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说双儿这几日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会昏迷?倘若她昏迷了,我们又该如何是好?秦傲天满脸焦灼,如热锅上的蚂蚁般问道。
“大伯,双姐姐越早昏迷对她越有好处。”小雪依的声音软糯,却又含混不清,仿佛那初绽的花苞,在风中微微颤动。
越早昏迷越好?这究竟是何道理?秦傲天满脸狐疑,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
“是呀!外祖母,你不是说双儿昏迷后就如那沉睡的美人,再也醒不过来了吗?怎会反而好了呢?”
嗯!这该如何向你们解释呢?就好比一根粗细不均的水管,那水管粗的地方,薄厚正常,宛如坚固的城墙;而细的地方,则薄如蝉翼,脆如琉璃。若是水一直平稳地流淌,自然安然无恙,可若是水流骤然增强,水压陡然升高,那么那又细又脆的水管,就会如同那脆弱的琉璃,瞬间爆裂。如此这般,你们可懂?
“原来如此!”秦傲天如梦初醒,“那双儿如今的状况,恰似那根细水管?”
小雪依颔首轻点,继续道:“诚然,双姐姐如今的身体脆弱无比,宛如那即将崩裂的水管。唯有使她陷入昏迷,身体机能降低,方可避免血管破裂。”
那外祖母您先前说双儿这几天就会陷入昏迷,莫非是因为她的血管要破裂了吗?
正是,故而我想在双儿姐姐血管破裂之前,提前让她昏迷,双姐姐你可准备好了?
依依!姐姐早已准备妥当,秦双面露微笑地回道。
你还有什么话要与大伯、你母亲还有逸尘说的吗?小雪依问道。
父亲和逸尘我已交代完毕,至于母亲,我实不愿与她言说……
你不想和我说什么?此时,书房门口处传来了赵锦华怒不可遏的声音,
母亲您怎么来了?秦双快步迎向赵锦华,挽着她的胳膊娇嗔道。
双儿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不想和我说什么?赵锦华不依不饶地追问。
母亲我本打算先不告诉您的,如今不得不说了,随后秦双将小雪依和秦傲天的一番话,原原本本地说给赵锦华听,赵锦华听罢蛾眉倒蹙,怒目圆睁,看向小雪依嗔怒道。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是你蛊惑我女儿,让她与我离心,如此重大之事,竟都不与我相告,
“伯母,我只是说出实情而已。”小雪依平静地看着赵锦华。
“哼!你倒是会说话。”赵锦华瞪了她一眼。
“外祖母也是为了双儿好。”冥逸尘说道。
“我当然知道,可这事也太大了,怎能不让我知晓。”赵锦华依旧有些生气。
“好啦,娘,您别生气了,双儿不是好好的嘛。”秦双撒娇道。
“哎,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赵锦华叹了口气。刚说完像似又想到了什么,她看向冥逸尘说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现在双儿正是关键的时候,我不与你计较等双儿醒来我在与你分说。
赵锦华转头看向小雪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赵锦华缓缓说道。
小雪依微微颔首,表示接受。
“不过,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那双儿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好好医治她”赵锦华接着说。
小雪依并没回答赵锦华的话,而是看向秦双,双姐姐我们去你房间吧。
“好,那就麻烦你了。”秦双点点头,和小雪依一起往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后,小雪依让秦双躺在床上,开始施展催眠术。只见她双手发出淡淡的光芒,笼罩在秦双身上。
秦双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渗透进身体,疼痛渐渐减轻,意识也逐模糊起来,不一会就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