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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久关上身后的房门,长舒了一口气。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左筠心谈及感情问题,还真挺紧张的。

板正的。

任久按下电梯的下行键,看着屏幕上的数字一层层往上跳,有些出神地想。

确实,长相给人的第一印象太重要了,长得板正的,应该都会给人一种安全感吧。

任久叹了口气,左筠心最后说的那番话,他也不是很明白,不过也无所谓了,想谈就谈,不想谈就算了。

这么说感觉好像他对左筠心也没那么喜欢似的。

任久苦笑了一下,可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左筠心,但是喜欢不一定就要在一起,左筠心要是对他没感觉,不喜欢他这个类型的,那也不能勉强。

总之她高兴就行。

吱呀——

左右两边的门同时被打开。

任久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身体僵硬。

左边,是左筠心。

右边,是巴赞特。

左筠心推开门,看到对面的巴赞特同时推门出来,也愣了一下。

任久扭头:“你出来干嘛?”

“你有东西忘了。”左筠心把一个随身小笔记本递给他。

“哦。”任久拍拍两边的兜,“抱歉,忘了,谢谢。”

“再说你俩关系一般我可不信了啊。”巴赞特笑了一声,关上门,“这都九点多了你才从人家家出来。”

任久无奈地笑道:“高董你真想多了,我们没关系,最起码没有什么男女关系。”

他回过头,声音变柔了不少:“回去吧,降温了,你身上穿得薄。”

左筠心唔了一声,和巴赞特对视一眼,对上他眼里的炙热,左筠心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想法,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才进屋。

任久:“……”

巴赞特笑了出来:“哈哈哈,那是嫌我碍事吗,打扰你们说话了。”

“没有。”任久笑着摇摇头,“她很懂事的。”

任久走进电梯,巴赞特也跟着进来,电梯缓慢下行,任久看了一眼监控,语气突然变了调:“她讨厌一个人到极致才会不顾场合表达自己的爱憎感情。”

巴赞特挑眉:“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任久看着他笑了笑,“当然,高董和左筠心以前也不认识,说不定……是高董身上什么地方,让她想起了自己极端憎恨的一个人吧。”

巴赞特:“……”

巴赞特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你挺了解她。”

“还行吧。主要是她很可爱,吸引着人不由自主地观察她,看得久了,看得细了,能感觉出来一点点。”

任久双手插兜,戏谑道:“当初您不也是这么说华女士的吗?”

“您以前喜欢的不是华女士那样的,和她接触不过是杨老女士的意思,但是越和她相处就越被她吸引,觉得她虽然看着弱不禁风,但是身上有很多闪光点。”

“啊,是啊。”巴赞特点点头,拍拍任久的肩膀,“那是我和凯琪爱情的起点。说不定你也快开始了。”

“借您吉言。”任久笑眯眯的,像是体型超大但是温顺无害大猫,“到时候请您喝喜酒。”

巴赞特面不改色:“好啊,等你……们的好消息。”

巴赞特说他下来就是来逛一圈散散心,任久和他在楼下寒暄了两句,就开车离开了。

车上,手机连着蓝牙音响,他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抱歉,我刚刚没那个意思。他总是在把咱俩的关系往那方面扯,说明他在乎,我就顺着他说了。”

“我知道。”

左筠心和任久的通话从任久进电梯的时候就开始了,左筠心听到了全过程:“他很在乎咱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嗯哼。他那种病态的占有欲,不在乎才奇怪了。”任久打着转向,“他对我很有敌意,不带藏的。但是他刚刚和我说话时,用的是高南箫的声音,不是他的原音。”

“那估计他对你的身份并不是很清楚,黑警没有告诉过他和你有关的事情。”

“还有一点,可以证明他和高南箫是两个人。”任久继续说,“果然,我一用华凯琪,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嗯?”

“我不是说了高南箫对华凯琪态度的转变吗?事实上,关于这件事,高南箫没有公开说过,是有一次私人聚会,他喝醉了,当时我是在场的唯一一个年轻人,还没碰酒,就扶他去酒店楼上的房间休息。”

“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喝醉了,耍酒疯,硬是拉着我坐下来聊一会儿,提起了华凯琪。”

任久想了想:“我记得那时候我好像是大……三吧,华凯琪去世满一年。”

“他们两个可不是后来才认识的。”任久慢吞吞地说,嘴角噙着冷笑,“人俩小时候就认识,只不过因为华凯琪身体不好不外出,所以不怎么见面。”

“高南箫对华凯琪可是一见钟情。但是出于那种所谓的男生的别扭感,不愿意承认而已。”

左筠心:“这些……算是高南箫的内心想法,靠人为监视察觉不到。”

“嗯,所以巴赞特不知道。不过能确认了巴赞特和高南箫是两个人就行。”

任久咧嘴笑了笑:“平心而论,我个人是非常欣赏高南箫的胸襟、情怀和能力的,行,我没算塌房。”

晚上十点,左筠心关了所有的灯,靠在床头,只开着台灯看书。

这时,大门处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左筠心心底有预感,她放下书,拿起手机,打开门口监视器的App,果然,高南箫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他还穿着刚刚出门时的衣服,手里什么都没拿,像是刚回来的样子。

左筠心躺在床上,没动,巴赞特也没放弃,继续按门铃。

左筠心依然用冷漠的眼神盯着屏幕上那张脸。

就这样僵持了五分钟,巴赞特笑了笑,摇摇头,他抬起头,看向监视器,更像是透过监视器看着待在后面的人。

蛇一样的竖瞳看得人恶心。

“我知道你没睡。”

巴赞特的声音不算大,但是监视器的收音效果很好。

熟悉的声音落进左筠心的耳朵,她的后槽牙使劲磨了磨。

巴赞特似乎能想象到此刻左筠心会是什么表情,语气十分愉悦。

“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