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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少康帝拿了奏报看了许久,放下方笑着对诚亲王说道:“那个北静王果真贤德,譬如一个三等将军家的儿媳死了,也值得他亲自前去路祭,放了寡人必是放不下这身段的,所以世人称赞他贤王也是有的。”

诚亲王知少康帝必是疑上了北静王,因恶其装腔作势,又见秦可卿出殡时,四王八公皆去送殡路祭,也是恐四王八公连成一片,对他的社稷构成威胁,故此要重点提防。

诚亲王笑道:“别的不说,那镇国公府可是一条心跟着陛下的,还有荣国府,现今贾政已是投了诚,我听宫里的人说,贾环与大皇子要好的很呢,三五不时便要出宫请吃一顿,今日见了大皇子所言不虚,果真吃的白白胖胖,恐是伙食不错。”

少康帝大笑,想到远哥儿果然愉快,如今远哥儿机灵,连带着他与天启帝的父子关系也跟着修复了不少,着实干了一件大好事,要不然少康帝的心总是悬着。

想了一想,少康帝笑着点点头,说道:“那贾政果然灵醒,只是不知贾赦如何行事,至于那宁国府么,”

少康帝重重的哼了一口气:“就那贾珍的做派,就是他投向寡人,寡人也是恶心的很,譬如不见他倒也好。”

诚亲王知道少康帝说的意思,也在那里笑道:“确实那贾珍有些荒谬了,哪里找不出一个好人来,譬如多纳几房妾室,左不过银子的事儿,非要和自家儿媳厮混在一起,还因此连累死两条人命,啧啧啧,外面人说宁国府只恐门口两个石狮子是清白的,臣弟听了只是不信,还道别人污蔑,现在想来只是不虚。”

少康帝点点头,说道:“那贾赦也不是好的,当时贾敬出家不是也有着他的手笔么,好端端的非要勾引自家弟媳,还有了孽种,那贾敬的死妻也是荒唐,戳破了也不羞愧,径自生下来了,到底天道不亏,一发子大出血要了她的命自去了,也算是给个交代。要是贾赦不这般乱伦,只怕贾敬早已挑起宁荣两府担子,也能在朝堂上给寡人分担些。”

言必,少康帝一脸很是遗憾的模样,好似朝廷失去贾敬是一件多么悲痛的事情。

诚亲王暗暗想到,看如今陛下的神情,谁能想到这贾赦与自家弟媳私通也有少康帝的手笔在里面呢,当时少康帝尚在蛰伏期,义忠亲王便是太子,如日中天,不可一世之中,那四王八公正是效忠于义忠亲王。

诚亲王自小就没了生母,幼时就抱入了少康帝生母宫里,即现在的皇太后宫里抚养长大,兄弟俩同吃同睡,穿一条裤子般的情谊自在那时结下。

一方面本是自小长大的情谊,一方面也是钦佩少康帝的为人处事,观其行事,诚亲王断定若是少康帝登了帝位必是江山之幸、百姓之福,所以死心塌地跟定了少康帝,为其登临帝位做了不少鞍前马后的事情,这贾敬出家便是他们少年时的合谋。

因着见那贾家死心效忠义忠亲王,少康帝当时又是势单力孤,恐是说不动他们匡扶于少康帝,少康帝狠了心,只费心布了局意图瓦解宁荣两府,让其内乱自顾不暇,最终自杀自,到时哪里还能当得上效忠义忠亲王的中坚力量,只怕自身也是难保。府里的谋士们分析了贾家上下几代,见当时贾代善、贾代化已是年老,中兴只在贾赦这一代上,贾赦又是个能干不足的,只顾得花天酒地,贾政倒是个干事的,却是读腐了书的,不足以对付,当时宁荣两府,连着外面都将希望寄托于贾敬头上。

贾敬也是争气,年少就考中了进士,一时间风光无两,不论是谁见了只有说他是顶起宁荣两府的顶梁柱的,义忠亲王与他来往也是紧密的很,不出意外只等以后委以重任。

然而,偏偏出了意外,少康帝派手下潜进荣国府做了卧底,悄无声息的向着贾赦散着贾敬死妻的美貌动人、贴心爱怜之处,贾赦既是好色之人,听了哪里不动心的,只是碍于大伯和弟媳之间的关系,将这等龌龊之事深藏在心里不动声色。卧底见贾赦虽不动声色,但已悄悄画了贾敬死妻的画像藏在书房独自欣赏,知是他已经动心,只等时机。正巧贾敬因着念书冷落了媳妇,卧底得知心里大喜,有意无意的和贾赦一嘴带过,只当八卦一般。

贾赦却是上了心,自家对她仰慕已久,何不借此机会亲近亲近,就是近处看一眼也是好的。

于是借着去书房看望贾敬的由头来到东府,见那贾敬死妻正从书房里垂泪走出,一时头脑发昏跟了上去,想着安慰安慰美人,博得好感。

那卧底只恐贾赦胆子不够大,步子迈得不够快,耽误少康帝大事,竟早已偷换了贾赦的香囊,里面装的是蛇床子,单闻着倒是不碍事,只不要和依兰花在一起,不然就是意乱情迷。

有宁国府丫鬟也是一枚死士,假装那死妻在外面哭诉只是不好看,恭请两人去了最近的房间坐谈。

贾赦正愁没有借口接近美人,哪里管什么忌讳不忌讳,直接拔腿就走,那贾敬死妻也是死到临头,哭的头晕,不知道自家身份,只想着近亲只是无碍,心情又是不好,急着和贾赦吐诉,只盼着贾赦能够帮衬着说话,以此博得贾敬回头,竟真的和贾赦过去坐着了。

果真艺高人胆大,那丫鬟不着慌不着忙的早已在屋里放上了依兰花做引子,见两人说的投机,径直出去把门去了。

这厢里,贾敬死妻只顾自己说的凄苦,一时间梨花带雨更是娇媚,却不见那贾赦已是涨红了脸,通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向她一步步走来,待回过神来,一切均已是迟了。

贾赦醒过神来,见贾敬死妻面若死相,才猛然反省自己做了一件错事,慌忙之下竟跑了,连着数日不敢再来,心里也没有对卧底和那丫鬟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