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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舒婳眨眨眼,望着在微弱的光线下,距离无限靠近的薛昭,脑袋里出现了空白,她只是想着像下午一样,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入睡,没想到现在这个气氛,会发展到她难以招架的地步。

两只手腕都被薛昭抓在手里,连活动一下都不成。萧舒婳识时务为俊杰,想着将声调放软,“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啊!!薛昭!!”

萧舒婳像是案板上弹起来的鱼,再次猛烈挣扎。

因为薛昭空着的手,扯松了她的里衣,已经探到她柔软腰腹的肌肤上。

一直抵着的腿在她挣扎的时候又抬高了几分。

萧舒婳又不敢动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薛昭。

“痒……”

薛昭只是摩挲着她的背,感受肌肤如丝绸一般的触感。

这般亲密触碰让她觉得有些痒,薛昭的手温好烫,如此陌生的感觉,让她反应剧烈,像是灌了开水的汤婆子直接就放到了身上。

随着手的移动,萧舒婳不受控制的轻颤。

薛昭眼中带了猩红,哑着嗓子问,“这么怕,还来招我?”

掐了一把她身上的软肉,萧舒婳眼泪汪汪地反驳,“我没……别,别掐我。”

薛昭被她要哭不哭的声音折磨,“看你嘴硬。”

“唔!错了,错了!我真错了,”沿着腰线一路向上,萧舒婳连忙求饶,“薛昭,我……我没准备好。”

堪堪停在了危险的边缘,薛昭的眼神犹如锁定猎物的鹰,薄唇轻启,喷洒出热气,他说道,“不信。”

“真的!求你了,薛昭,饶了我吧。”大难临头,什么软话她都能轻松出口。

英眉拧成结,他艰难开口道,“那你来干什么?”

“睡不着……”萧舒婳有些委屈道,“就想你再抱着我睡。”

钳制她手腕的手骤然收紧,被他手指卡的很痛,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腕骨,还没来得及说疼,薛昭就松开了她,撤下所有禁锢,带着怨恨往旁边躺去。

手腕上印着他的红色指印,像是才解开镣铐。萧舒婳都能感受到他冲天的怒火,又去拽了拽他的衣袖。

“薛昭?”

薛昭从她手里抽走衣袖,语气不善道,“抱不了。”

悉悉索索声音响起,只见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凑过来看着薛昭,“生气了?”

薛昭深吸一口气,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去看她。

萧舒婳撇撇嘴,自认理亏,往他肩上一靠,趴在了他身侧。

薛昭将她推远了些,“别碰我。”

萧舒婳枕了个空,直接坐起身,有些生气道,“薛昭!”

薛昭被她倒打一耙的行为感到头疼,也只好支起身子,无奈道,“那公主想我怎么办?”

“哼!”

“撩了又不负责,我又不是圣人。”薛昭更委屈。

“我怎么不负……”

薛昭拉着她的手,指引着她探了过去。

气鼓鼓的萧舒婳在触碰到了巍峨山峰的那一刻,偃旗息鼓。

“晚安。”萧舒婳快速抽回手,连忙乖乖躺了下去,用后背对着薛昭,脸对着墙,顺便还拉走了他大半的被子。

薛昭无奈叹气,将屋内仅存的烛火全部熄灭。

尽管背对着,薛昭都不用想,萧舒婳就不可能乖乖闭着眼睛睡觉。

等到屋中彻底黑暗,薛昭躺在了她身侧,萧舒婳又灵活翻了个身,又转了回来。

也不知道默念道德经有没有用。

漆黑夜里,萧舒婳眸子里折射的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光,薛昭装死了一会,居然觉得屋里怎么比烛火熄灭之前还要亮。

薛昭只好侧头看过去,“又怎么?”

“你的枕头不舒服,我不想枕。”

说着,萧舒婳又拉起薛昭的手臂,把头拱了进去。在他的臂弯里,找了个位置。

薛昭忍着火热,只好随她去了。

萧舒婳老实了有一会。

时辰确实也太晚了,屋内最后归于平静。高耸的山峰逐渐变成山丘,薛昭怀里的气味被萧舒婳占据,他渐渐入睡。

梦中的他至少可以大胆一点。

薛昭的呼吸均匀,萧舒婳又睁开了眼睛,依旧是没有丝毫睡意。

轻轻活动了下手,没反应。

又踢了踢腿。薛昭依旧睡着。

她大着胆子,手指戳了戳薛昭结实的胸膛。

萧舒婳刚才的怕是真的怕,但现在又是真的好奇。方才薛昭的手探进她的过,轮到她也想试试了,看看自己会不会也像他那样有这么大反应。

屏住呼吸,将他的衣襟左右松动了些。

尽管屋内的光亮十分微弱,但萧舒婳适应了黑暗以后,看得还挺清楚。

等薛昭的呼吸无异,她这才挑着眉往里看了去。

随着呼吸而起伏的饱满胸腔,和棱角分明的劲瘦腰身。

哇,他好白。

小公主不是没见过男人赤裸的上身,但哪有这个视觉冲击力大。

难怪薛昭力气这么大,原来身材这么好啊,这种有力的肌肉感,比她想象中还要结实许多。

还有两边颜色淡淡的红晕。

萧舒婳偷看得有些害羞,嘴角要飞上天,都快笑出声了。

薛昭依旧是那个毫无防备的睡颜。

萧舒婳轻轻捏了一会他胳膊上的肌肉。

薛昭在梦中被她捏得烦了,收紧臂弯,将她抱紧了些。

在薛昭有所动作的时候,萧舒婳紧张的差点忘了呼吸,生怕被抓包。

一动不动等了好一会,薛昭没醒,刚才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萧舒婳就有大着胆子,对薛昭伸出魔爪。

从衣襟松开的地方,她用手指轻轻划过。戳戳,捏捏,感受极具韧性的躯体带来的触感。

干而不柴,鼓而不腻。

从胸肌到腹肌,萧舒婳享受极了。

渐渐的,只是单纯轻微的触碰满足不了她的好奇心。

她用手指划到了薛昭的胸前,十分恶趣味的用指腹在上面碾了一下。

一个豆子的触觉改变,她又去试探另一边。

这抠抠,那挖挖,萧舒婳探索到了新大陆,于是四处点火。

薛昭被她搞得就快要醒来时,她连忙装作翻身,撞进他的怀里。

被睡意占据上风的薛昭,虽然觉得口干舌燥,感受到怀里抱着的人,就只觉得倒也正常,于是只抱着她,深深汲取了一口气。又一次坠入美梦。

他都梦见脱衣服了,虽然他是被脱的。

反正进度快了。

先在梦里过个瘾。

贴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悄悄做坏事的萧舒婳闭上双眼,逐渐跟他的呼吸节奏靠拢。不知不觉中也睡了过去。

一夜过去。

薛昭醒的很早。

主要是,陈伯实在恼人。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睡得。

萧舒婳的腿骑着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身前,恬美安详,另一只手却已经越进他的衣服里,抓着他的长辈。

事实上他的手也算不得清白。

一只手捞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又盖在她的腰下腿上。

明明是睡了个素的,怎么憋得他快炸了。

薛昭将他的手和她的手都移开后,望向棚顶,脑内过了一圈走马灯,逐渐放空。

……

放不空。

只好缓慢起身,静悄悄地穿了外衣,捏着腰带出门去了。

还不忘把被角给萧舒婳掖好。

她朦胧中知道他起身走了,毕竟那么大个热源离开,她又不是没有感觉,但很快又睡了过去。

薛昭在寒冷的清晨,先是打了两套拳,又舞了半天剑,散了一身的劲,抹掉额头上的汗,才出门去上早朝。

偏院里除了蛇牙以外,还都不知道主子不见了。

直到院子里有下人,一不小心脱手,木桶重重砸在了地上,发出巨大声响,翠萄和锦萄才觉得不对劲。

锦萄低声呵斥了毛手毛脚的丫鬟。

翠萄则等候在门外准备听萧舒婳叫她进去伺候。

翠萄等了好一会,屋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甚至听不见萧舒婳翻身的声音,她觉得奇怪。

她小声询问锦萄的意见。

锦萄胆大心细,直接把门推开了些。于其猜来猜去不如直接看了。

房里空空,床上空空,公主根本就不在。

翠萄锦萄面面相觑,“殿下呢?”

殿下怎么会在偏院里凭空消失,身边有没有跟着人,公主不会隐瞒自己的行踪的。

当初公主被绑架的记忆立刻涌上心头。

“别慌,翠萄,先别慌。”锦萄连忙托住翠萄软下去的身子。“去叫蛇牙,我们一起去找。”

翠萄用力点点头,振作精神,

在这时偏院里传来一个违和的声音,他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风来?”

风来看了看翠萄和锦萄在这相互扶持,莫名其妙的,“收拾收拾,走啊。”

“去哪?”锦萄把翠萄挡在身后,冷静问道。

“书房啊。”风来挠挠头,“你们不去侍奉殿下洗漱吗?那我就叫侯府的人准备了。”

翠萄和锦萄听到风来的话,好像放心了,好像更不放心了。

翠萄即刻就要动身,蛇牙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诶,正好你们还没去,给殿下预备件衣服吧,昨晚我看殿下就披了一件外衣。”

翠萄心情更差,哭丧着脸去准备东西。

锦萄眯着眼睛,笑的有些阴森,对着蛇牙招了招手。

风来觉得气氛不对,感觉锦萄笑得他脊背发凉,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就见蛇牙乐颠颠地走了过去。

“蛇牙,你昨晚什么时候见的殿下?”

“就我昨晚巡了一圈院,大约是嗷嗷嗷!”蛇牙抱着脚跳到了一边。

锦萄眼神如刀,剜了风来和蛇牙一眼,然后转身进去帮翠萄准备东西了。

蛇牙居然知道殿下离开,还不跟她们讲,害得她们白白担惊受怕了一场。

风来有些同情看着蛇牙,这锦萄玩蛇牙简直跟玩狗一样容易,恐怖如斯。公主府里的人,尤其是女人,太厉害了,把侯府简直是玩弄于股掌。

抱着薛昭睡了一宿的萧舒婳倒是神清气爽了。

昨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而且温暖又舒坦,十分安心得一觉到天亮。

虽然锦萄和翠萄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回到偏院以后,萧舒婳处理了下昨日没看完的文书。

等到中午的时候,锦萄急急忙忙从外面跑了回来。“殿下!”

“怎么了?”萧舒婳很少见道锦萄这样惊慌失措,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锦萄递上来一封信,说是大理寺朱金大人的消息。

萧舒婳打开匆匆一看。

说是乐王耐心耗尽,亲自提审了宋炙,是特意绕开了朱金,他不仅拦不住,甚至不让他进。

乐王下手可比许长风不管不顾多了,重刑轮番上阵,宋炙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足足响了半个时辰,再后来在外面就听不见声音了,只有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送,还往外飘出一股肉烧焦的味道。

还说,他发现宋炙的眼睛也让许长风给……

公主还是尽早做打算吧。

这次宋炙必然凶多吉少,到时候乐王会拿着多少对他们不利的证词,这才是她应该打算的。

萧舒婳心痛难当,宋炙的忠诚又踏实的面容,在她眼前浮现。

她没能救出他的下属,是她的无能。

或许早就该下定决心,也不至于让那样坚毅的汉子遭受这种折磨。

萧舒婳拿了张新的纸,强撑着写下了回信。

让朱金想办法,了结宋炙,给他一个痛快。

锦萄去了。

萧舒婳在屋子里思绪不宁。当务之急,就是不管乐王手握什么证词,都不能让他得逞。

布局了准备了好一阵。

到了寻常薛昭放职回府的时辰,薛昭也没回。

萧舒婳喊了人来,要去寻侯爷。

命令还下达完,萧舒婳不想等了,她要亲自去寻薛昭。

还没等她出侯府。薛昭的人回来给萧舒婳复命。

侯爷、东宫、乐王加上大理寺的人现在都在宫里,正在对峙,让公主在侯府里等他回去以后再做打算。

就算萧铭轩手里的供词对他们再不利,也要先验明真伪,所以宋炙现在大概还是活着的。

不管乐王和东宫狗咬狗到什么程度,只是薛昭这次也很难不受到牵连。

等待是最难熬的,不过正好,既然他们都在宫里,大理寺就应该可以入手。

萧舒婳正要往外走,薛昭的人却将她拦住。

“殿下,侯爷说,不要离开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