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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祁奚坦白之后,祁云杉便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所以在祁奚听到她要去找母亲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反而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有消息了,是该找到才是。”

她知道祁奚一定会同意,所以压根没想更多的理由。

“那么焱儿就拜托你了,上朝如果没什么重要事你便自行做主。”

说罢,祁云杉朝二人摆了摆手,便径直越过宫墙飞了出去。

“来人是谁,大胆贼子还不快快下来!”

蒙乾的声音在不远处追来。

祁云杉隔空喊了句:“练练轻功吧秤砣!”便越飞越远。

听清声音是谁,蒙乾立马停了下来。

再看不远处的祁奚,正没好气的看着上方。

“这宫里是一个正经人都没了。”

蒙乾摸了摸头,嘿嘿一笑。

……

宜城也隶属恒河范围。

要去宜城必然要经过历城,也就是得从裴钰珩的地盘上过去。

听下面呈上来的折子提过,称以历城为中心,周围的县令和城主几乎全都以裴钰珩马首是瞻。

虽说他并没有使什么阴险或是狠辣的手段。

这一点祁云杉就很好奇了。

这么大的号召力,又是一个被皇帝废黜的王爷,怎么能做到让人信服。

为了方便行事,祁云杉出门没有带丫鬟或侍卫。

马车也没要,仅骑了一匹马便只身前往。

经过一个茶棚时,便想着让马休息休息。

大概是驿站的原因,茶棚开得较大,人来人往也比较热闹。

“一壶茶。”

将马交给了小二去,祁云杉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马上来,您稍等。”

“哐!”地一声,一把比方桌还大的刀扔在了她面前。

她抬头一看,面前这人黑口黑面,一脸的络腮胡,身长九尺有余,体型圆润。

身边跟着的还有几个清瘦小伙,瞧面相不是什么好善之辈。

“这儿我们坐了,你,滚开。”

祁云杉看了眼周围那么多的空位置,明显就是找茬来的。

于是掀开帷幔,挑眉道:“我先来的,你们滚。”

她一身黑红相间的束身长衫,黑色帷帽遮了半个身子。

本以为是个瘦小的小伙子,这么一掀开,壮汉才发现竟然是个小姑娘。

于是立马变了语气:“姑娘不愿意走,那便跟我们坐一桌吧,也好互相了解了解。”

此言一出,周边的赶路人都看了过来。

祁云杉轻轻眨了下眼,缓缓吐出一个字。

“滚。”

壮汉脸一红,怒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剁了你!”

话落,他直接提刀,作势要吓她一番。

然而她不动如山,静静看着他的大刀落在她面前,随后抬手一挥。

大刀瞬间飞出,“叮”地一声插到地面。

刀柄还在晃动个不停。

不必再试探,这一个动作便让壮汉一行人都愣在原地。

“不滚吗?”她淡淡道。

壮汉与身边的人对视几眼,讪笑:“滚滚滚,这就滚,姑娘好身手。”

小二见人走了,才敢将茶奉上来。

低声提醒道:“姑娘之后可要注意些,这些人都是去历城参加武林大会的,身手不行的会些下三滥的手段。”

祁云杉接过茶杯,追问:“武林大会?往届武林大会不是都在风城么。”

小二一看她便知道是外地人,笑道:

“您有所不知,自从璟王回了封地后,现在恒河一带所有的大型活动都是在历城举行,听说,今年的武林大会胜者,可以挑战上一任盟主江无心,赢了便能取代他。”

祁云杉不解:“赢江无心很难吗?”

这真心不是她装,上一次跟江无心交手,她真没觉得赢他有多难。

可这话别人听了却觉得是个笑话。

“姑娘好大的口气,武林盟主都入不了你的眼。”

说话的是隔壁桌一位长相清俊的年轻男人,约莫二十五六的样子,一袭青色长衫,坐而端庄,瞧着倒是像个文弱书生,口音也不似本地人。

祁云杉瞥了他一眼,没理会,又问小二:“武林大会璟王会去看吗?”

一旁的男人又插嘴了:“我道姑娘哪来的底气,原来也是冲璟王来的,这一趟冲璟王来的姑娘可不少,姑娘这一身打扮,怕是入不了璟王的眼。”

嘶,这人嘴好贱。

祁云杉在心里吐槽了一番,才笑着转过头:“不知这位公子为何来历城?”

那人微微一笑:“在下汪文止,来历城自然是瞧瞧传说中的武林大会有哪些高手。”

“不知姑娘芳名?”

祁云杉蹙眉,不是谁问你名字了。

不过,这人话很多,要是不告诉他,只怕啰嗦得很。

“落华。”

汪文止对她微微行礼:“落华姑娘,幸会。”

祁云杉无语地扫了他一眼,又拉过小二确认:“璟王会去看吗?”

小二回道:“让姑娘失望了,璟王一向不爱看这些,且今年主持的是衡山江家。”

不爱看,那就好。

她喜欢看。

她扬起嘴角一笑:“多谢小哥。”

小姑娘一笑,那是清甜而不腻,温柔如水,叫小二看得差点入了迷。

红着脸道:“不谢不谢。”

休息了小半晌,祁云杉便又忙着赶路了。

从这里到历城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按马程来看太阳落山之前应该能赶到,这样便不用睡树林里了。

翻身才上马,汪文止便又贴了上来。

“姑娘可否带在下一起走,我可以付你银子。”

祁云杉蹙眉:“我赶路,你找别人吧。”

汪文止有些为难道:“带我来的车夫说进历城要盘查身籍,他以前犯过事,进不了城。”

要身籍?

她路过别的地方顶多要个文契,知道从哪个地方来就行了。

身籍,她还真没准备,若是写个真的,岂不是暴露了身份。

要是做个假的……

“这历城管的也太严了,我找人做的假身籍一下就被识破了。”

一从她反方向来的男人叹气道。

得,假的也没用。

汪文止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试探问道:“姑娘可是……也没有身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