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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伏于向她伸出手。

灰蓝色的眼睛呈现出一团温柔的火焰,嘴角又挂着势在必得的笑。

白秀微微俯身,手肘拄膝上,撑着下巴看他。

“大晚上的能看什么花?”

阿伏于上前一步,仰望高台上的她。

“你看我,我就是花。”

白秀禁不住要笑了,而后不再犹豫,一伸手握住对方的手掌。

烈马疾驰,在人群起哄的声音里,白秀笑容里带了几分羞赧。旷野的风吹动她旖旎的心思,她揪着身下的软垫。

“你人还怪好的,知道马儿颠,给我备垫子。”

纵马的阿伏于抿着嘴,神采奕奕的灰蓝色眸子里盛满狡黠的笑意,他吻了吻白秀的发顶,嘴角的笑意越发刁顽。

“我可不止这点好。”

夜幕笼罩着草原,满天的星子,远挂天边的一盘圆月,这里比海寂静。

一声无法遏制地从喉咙中溢出的呻吟,打破了这一片草原的寂静。

马儿在远处静静地吃草,微风扶着泥土散发出的芳香,白秀颤抖着,垫着他的肉身,难耐地仰起头,入目全是璀璨的星星。

一切来的突然,一切又是顺其自然。

跌进欲海四处不着力,却不由得沉迷其中。

白秀眼里闪着殢酒了似的迷离的光,缕缕羞意透上心来,遍身酡红,出了一层薄汗。

朦胧月色将白秀的曼妙勾勒,随着一个挺动,纤细的身影猛地向后拉起,宛如一弯细长的月。

震颤之中从唇齿间挤出动情而破碎的呻吟。

风儿撩起她的发,软玉银红在夜中颤栗。

“秀秀,你好美。”

阿伏于的手一路滑下,落到纤巧而窄细的腰身上,张开五指丈量不比一拃宽的腰,虚虚地扶着,不敢用力,生怕给掐断了。

他仰面抱住白秀,在身前轻轻啄吻,不放过每一处。

“秀秀,我爱你。草原的狼,专情,一生只爱一个伴侣,就算爱的那一方死了,它也只会选择孤独直到死亡。我的爱跟它的爱一样,我会让你做漠北最尊贵的女人。”

“你也,永远留在漠北陪我,可以吗?”

阿伏于注视白秀的眼睛,蕴藉着期盼。

白秀看了他许久,捧起他漂亮的脸轻吻,柔声问:“你能让漠北将士手中的刀,不对向天泽吗?”

相视许久,沉默许久。

撇下万种思量,只把性气宣泄。

犬齿轻磨银红,身体肆意动止,一地里胡拿。

于天地中不受拘束,颠得三魂七魄欲将散尽。

白秀呜咽着抱住阿伏于的脖子,胡乱地吻着他的嘴唇和下颌,无意地将他身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风月缠绵,与之同欢。

一夜的予取予求,此时倒是十分懊恼。

苍穹之下,鲜花铺就的一座圆台上,漠北祭司身披长袍和鲜艳夺目的大坎肩,戴鸟羽面具跳着神秘的舞蹈。

白秀与阿伏并肩站在圆台中间,面朝初升的太阳。

阿伏于:“天神庇佑,我与白秀结为夫妇,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白秀目光所及尽是匈奴人的笑脸,他们齐刷刷地望着白秀,眼中充满期待。

白秀吸了一口:“天神庇佑,我与阿伏于结为夫妇,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在一阵哄闹声中,开启了百米长宴,一流水的烤全羊、手扒肉,一直吃吃闹闹到肉全都进了肚。

天色渐黑,这场盛大热闹的婚礼便结束了。

一向无肉不欢,可白秀只吃了几口。

忍不住叹息,这边的厨子手艺太差,浪费了那么好的肉,若在皇宫……白秀摇了摇头,然后躺下,心想着终于能睡个好觉。

然而。

阿伏于笑得灿烂,摸着黑进来。

白秀闭眼没一会儿,兜头盖脸都是熟悉的、阿伏于的荷尔蒙气息。

她顿时睁开眼,推搡起来:“腰疼,别来了。南宫凌是不是也给了你合欢散啊?!”

阿伏于低声笑了笑:“我给你揉一揉。什么是合欢散?”

“……”

阿伏于从背后圈住她,呼出的热气喷得有些痒。

一边动作,一边吻着她背上突出的脊骨。

突然后颈刺痛,她蹙眉。

阿伏于轻咬她后颈皮肤,又安抚般吻了吻,随后又咬起来……

“你是狗吗?”

“是狼。在天泽那个宴上,我看你,就看像一只鲜嫩肥美的小羊羔。”阿伏于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扭着头跟他接吻,“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他驳驳劣劣地胡为,白秀捱一刻似一夏,汗出了又出,与露珠儿湿了满床。

夜去明来,白秀再睁眼已是中午了。

“醒了?”

阿伏于训练完将士,刚进帐便看见她醒了。白秀扭过头去,看见阿伏于仍旧情绪高昂的样子,不禁有些佩服。

阿伏于走到床边,俯下身轻轻亲了亲白秀的嘴角,眼睛里盛满了光。

“我叫人给你送吃的。一会我去训练骑兵,尽量天黑之前回来,如果晚回,不用等我。”

他刚直起身,白秀急忙撑起身,春光半露,她拉住他:“能带我去吗?”

阿伏于目光落在她脖颈和胸口的一个个红色圆斑上,嫣红的颜色在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惹眼。

“不怕累?”

白秀抓起被子遮了遮胸口,眼睛里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

“我想学骑马!”

八月的日头越发的毒了,白秀策马扬鞭从一公里外的地方回来,手里抓着一把鲜花。

自从学会骑马后,总会在早上骑马出去,并赶在午饭前回来,每次回来都带一把花。

匈奴人见了,便都以为王妃喜欢鲜花,在她来月事不出门那几日,会不约而同地采一束,放到单于大帐门口送给她。

可她出去,不是为了采花。

是前段日子,教匈奴人学汉字的时候,特地写了“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便有个姑娘说他们的万颗子都收在一公里以外的地方。

她今日,终于瞧见了匈奴屯放粮草的场营。

但有一队粮草兵把守,只能远远地瞧一眼。

漫漫长夜,几度覆翻。

如云浮浮,如火热热,浮浮热热彼此裹缠,原来还很不适应,如今已与他契合得过分,在一声声喘息里共赴高唐。

“阿伏于。”

“嗯?”

“我想学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