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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裘洲紧蹙着眉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眸子中的寒意还未敛去,腹部隐隐作痛。

易景从床上坐起来,那双腿就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发酸发软。

她以前就算是训练高强度也从没有腿这个过啊,玛德!

结果醒来这臭男人手还放在她的胸.上。

“贺裘洲你真该死!”易景冷眸盯着他,语气冷中透着暴躁。

贺裘洲敛去刚睡醒的起床气,坐在床边看着易景那暴躁的小表情,说道:“我怎么了?”

声音还泛着哑。

易景觉得自己昨晚上喉咙都喊冒烟了,这男人清晨一大早起来竟然无辜的问自己怎么了?

“你心里没点逼数?昨晚上我求了你多少次行了不做了,你他妈的全装听不见!你听听,老娘嗓子都喊哑了!”

她如果现在身上穿着衣服,肯定蹦起来直接和贺裘洲打一架。

昨天晚上她本来就是想勾引勾引他,没打算跟他睡,到最后被他撩的掉里面去了。

贺裘洲看着她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心情反而很好,他不着急从地上起来,勾了勾唇角,对她说道:“我昨晚没打算碰你,是你一直撩拨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定性呢?我问你定性呢!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啊大哥!”

“对你,本身就把持不住。”

易景:“......”

大大的无语子。

等两人收拾好后下楼吃早餐,饭菜已经盛放好在桌子上,易景走下楼到餐厅就狂狂一顿操作,把桌子上的早餐全收进自己肚子,又喝了一杯牛奶。

反而贺裘洲没吃多少,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易景对面,看着她吃。

还很贴心的把一份皮蛋瘦肉粥盛好放到她面前。

“慢点儿吃,我不和你抢。”贺裘洲眼眸带着笑意看着她。

易景轻哼一声,“你抢得过我吗?”

她白了男人一眼。

吃过早餐后,贺裘洲带着易景去了北部地界,那边昨天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些事情交接完就算是易主了。

车上,易景看着窗外的街景,低声说道:“北边那片地我不要,我们暗域只管理东西地界,我要是真有打算,早就对南北下手了。”

她说的很明确,不只是对北地界下手,她要是感兴趣,南地界同样一并打下来收入囊中。

“嗯,到了再说。”贺裘洲低声说道,“我还在北地界碰到了打交道的老熟人。”

易景听后挑眉,“什么老熟人?”

贺裘洲:“域地。”

*

三角洲北部和东西南三部地区不太一样,它四周连山,弯弯绕绕,断崖层层叠叠,生存在这里的人群也逐渐减少,以后可以把人群居所迁移到那三部地界,这里当做储备军事基地的资料库。

由于天气原因,三角洲这边比华国还要热,贺裘洲给易景买的那些衣服大多数都是裙子,衣裤很少,易景挑了一个紫色吊带,下面是白色短裤穿上,出门才感觉清凉一点。

这是跟贺裘洲在一起,她在这种地方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五颜六色,赤橙黄绿青蓝紫。

那是她肯定贺裘洲能保证她自身的安全。

如果是她自己的话,在三角洲这种灰色地带,她只要穿着衣服就行,管他妈穿的是什么,只要不妨碍随时随地可以动手就可以了。

车子开到一个类似于基地的地方,贺裘洲下车给易景打开车门伸手扶她下车,身后有黑衣人举着一把遮阳伞给她遮挡太阳。

到了屋内,还是很闷热,这地方破旧不堪,石头堆砌成的墙壁摇摇欲倒,岌岌可危。

里面只关押捆绑着一个人。

贺裘洲一个眼神,手下立马过去,把套在那人头上黑色头套扯下来。

易景看到那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面不改色,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域地的人?”

“嗯。”贺裘洲面若冰霜,沉眸盯着那个男人,“没想到域地在背后搞那么多小动作。”

易景看他一眼,贺裘洲继续说道:“本以为这块地他域地打不下来便不会出手打,没想到竟然在背后搞这损出,和那些小众势力抢地盘。”

“他也只能在这破小地方争一争了。”易景嗤笑一声,走上前去一把薅住男人那刚冒出一点点短发。

男人感觉自己的头皮盖都快要被揪起来了。

他咬着唇闷哼一声,目光凶狠的看着易景。

易景被他这副表情给逗笑了,伸手拍了拍他那张猪头一样的脸,说道:“看你那轻蔑的眼神,瞧不上我?”

男人恶狠狠盯着她,似乎觉得自己只要露出凶神恶霸的神情眼前的女人就会怕他。

他不知的是,自己眼前这个穿着潮流丝毫不像是属于这种地方的娇嫩女人就是暗域七区海蛇。

世界排名榜为首。

易景见状,她也不恼,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起那双修长白皙的腿直接踹在男人腿弯处,骨头断裂‘咔嚓’的清脆声随之响起在这安静的房间。

“啊...!”

她淡定的收回脚,勾着唇,脸上露出散漫不羁的放纵,瞧着他。

“如何?”

她用行动告诉他,别拿狗眼看人。

不管什么时候,不要掉以轻心的认为自己身边出现的看似柔弱或者漂亮之人都是好人。

猎人都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越娇弱漂亮的生物,越心狠手辣。

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你不能仅凭自己那一双连看字都会看错的眼睛,来评判一个人。

往往这种人,死的最快。

“你...你是谁?”男人开口说话囫囵不清。

易景定睛一看,原来是牙齿被打掉了几颗,说话漏风。

“一般像你这号的人物,知道我是谁的人都死了,你确定还想知道我是谁?”易景死死抓着他那头极短的短发逼迫他把头仰的高高看着自己,笑的温柔。

越是温柔,越是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