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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爱情可遇不可求?你想谈恋爱啦?别啊,你现在事业刚起步,别谈恋爱啊,想谈等工作稳定下来再说。”夏夏没听清赵泊欢和左筠心在说什么,只听到左筠心提到什么“爱情”。

职业素养的雷达滴滴在作响。

赵泊欢失笑。

左筠心:“……没有,我不想谈。”

夏夏松口气:“这就行。你不要觉得自己可以兼顾恋爱和工作,你要是运气好,碰到一个理解你的男人,那什么都不耽误,你要是碰到个自私自利自大自负自命不凡的垃圾男人,能拖死你。”

“现在这样的男人还不少,要谈恋爱的话,擦亮眼睛,别恋爱脑。”

左筠心:“……谢谢。”

“不客气!”

左筠心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遮住自己的半张脸。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左筠心的室内戏不算太多,今天快马加鞭拍一天也就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都是外景,还需要骑马。

骑马这项技能,左筠心学过,曾经有一年特遣队放了个长假,冯玉华带着他们一起去内蒙古旅游,他们在内蒙古学过骑马。

所以左筠心不需要专业人员来指导,毕竟在打戏上她自己都算半个专业人士了,只等着拍外景的通知就好了。

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左筠心坐在车里撑着脑袋:“好累啊,比训练还累。”

夏夏翻着日程表:“嗯……明天休息一天,然后从后天开始,你就要开始长达一个多星期的外景戏了。”

陶然:“那么多外景啊。”

“嗯。将军嘛,还活在回忆里,一般都是战场上的事情。”夏夏把日程表给陶然发过去,叮嘱,“防晒这方面你给筠心准备好,防晒霜、防晒喷雾,还有物理防晒的一些东西,还有芦荟胶什么的也准备一下,不小心晒伤的话能用……”

杨辰缓缓把车在路边停下:“到了,待会儿来接你吗?”

本来昨天约的吃没吃成,今天继续约,只是赵泊欢他们还有点别的事,所以没有一起来,左筠心先到的。

“不用,你们先走吧,待会儿玄羿老师送我回去。”

夏夏点头:“行,那你注意安全……你和玄弈老师好像也遇不到什么危险吧……算了,还是注意安全吧。”

左筠心笑笑:“行,你们先走吧,再见。”

左筠心下了车,朝着车内挥挥手就进了酒店。在和前台报了房间号之后,她跟着服务员来到了包间。

其他人还没到,只有她一个人,服务员送来了热水和杯子。

左筠心坐在靠窗户的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七八点的北京,天已经黑了,路边的街灯亮起,正是晚高峰的时候,车水马龙,红色、白色的车灯支撑着这一座不夜城。

今天一天拍戏太累,左筠心靠在沙发上差点睡着,在第无数次脑袋钓鱼之后,她决定还是去洗一把脸清醒清醒。

左筠心来到卫生间低头洗脸,洗到一半,她察觉有人来了,听脚步声,像是个男人,而且应该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但是心态应该比较年轻,因为脚步声听起来蛮轻快的。

左筠心没管那么多,洗好脸之后抽纸把脸擦干,一回头,正好碰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迎面走过来。

左筠心:“……”

这人……居然还是熟人。只不过是左筠心单方面的认识——是华修。

华修今晚有个饭局,和自家公司董事会一起吃饭,董事会里那一帮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

他还没结婚,因为他不婚主义,不打算结婚,但是这帮老东西不死心想把一些女人塞给他结婚,让他很厌烦。

好不容易出来透口气,华修选择去卫生间洗把脸,被灌了那么多酒,脑子还真有点晕。

刚一拐弯,就撞上了一个年轻女孩子,他没想那么多,只是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眼眸瞪大。

左筠心本来想当不认识直接离开的,结果对方突然拦住了她。

“你……”华修蹙眉,盯着左筠心的脸,脱口而出,“是你?!”

左筠心:“……嗯?”

“啊,抱歉。”华修反应过来,缩回手,“抱……抱歉,对不起,失礼了。我觉得你……有点眼熟,和我一个认识的人很像……对不起,吓到你了。”

他尴尬地挠挠头发:“对不起啊……实在是对不起……抱歉……”

左筠心若有所思,她现在不打算深究,有华清风在,不愁不知道华修的事情,所以她不急。

左筠心颔首:“没事。不过……先生,您在这里是商业应酬还是朋友聚餐?”

华修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左筠心的脸,心里竟然有一种毫无理由的绝对信任感,因为太像了:“应酬,怎么了?”

“是应酬的话,先生还是注意一下入口的东西吧。”左筠心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下轻轻堵着,“当心被人算计。”

说罢,她正准备离开,就听外面有人说话。

“大侄子,你好了没?”

听到那个声音,左筠心身体一僵,她缓缓抬起头,只见巴赞特踩着皮鞋走了进来:“那帮老头太能喝了,我……”

看到洗手台前的左筠心,巴赞特停了一下:“左筠心,你也在啊。”

华修:“嗯?你们认识?”

“嗯,认识。通过任久认识的,她跟任久关系好。”

华修恍然大悟:“任久……哦……任家的那个小少爷是吧。”

左筠心牵起嘴角笑了笑:“高董,好久不见了。”

“是啊。在这儿碰到了,这么巧。”巴赞特的眼睛几乎就是钉在了左筠心身上,“你自己吗?任久没和你一起?”

提起任久,左筠心挑眉:“和高董每次见面您都要提任久,看来您是真的很想把他挖到公司法务部去。您放心,我会帮您转达您的这份厚爱的。”

巴赞特:“……”

华修:?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怪怪的。

华修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像只大型犬一样伸着鼻子闻了闻,在左筠心和巴赞特疑惑目光的共同注视下,开口:“那帮老东西真给我下药啊。味道好淡,都被酒味盖过去了。”

左筠心敛眉:“是。所以您当心。”

“谢谢。”华修笑道,“你也好厉害,这么淡的味道你都闻到了。你叫左筠心,对吧?怎么写的?”

“左边的左,筠是竹字头底下一个均,忠心的心。”

华修从西装上衣的内兜里拿出一张名片和一支随身水笔,他拿着水笔在名片背面刷刷写了什么,然后递给左筠心:“这是我的名片,笑纳。正面可以不看,背面写的是我的私人号码,你有事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没客气,也没开玩笑,你今天帮了我大忙了。”

左筠心:“不用,您太客气了。”

“不不不,这个是必须的,太感谢了,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今天的饭局。”华修有些强硬地把名片塞进左筠心手里,“务必笑纳。”

左筠心扯扯嘴角:“……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