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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认输?为什么?”

刘白突然举手认输让台下的观众有些错愕。

虽然他们也不怎么希望一位贩卖乐斯的毒贩通过赢得决斗而脱罪,但明明马上就要赢了,为什么会突然认输呢?

“你什么意思?”

看到刘白突然认输,正要开口认输的克洛琳德立马看向了他。

“哦,我本来就打算输掉的啊,而且这都不是我想要的决斗方式。”

刘白耸了耸肩回答着。

“莱尔奇先生,我不得不向你确认一遍,你确定要放弃自己所争取而来的权益吗。”

最高审判官席位上的那维莱特开口向刘白确认着。

“不要了,快点审判吧,我等着坐牢呢。”

刘白点了点脑袋肯定地回答着,随后轻轻一跳回到了被告席上,站在纳西妲的身边。

克洛琳德抬头看向了那维莱特的位置,看到他点头后这才心事重重地从舞台上离开。

本应该精彩绝伦的战斗如闹剧一般收场,底下的观众有些意犹未尽,只好期待起后面的审判。

审判很快正式开始,担任公诉人的夏沃蕾开始向观众们描述自己带队来到海边时的情况,以及用当时找到的那一批乐斯和信件作为公诉的证据。

“在这里我需要反驳一下你所说的证据,假若真的是交易,为什么要把乐斯埋在沙子里。”

“而且他带了这么多人聚集在那里,如果真的是非法交易,肯定也是双方大人物之间见面的场合,又何必多此一举留下箱子里的信件,你不觉得可疑吗?”

对于夏沃蕾拿出的证明,纳西妲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驳。

“纳西妲女士你的论点是认为这是一场栽赃陷害吗?”

听着纳西妲的反驳,那维莱特沉思了一下后向她确认着。

“这么说来,这证据确实有些可疑。”

“感觉有点……太刻意了?”

舞台下的观众也是忍不住议论起来。

“不对啊,也可以是那种,双方约定好交易位置,将货物埋起来,等对方人到了自己挖出来带回去的交易方式,这样又安全又隐蔽,还不用担心被抓个现形。”

刘白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后这样发言着。

“……?”

纳西妲双手抱胸心情复杂地回头看向了刘白。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去坐牢了吗?

“……我认为他说得有道理。”

原告席位上的公诉人夏沃蕾沉默了一下,随后点了点脑袋赞同着刘白的说法。

“那么对于被告方的发言,被告方的辩护人有什么想要反驳的吗?”

那维莱特只好按照流程继续向纳西妲询问着。

“……”

纳西妲突然有点想干脆让刘白去坐牢算了。

不过当然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她知道这个罪名不能让刘白背下。

他自己在不在意另说,一旦罪名成立,就代表着那个真正贩卖乐斯的人可以逍遥法外。

“我想我需要反驳一下他的发言,倘若真的采用这种方法,自然是人数越少越隐蔽安全,那么就不可能带上几十个愚人众。”

“而且关于特巡队找到的信件……首先,我不觉得他会这么正式的书面用语。”

纳西妲整理了一下语言后反驳着,并且对于最后一点十分之肯定。

“好,即使以上无法证明箱子是他让人埋的,那在现场找到的衣物又如何解释?”

“根据衣服上的身份信息调查,警备队确认了这人前些日子参与了多起乐斯的非法售卖,但货物从何而来却没能调查出来。”

“而且他从那一天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这一身他当天穿着的衣物,我有理由怀疑是被愚人众杀人灭口。”

无法证明箱子是刘白埋的,夏沃蕾只好亮出了新的证据,也就是那个负责与刘白合作的男人。

“……”

看到夏沃蕾拿出的证据,观众席上那位名为玛塞勒的商人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他相信这份绝对解不了的证据,足以将死。

用稻妻话来说就是“王手”。

“原来如此,精心设计的伎俩,但必须要一位脑子缺根筋的执行官才能上钩……”

纳西妲低声嘀咕着,旁边的刘白听到她的嘀咕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倘若正常情况下,想要反驳这个证据非常麻烦。

纳西妲检查过刘白的物品,发现那天在北国银行刘白收到的箱子里那封信上使用的墨水是会自动消失的类型,现在纸上已经空无一字。

这几乎没有证据证明刘白是被“邀请”过去的,至于“缉毒小队”的理由更加没法成立,他们可是愚人众。

如果换成其他执行官,恐怕根本没人会理会当初那封信。

“如果夏沃蕾警官还有印象的话,应该能记得现场留下的衣物不止他一人,还有愚人众成员的衣物。”

“所以并非愚人众杀人灭口,这是另有其人,并且还波及到了愚人众的成员。”

纳西妲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抬头看向夏沃蕾解释着。

“被告方的辩护人,你可有证据证明?”

“自然了,恰好当天有一位愚人众喜爱拍摄野外的风景,当时全程开着留影机将画面拍摄了下来。”

面对夏沃蕾的追问,纳西妲点了点脑袋,她后方一位北国银行的员工捧着一个留影机走上前来。

有人恰好开着留影机这种巧合自然是不可能的,纳西妲只是给自己读取了别人记忆画面找了个别的解释而已。

“警备队,将被告辩护人的证据放映出来。”

那维莱特向警备队下达指令。

这里是欧庇克莱歌剧院,自然备有影片的放映机。

随着欧庇克莱歌剧院的灯光黯淡下来,录制的画面投射在了舞台的幕布上。

画面中以一个风役人的视角,播放了刘白抓到那个男人的全过程,包括那个男人被抓住后,身上有什么东西突然爆炸开来,奇怪的液体溅射到周围两位债务处理人身上。

随后画面中那个人就这样溶解了,只在原地留下了衣物,其中一位被波及的债务处理人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被溶解成一滩水洒落在沙滩上。

“我必须要提醒的是,画面中被溶解的愚人众成员与另一个人一样,都是枫丹人。”

留影机内的画面放映完毕,纳西妲继续开口提醒着。

“画面里的人被溶解成水了……等、等等?我们不会是在看电影吧?”

“都是枫丹人?什么意思?为什么枫丹人就会被溶解了?另一个愚人众为什么没事?”

舞台下的观众有些难以相信画面里的内容是真实的,可偏偏画面里就是那么的真实。

“我想刚刚的画面可以证明对方并非是愚人众所害的吧?”

“不过我知道这样还不足以证明愚人众清白,所以在这些天,我还准备了新的证据。”

“可以有请警备队将躲在歌剧院门口瑟瑟发抖的证人带进来吗?”

画面播放完毕后,纳西妲继续开口说着,随后向一旁的警备队询问着。

警备队看向那维莱特,得到他的点头确认后,这才转身离开。

按照纳西妲的指引,警备队很快在歌剧院外找到了一个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

看到这一幕,在一旁盯着的债务处理人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他们不太适合出现在歌剧院内。

就这样,这位这几天被愚人众逮住的证人,顺利地被带到了歌剧院上。

玛塞勒:“……”

那是卡布里埃商会的一位普通成员。

但很少有人知道,他才是会长玛塞勒真正的副手,某些事情都是由他在负责。

“非常抱歉这位先生,找到你的踪迹让愚人众动用了些非常手段,如果你介意,之后可以向愚人众发起诉讼。”

纳西妲对着被抓来的证人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