆敬洲拿出来背锅,“我刚给敬洲打电话,他听说我们房间有鲛人,央求着霍尔把鲛人送给他搞研究。”

说着,陆敬渊将光脑靠近宁软。

下一秒,宁软的虚影出现在卧室里,见到腰间只系着浴巾的陆敬洲,浴巾已经往下脱落两分。

隐约能看见陆敬洲的隐私部位。

宁软脸蛋瞬间红了起来,低着头规避着视线,抬头指了指陆敬洲腰间的浴巾,说“你浴巾要掉了。”

闻言,陆敬洲将浴巾往上提了提,眼神清澈地说:“软软姐,你脚下那只鲛人雄性送我行吗?”

“送你干嘛?”

“做研究啊,鲛人可是最神秘的兽人物种,我作为联邦的科学家还是第一次见鲛人呢。”

宁软眉头微皱,“那活兽人做研究?”

“此研究非彼研究。”

陆敬洲刚要继续解释,白烬松开宁软的大腿,双手紧抓着自己的长发,朝门框撞去,发出剧烈的响声。

“白烬宁愿去死,也不要拿给任何人做研究。”说完,他继续朝门框砸去,嘴里嘟囔着:“不想、房间、屈辱、害怕……”

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听得揪心。

宁软连忙阻止他的自残行为,轻声细语地说:“行行行,不送你去研究,你也别伤害自己。”

白烬停下撞头的举动,瘫坐在地上,眼神恐惧的看着霍尔,说:“他们有我的奴契,能掌控我的生死。”

“奴契?”宁软有些疑惑地问:“奴契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奴契能掌控你的生死?”

霍尔将奴契中保险库取出,是一块金属的按钮,说道:“这就是奴契。”

“啊?”宁软看着霍尔手中金属的按钮,表情极其疑惑,“这金属东西能决定雄性的生死?”

“不是决定雄性生死,是他的生死。”

霍尔以简短的话和她解释奴契的效果,以及是怎么种植到他身上的。

宁软厌恶这种手段,将雄性给当做奴隶,一旦不听主人的话,那么只剩下死路一条,余生都活在心惊胆战中。

“奴契怎么取出?”

陆敬渊开口:“你可以问问敬洲。”

不等宁软问,陆敬洲先行开口说:“我可以帮他去下奴契,但……”

“但是什么?”

“把他借我一天,我保证不会伤害他。”

宁软想了想,“可以。”

她能理解陆敬洲作为科学家的想法,鲛人是他一种从未见过的种族,想从中得到些许研究成果。

商议完,宁软准备离开,白烬再次抱住她的大腿,露出可怜的表情:“能不能让我和你睡一起。”

说着,白烬还给自己找借口:“他们身上的精神力太强,我抵抗不住他们身上的精神力威压。”

宁软:“……”

“可我也有SSS级精神力。”

闻言,白烬瞳孔露出一瞬的震惊,旋即扶着额头,“我脑袋有点……”

话还没说完,白烬当场昏了。

霍尔拖着他去到浴缸,水漫过他的身体,鱼尾显现出来,整个人沉在浴缸中,蓝色长发遮住他的脸。

水中的白烬,缓缓地睁开眼睛,他唇角勾起笑,等到霍尔离开浴室,甩头出浴,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陆敬渊:“你睡床,我睡沙发。”

霍尔心有怀疑:“陆司长,会有这么好心?”

“看你为联邦征战的份上让你的。”说着,陆敬渊假模假样的往大床上一坐,“霍元帅不领情的话,我睡大床,你睡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