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老板依旧想不明白，那个普普通通的男生，说话也不幽默，打扮也不时尚，为什么能让对面的少女如此快乐呢？
“老板，你这咖啡喝起来真细腻。”新来的顾客对老板的手艺赞不绝口。
能不细腻么，咖啡店老板恨不得把肖遥也塞进咖啡机里好好磨一磨。
见这对男女终于走了，咖啡店老板大手一挥：“不干了！今天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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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遥和林露两人兜兜转转，来到学校里一处偏僻的凉亭里。
“问吧。”林露吹了吹石凳，直接坐了下去。
这个动作，让肖遥想起了收容站里的阿龙，或许下次肖遥去送锦旗的时候，人可能都没了。
有些人，一转身，还真就是一辈子。
“嗯？你不问的话，那我可要回去午休了，拜拜~”林露作势要走。
“别，我捋捋，一个一个说啊，你先告诉我，那四个核桃去哪了？”肖遥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被那个狗女人的上司收走了。”
肖遥一惊：“方修？”
结果林露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个黑衣人，狗女人对他态度十分恭敬。”
又是引魂师！
阴魂不散的引魂师！
曹杰或许死了，但魏杰恐怕已经在上线的路上了。
“然后呢？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核桃为什么没有攻击你？”肖遥问着第二个问题。
林露白了肖遥一眼：“本来我也以为我要死了，那时候觉得，能和你死在一起，也算是——呸呸呸！谁才要和你死在一起！”
“然后呢？”
“然后那些核桃，在周围飘了一会儿，突然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一般，停了下来。”
“就这？”
“哎呀你别急啊，然后核桃就被收入了一个黑衣人的袖子里，就是那个狗女人的上司。”
“她叫程兰。”
“切~肖遥，程兰也是引魂师，指不定她吃的喝的，都是曹杰骗来的。”
如果是其他人，肖遥可能不会否认，但程兰可是连一顿饭的钱都没有，显然不是这样。
“然后呢？”
林露耸了耸肩，哎呀了一声：“我肩膀有点酸——坐着太累了，我得回去躺会儿······
肖遥知道林露看程兰不顺眼，反正，就先这样吧······
林露十分享受逍遥的按摩，她继续说：“那个领头的引魂师，带着方修、狗女人、还有另外两个没见过面的引魂师，用他的话说，是来收拾烂摊子的。”
肖遥暗暗握紧了拳头，收拾摊子，引魂师的手段，他领教过好几回了。
可林露为什么还好好的活着？
“那个领头的，看上了我，说我天赋异禀，对术法有抗性，想让我也加入引魂师。”
肖遥心中冷笑，什么叫有抗性，抹除记忆抹除不掉罢了。
“高数女老师？”
林露点了点头：“他们说，她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对了，人家叫张珊，有名字的。”
“梦······”肖遥喃喃自语，梦好啊，梦里什么都有。
“等那些引魂师一起离开以后，那个狗女人又回来了，她说只要把你丢在地上不管，你自己就能好起来。”
肖遥：？？？
“那个狗女人真的是这么说的？”
林露点了点头：“程兰说她的上司让他善后，给你收尸，结果她说你吃了什么什么药，能起死回生的那种。”
说到这里，林露得意的笑了笑，她就知道，只要一直给肖遥下药，关键时刻这不救了肖遥一命？
“行吧······所以说，书和灭灵师的事情，也都是那狗女人告诉你的？”肖遥想明白了。
林露点了点头：“狗女人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她要走了。”
肖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