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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鳄开车带着易景在医院附近的楼下找了个餐厅吃过饭。

两人就去医院讨论易景前段时间寄过来的跨国邮件。

两身白大褂同时进入研究分析室,里面有各式各样的仪器,还有很多草药在等着采样研究。

克努特带着易景进到最里面的一间小空间内,把那一根浸泡在水中的银针用夹子捞出来,放到一个仪器下,示意易景站过来看。

仪器上显示有小蠕虫在缓缓的蠕动,还有黑紫色的烟气微弱的冒出来。

“什么毒素?”易景看不出这是什么毒,只是感觉一定是剧毒。

克努特把银针拿出来放进水中,说道:“寄生霉菌虫和某种蛇的剧毒,另外还含有少量的合欢散。”

“合欢散?”易景看着水中的银针,陷入沉思。

“那东西从头里穿进去还有作用?”

克努特轻轻摇头,“少量的药剂从头颅内发挥的作用不算大,但是那寄生菌和剧毒能迅速穿透脑神经通过血液流通四肢。”

易景听克努特说完,目光凌厉锐利的看着水中那支银针,“查不出来是那种蛇的毒么?”

“你把它从颅内取出来的时候毒素已经在她体内挥发的差不多了,送到这里来只能看出来这根针上的毒素很强,测不出来是什么毒了。”

既然查不出什么重要信息了,那就再从别的地方下手。

易景:“对了,m国科技发展比较超前,你现在对恶性脑肿瘤手术的话有几成把握?”

“恶瘤晚期?”克努特一向温和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凝重之色,“这种病不似寻常常见病,脑肿瘤的病例还是很常见的,但是瘤子一旦在脑中长大,压迫到各个脑干和脑神经,基本毫无希望。”

他看着易景那渴求的眼神,无声的叹口气,道:“就算是我一直在研究这项病症,把握也只有百分之十的成功率。”

“瘤子长在头上,和别的地方不同,本来风险性就高。”

“我知道了。”易景点点头,两人走出研究分析室,去了克努特办公室。

“海蛇,还去你别墅放的小丫头那里看看去吗?”湾鳄脱下白大褂,整个人西装革履特别含蓄的坐在高定皮革黑色大气单人沙发上,整个人透着一股清新脱俗。

都是那张深邃帅气英朗的脸衬托的。

要是换成一个大肚腩油腻男坐在那里,瞬间拉低了这办公室的档次。

易景不由得想起来远在华国那个她名义上的男人。

易景目光透过落地窗朝外面的高楼大厦望去,“没时间,还没找到她父母。”

克努特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少女,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其实我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被一道手机铃声给打断,是一首英文。

易景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朝克努特抬手示意一下。

克努特点头。

她转过身去继续看着窗外,接通电话。

“喂。”

“落地了么?”贺裘洲那道嗓音轻缓低哑。

易景刚刚还想起来了他,当事人电话就打过来了。

“嗯。”易景轻声回答。

“那边天气怎么样?”

易景:“挺好,艳阳高照,比华国还要暖和一点。”

“找好酒店了吗?”

“还没。”

一道敲门声响起,克努特温和的声音从后面沙发上响起,不高不低,电话那头的贺裘洲正好清清楚楚听到。

“进来。”

一个男医生拿着一本病例报告单走了进来,用英文说道:“克努特医生,这是您要的病人的病例报告单。”

克努特站起身接过,“谢谢。”

“诺尔医生喊你过去一趟,说有点事情和您讨论。”

“好的,你先出去吧。”克努特点头,很礼貌的说完拿着报告单朝办公区域走过去。

电话那边一时间没有声音,易景知道他没挂电话,也可能听到这边的声音了,她说道:“我现在在朋友这里,有点事情过来一趟。”

对面的男人顿了几秒,沉声道:“在医院?”

“嗯。”

易景没掩饰,他在手机里应该也听到了病例报告之类的字眼,能猜出来。

“不舒服?”贺裘洲低声问道。

易景看着窗子里自己模糊的影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描绘了一遍,轻声说:“没有,来学点儿艺。”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

这种情况要是按照易景以前的性子,她早就挂断电话了,可是这次她到现在都没有挂,知道对面的男人在想什么,她轻笑一声,道:“放心吧,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挂了。”

“照顾好自己。”贺裘洲又低声叮嘱一句,语气听着没有刚打来电话的时候好。

“知道了。”

易景挂断电话后朝着克努特走去。

她听出来了,贺裘洲那是吃醋了,可是她现在远在千里之外,才不会去哄他,自己哄自己去吧。

反正保证给到他了,信不信看他对自己的信任度,或者,不喜欢的程度。

一个人对一个人如果没有产生某种情愫,不管对方做什么他都不会在乎。

克努特听到易景朝自己走过来,头从手中的工作上抬起来,问道:“是你的合法丈夫吗?”

易景秀眉轻挑,唇角淡淡勾起,“是。”

“恭喜,在群里看到的时候还不太敢相信,你竟然是我们这群人当中最先结婚的。”克努特笑着说道,“份子钱等你办婚礼的时候我在呈上。”

易景笑的狡黠,那双眸子中藏满了点子,“或许你可以这样说,‘之前借给你的那些钱就算是我给你随的份子钱,你不用还了。’我不会介意的。”

克努特拿起笔朝她扔过去,笑着说道:“钱还是要还的,一码归一码,不然显得我没诚意。”

易景接过那支圆珠笔,拿在手中把玩着:“我不介意。”

克努特:“我介意。”

易景轻哼一声,“不跟你在这里闹了,我出来这一趟还有别的事,既然只能查出那么多就算了,先走了。”

“去三角洲?”克努特问道。

“对,好久没去地下拳场看看,那天看外网竟然有人把我风头给抢咯。”易景把笔准确投进克努特办公桌上的笔筒,拍拍手,“老娘去把称号抢回来,那可是咱暗域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