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周蓝知道惹不起这一屋子人,他也算能屈能伸快速的说了句:“对不起。”
然后撞开沈秋辞出去了。
“什么东西”
沈秋辞拍拍肩膀,好像碰到了脏东西,没好气的瞪了眼傅廷深:“你不走?”
什么初恋,眼瞎成这样。
傅廷深起身,抱歉的看了眼许星,跟着出去了。
许星红着眼低下头,凌河搂着他安慰。
“别气,你看秋辞给你出气了,咱不跟狗置气。”
又骂傅廷深:“这是他初恋??傅廷深是不是眼睛瞎了。”
林训也是不敢苟同:“老傅能看上这种人,不会吧。”
沈秋辞一屁股坐下,萧绝摸着他的手:“打疼了没有。”
“我能有什么事,平白脏我的手。”
就是心疼许星罢了。
星星纵然老是强调无所谓,可是他喜欢傅廷深是做不得假的。
这个傅廷深,搞什么玩意,跟这么个脑残一起出来。
“我问你,那个叫周蓝的真是老傅的初恋?”
这事萧绝肯定知道,他跟傅廷深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
萧绝:“嗯,真的。如假包换。”
听他这么说,杜生骂了句:“卧槽,傅廷深当年是不是眼神不好。”
萧绝插刀:“好得不得了。就是脑子傻逼了。”
林训问:“就刚才那个男的,我怎么感觉他不太正经啊,当然我不是故意看不起他,他给我的感觉怎么跟会所里那些卖的差不多。”
萧绝挑眉:“林经理,你还知道会所的事啊”
林训笑:“你小子别打岔,他到底什么来的。”
萧绝:“他啊,不算什么,海城的富二代一抓一大把,他出名的也不是家世,而是浪。”
“浪?”
沈秋辞满头问号,我靠,还有人靠这个字出名?
萧绝:“他,也就比我们大两岁,但是睡过的男人,怕是能绕海城三圈。在海城的各大会所和gay圈里,就没有没睡过他的,典型的公交车,脏的不行。”
这也是为什么萧绝看到他,明显的厌恶。
这种人不是那些被逼着出来卖的,而是天生放浪。
杜生一个钢铁大直男,表示真心不了解。
“那他怎么会是老傅的初恋?据我所知,老傅打游戏前也是出名的浪荡子,会所的常客。他俩这样的性格不是应该最多算个一夜情,怎么还跟初恋扯上了。”
萧绝扯唇一笑,想到好玩的。
“浪荡子是有原因的。傅廷深上学的时候可是纯情的不得了,女孩子跟他说话都要脸红的。看不出来吧”
想到傅廷深在入夜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沈秋辞还真想不出来。
他可跟沈秋辞不一样,身体也没有换主人,前后差距这么大。
萧绝接着说:“他算是周蓝掰弯的。周蓝是在酒会上认识他的,为了勾引到他,装成三好学生,伪装的干干净净的,他十几岁就混迹在男人堆里,那点追人的手段都使上。傅廷深当然招架不住。”
原来是这样。
“那既然这样,他俩怎么分手的?”
萧绝:“分手原因简单啊。像他这种玩惯的人,狗改不了吃屎的。被傅廷深抓奸以后,就分手了。”
“我靠,老傅这么惨的嘛?”
凌河这会也不知道是该同情傅廷深还是同情许星了。
杜生咦了一声:“你别告诉我,傅廷深就因为这,从此以后开始游戏花丛?”
萧绝笑:“差不多。他是捉奸后,才发现自己的男朋友就是个公交车,你不知道,他去了多少个医院查自己有病没病。那段时间关在屋里颓废的要死,还是我把他拽出来的。”
“啧啧啧。这也不能怪他,敌人太狡猾”林训评价道,又问:“那他还跟这人搅合在一起?这三天,不会一直跟他在一起吧。”
萧绝不置可否:“当年捉奸后,周蓝怕被傅廷深报复,就连夜出国了,周家差点被搞的破产,最后还是周家老头子找了傅廷深他爹,傅廷深才高抬贵手放了他家一码。至于这几天嘛,我也不清楚。”
其他几个人恍然大悟,许星神色倒是比刚才好多了。
凌河突然脑洞大开:“老傅不会是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先假意跟他周旋,然后在他以为自己还爱着对方的时候,在把他甩掉,达到报复。”
“啧,你可真会想。这又不是演电视剧,以傅廷深今时今日的地位,犯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
杜生:“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是个爷们,也咽不下这口气。”
沈秋辞松口气:“没事,现在知道傅廷深不是想真的吃回头草就行,其他的管他呢。”
服务生带着人来了,他后面跟着好几个端着餐盘的侍者,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星星,我们吃东西,别搭理那个烂人。”
许星苍白着脸点头,心里却觉得他跟那个人应该会再见面的。
而从他们那边回到自己位置的周蓝,心中却爽了一把。
自己这次回海城,本就是打着跟傅廷深再续前缘的主意。
虽然当年他被抓奸,可在他看来,还真算不得什么。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看对眼了滚一遭而已。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在国外这些人什么人都尝过了,想想还是傅廷深比较好,就回来了。
再说,当年看在情分上,傅廷深还是放了自己一马。
这让周蓝看到了希望。
只不过他队伍里那个许星嘛。
周蓝就是故意的。
他游离这么多男人中间,那个小子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想跟他争男人,还嫩了点。
就是那个沈秋辞,可真碍事。还敢打自己,偏生他们沈家那样如日中天,自己还真不敢得罪他。
傅廷深咬着烟,表情不善的进来。
周蓝坐在位置上,心情不错的冲他撒娇:“这里的茶不错,快来尝尝。”
傅廷深缓缓拿起桌上的茶杯,周蓝见他这么听话,得意的勾唇笑着。
他的所有表情都落在男人眼里。
茶杯被慢条斯理的举过头顶,然后手腕翻转,倒了下去。
“啊!傅廷深,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