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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马车上。

婉沁在男人怀中低声哭泣,那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比刚刚夜时安碰她还委屈难过。

见到女人如此伤心,谢司珩这心中别提有多心疼了。

“乖乖,别怕我来了。”

“没事的,我这就带你离开。”

不管男人如何安慰,婉沁始终不肯抬头而是低头埋在他胸口微微颤抖。

谢司珩清楚的知晓,婉沁这是受到刺激还没缓过来。他耐心地轻轻安抚。

低头看见女人穿的那衣服少到只剩一点,还好男人的衣袍够大能够完完全全将人包裹住。

不知过了多久。

“谢司珩.”

婉沁那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听起来那么可怜弱小。两眼泪汪汪的看向他。

“怎么了乖乖?”

瞧见如此的婉沁,谢司珩口吻轻柔。

此时的婉沁脸色越来越惨白,就像一个容易破碎的瓷娃娃,谢司珩说话的声音都轻轻。

害怕下一秒女人就破碎了。

“谢司珩,我.....我疼。”婉沁紧紧拽着男人胸口的衣服。

“乖乖,你告诉我哪里疼?”

听到婉沁说到疼,谢司珩瞬间慌了起来。

“我.....我.....腿上。”婉沁额头冒着汗水。

谢司珩这才放开抱着女人腰肢的手,上下打量婉沁的身体一丝一毫都不敢放过。

倏然,他发现自己的外袍上染上了血液。这才发现婉沁大腿根部有一条伤口,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划伤。

“乖乖,是不是很疼。”

谢司珩懊悔死了,都怪他的粗心大意没发现,要不然他的乖乖也不会这么难受。

“还好。”

婉沁看出谢司珩的自责与小小心翼翼,突然间也觉得没么疼的厉害了。

“怎么可能会不疼?”

男人看见她脸上表情也是猜到,细心认真的拿出药箱替她轻轻擦拭。

“是那个男人伤了你?”

“嘶------

不是。是我自己拿簪子划伤的。”

“他给我下药,我感觉的自己浑身都没力气。所以就想着这样能够让自己清醒。”

婉沁说话时显得很平静。

“乖乖,你很棒!下次无论如何都不要伤害自己。

不然我看了会心疼。”

谢司珩说话间拉起婉沁的手放到胸口道。

“谢司珩,我知道了。”

男人听到满意的答案,抱紧婉沁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将他的头靠在婉沁的颈窝里,嗓音低沉带有磁性继续道。

“我家乖乖最棒了。”

婉沁听到男人如此说,刚刚那止住的泪水。眼眶一红,泪珠又像是断了线一样的珠子,一颗一颗地往外滚了下来。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还疼。”

谢司珩见到女人如此,连忙上手擦拭泪珠,满脸都是急色。

“没.....没有。我是高兴。”婉沁摇了摇头道。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或许是这几日劳累奔波,婉沁都没有能够安心的休息睡觉,直到谢司珩怀中才舒舒服服很快入眠。

看向怀中女人,男人心中心疼但更多的是自责,是他没有好好照顾婉沁才会发生这样事情。

这几日谢司珩都不敢想象婉沁是怎么熬过来,他的乖乖是经历多少磨难啊!

“乖乖睡吧!我们等会就到家了。”

半个时辰过后。

谢司珩来到了一所宅院,暗卫敲响房门之后。开门之人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

“大人。”他见到谢司珩显得恭恭敬敬。

“嗯。”

随后谢司珩抱着婉沁就走进院中,径直来到房间里。

这所院子是谢司珩在金陵国落脚的地方,没想到有一天还派上用场了。

“王伯,麻烦你去找个大夫来。”

“好好好,我这就去。”

王伯看见谢司珩如此慌张,他也是一点也不敢在多耽搁。出门就带回一家最好的大夫赶回来。

“大夫,你可一定要看看我家夫人啊!”

“你放心好了。老夫一定会尽力。”这大夫也是挺辛苦,大晚上还没来地及休息就被人带走了。

婉沁躺在床上来,都不曾放开过谢司珩的衣袍。

“大人,大夫来。”

“进来吧!”

大夫被王伯带了进来,看向床上受伤的女人。

“大夫有劳了。”

就这样在谢司珩的注视下,大夫感受到强大的压迫看完伤势。

“公子,夫人这是中了软筋散。再加上受到惊吓以及疲惫导致血液亏损,气血有些不足。老夫开几副药方调理几天即可。”

大夫写完药方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圆瓷瓶,递给一旁的谢司珩。

“夫人腿上的伤,就由公子好好擦拭。”

谢司珩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皱着眉头看向大夫。

“有劳大夫。”

就在大夫即将要离开时,倏然他转身对着谢司珩继续道。

“老夫察觉夫人不仅中了软筋散,身体里还有其他药。”

“什么药?”

听到婉沁身体不止中一种药时,神情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媚药!

老夫无能为力,可能晚些药性会起作用。这个只能靠公子了。”

换做其他的药大夫多多少少还能帮助一下,可这媚药他只能爱莫能助了。只能靠他们夫妻之间自己解决。

主要是这药性太强,他开的药根本起不到作用。

“多谢大夫。王伯,您送送大夫。”

............

王伯听完看眼婉沁,有种看破不说破的得意。快速领着大夫就离开房间,临走前还识趣的关上房门。

望着离开的人,谢司珩来到床边,亲自拿起帕子替婉沁擦拭起来。

“乖乖,我先替你擦点药。”

床上女人像是能听见,慢慢地放开谢司珩地衣袍。

就这样男人轻轻温柔替着婉沁擦拭伤口的边缘,上药期间还不断观察女人神情是否难受。

见到婉沁没有任何反应,谢司珩这才放心下来。

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男人竟敢给婉沁下药,当时毁了他的子孙根都算便宜他,就应该直接了结他更好。

因为大夫跟他说过药性会发作,所以谢司珩不敢松懈一毫。直到晚上都不敢入睡,而是静静地躺在女人身边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