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点头后离开,没有让郑家和跟着,主要医院的工作还要他来主持。
会议室进去剩下他们两个,李景恒给送来了茶水。
“君山,你负责抓捕审讯吧,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要李将军的命。”
“是,尚帅也回去休息,这边并不安全。”
还是李景恒给于君山开车。
“抓到人了吗?”
“没有,不过已经做出了假象。”
于君山明白。
“他们还真是有胆子。”
“就像小敏说的这就是神助攻。”
“确实,能猜出来是哪里人吗?”
“不能,那个女人我和小敏都见过,看着面相就是普通人。那个狙击手挺厉害,我看过枪,我猜是咱们的人,主要是枪太老旧。”
“可能这就是做戏。栽赃陷害。”
“也对。于叔,我觉得应该说狙击手跑了,这样比较合理。”
“嗯,现在不急。你回去带着人去调查。”
“我去能行吗?”
“必须你去。要是咱们的人,你给一些掩护。”
“好。我明白了。”
两人到了军统这里。没想到那个狙击手居然也被抓住了。两人心里都咯噔一下。要真的同志救起来就麻烦了。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于君山带着李景恒亲自去审问。看着这个男人,两人心里八成得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同志。
头疼啊,这可怎么办?
没有办法,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志被严刑逼供。
好在这兄弟是真有骨气,什么都不说。
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犯人,于君山摆手,“不能出事了。”
有他的话行刑的也停下来。还有人过来给简单得处理一下。
于君山走到了狙击手的面前,看着这个被折磨得已经面目全非的同志,心里都是痛。
他并没有审问,转过身子“培鸿,你问吧,不能让他死了。”
“明白了长官。”
他离开后跟着出去了三个人,他们要汇报工作。
地牢低就只剩下两个在一边等着记录。
李景恒知道不能让他们离开,要不然一定会怀疑自己。
“兄弟,你这样是为了什么?你是在生死一线,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无论他说什么,这个狙击手就是不说话。
不过他抬头看了一眼李景恒,在他眼中看到了沉痛,惋惜。
只是用嘴型说了三个字。
李景恒差点没忍住。
凑近他快速的给他的嘴里塞了几粒盘尼西林。
“等我。”在确定他看到自己的嘴型后叹气。
“你好好的想想吧。牺牲自己的生命真的值得吗?不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
地牢里一段时间的安静。
李景恒叹了一口气“给你时间好好的想想吧?
你的骨头硬,可是能有鞭子硬还是能有刀用。
这边有很多让你想不到的刑罚。我想你应该不愿意知道。
我给你时间。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以后。”
李景恒离开,另外的两个人也跟着一起离开。
于君山这里在听着抓捕行动的经过。
“你说是那个女人给咱们留下了抓捕的记号?”
“是。”
“那就说明是咱们的人。我觉得应该一视同仁的审问,然后派人把那两个女人救出去,放她们离开,这样咱们的人是不是能更上一层?”
都比他得官职低,当然是长官说什么就是什么。
“走,咱们去见见咱们的人,你们能确定吗?是中统的还是委员会的人?”
“长官我们也不能确定,就是看到记号后追上了他们。”
“明白了,不管是哪里的人都是在为党国工作的同志。”
李景恒过来,“长官,他什么都不说,让他想想。过一阵再问。”
“可以,正好跟着我过去见见咱们的人。”
作为下属当然不会问什么,听长官的命令准没错。
第一个女人就是那个他们两个发现有问题的服务员。
有人审问他们听着就行,确定了这不是他们要找的自己人。
因为不能确定是谁,所以对两个女人也没有用刑。
另外的一个女人也是服务员打扮。
李景恒听着问题也明白了,我看来就是因为出了叛徒才会被抓。
可是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破绽。
“说说的的代号吧。能给我们留下记号,一定是自己人,我们不想为难你。要听听你的想法。是不是要做戏放你们两个离开,这样应该不会被发现。
我也没有资格问你的任务,也不会问。
还是说你想要你的直属长官过来?”
女人低着头好一会儿才说要见曹达。
“好。培鸿去给曹达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用直升机。”
“是。”
曹达不在庆市。现在也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委员会的人。
这不声不响的他们居然也有特务出去。
既然人家不和他们说也没有必要审问。那个女人也受到了优待,并没有现在审问。
于君山去见尚帅。“有一个是曹达的手下,我已经让他过来。”
“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尚帅的心情非常不好。
曹达是委员会的人,不是自己这头的。
不能不多想,这究竟要干什么?曹达的人一定要就得到消息,并没有告诉要李洪达。不得不怀疑这是想要削弱自己的势力。
于君山看着他不停变换的脸色什么都不说。
“曹达什么时候到?”
“说已经上了飞机。”
“嗯。曹达也不用来了。”
“是,我明白了。”
飞机上没有办法对曹达动手,也就只能在下飞机动手。
还真是已经生气了,这是好事。
于君山去安排,想要让一个人消失很容易的。
李景恒知道他们的安排后写了一张纸条给了于敏。
她这边已经和几个护士还有另外的一个医生在监护室中。
她远远的坐在一边休息看书。
纸条放在书里。看着上面的情况叹气。
纸条放进了空间后过去给李洪达诊脉。
“徐医生,我觉得李将军好了不少。”
“还行,等着醒过来就行,准备好止疼药。”
“徐医生这里交给我们你去睡一会儿?”
这都已经后半夜了,人家还在手术台紧张了三个多小时,那可是非常不轻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