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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舒婳拒绝潘沅的理由很简单,她说皇帝要她在公主府里反省,她正反省呢,不便外出。

潘沅那边不乐意了,能出门去探视宋炙,不能赴他的邀约,分明是利用完了就扔,这宋炙还在牢里没出来呢,就翻脸。

难不成她放弃宋炙这条线了。

潘沅心里没底,一连两天都去找乐王,断不能让萧舒婳有了东山再起的心思。

萧铭轩被他扰得烦了,当即就带着潘沅去求见皇帝。

正赶着薛昭和太子在御书房里汇报公务。皇帝在江山社稷这一块,还是更倾向于太子,毕竟能用实打实的政绩说话。

太子与乐王之间只差了两岁,不论是阅历还是处事的手段上看,太子都更注重大局。可能与贤妃与丞相的教导有关。

皇帝本想着听完太子的汇报就先午休一段时间的,乐王突然求见,皇帝就想着赶紧结束,还没等太子和薛昭出门,就已经宣了乐王进来。

这次进来的不止是萧铭轩一个人,后面还跟着了刻意打扮过的潘沅。薛昭故意将手中的折子脱手,散落了一地。

他磨蹭着弯腰去捡,太子也想着听听萧铭轩跟潘沅一起面圣能有什么事。就站在那里,等着薛昭捡。

潘沅面圣自然不能还像平时那样吊儿郎当的,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往脸上扑了些脂粉,又有文人的风雅,又有精神的样貌。正因为知道他的为人,才不得不说一句,空有一副好皮囊。

薛昭看过去的时候都觉得眼角抽了下,这人在皇帝面前开得哪门子屏。

萧铭轩开门见山道,“父皇,先前说得要给安平选郎君,儿臣今日把人带来了。”

潘沅跪下行礼,“微臣宣政院参事潘沅,参见陛下。”

皇帝对这年轻人有些印象,“朕见过你,接待千丘国使者团,你们都有功劳。起来吧。”

潘沅从请安到起身,萧铭远和薛昭还磨蹭着没有离开,皇帝歪着头,问后面的两人,“太子还有事?”

萧铭远折返了回来,“父皇,儿臣怎得不知又要给安平公主选驸马了?”

薛昭见萧铭远又走到了皇帝面前,他捡好了折子,就在后面站着,不上前也不走。

“安平这孩子,心性不稳,上次大张旗鼓准备了半天,不仅没个结果,还……,不提了。”皇帝摇摇头,“太子是长兄,也该替公主看看。”

潘沅听到萧铭远的话,微微蹙眉,太子说的是选驸马,是要在公主府里成亲的,但他是要萧舒婳嫁到潘家的,赵轶是个穷书生,潘家在京中也是出了名的家大业大,怎能放在一起比较。

感受到萧铭远审视的目光,潘沅压下心中的不愉快,依旧一副风雅的样子。

萧铭远先将潘沅夸赞了一通,“潘公子是出了名的青年才俊,文章写的好,模样也好,家世清白,安平公主定是会喜欢的。对了,你们见过没有。”

“不敢瞒太子殿下,微臣私下与公主殿下确实有些私交。”

萧铭远点点头,“互相识得总是好的。那潘公子可没有什么其他的……红颜知己吧。”

潘沅表示他不曾与别人结缘。

在场的人除了皇帝都觉得潘沅的话恶心,谁不知道他风流成性,没染上花柳病都是他的幸运。薛昭不着痕迹翻了个白眼,潘沅结缘的人还少了,露水情缘的水都快够填满一口池塘了。

皇帝倒是满意,“如此甚好。”

萧铭轩倒是有些意外,太子鲜少能与他站在一边,居然还会帮着潘沅说好话。

但是说着说着就不对劲了。一直到萧铭远说到,希望到时候潘沅到公主府要好好尽驸马的职责,服侍好公主之类的话。

潘沅听着这些话,笑着的脸逐渐垮了下去,用眼神给乐王递信息。

萧铭远好整以暇看着潘沅和乐王之间的小动作,他还不知道他们两个打的什么心思。就偏偏来恶心一下两人他才好受。

萧铭轩出言提醒道,“只是安平她毕竟在府上思过,父皇的意思不是说,不能太过骄纵了她……”

“她哪是思过,越大就越发无法无天了,公主府都要成为她的皇宫了!”皇帝冷哼一声,“让她吃些苦头也好。”

那名为公主府的皇宫,安保能力好像有些薄弱了。

萧铭轩三言两语就将风向又引了回去,萧舒婳就前几天才在这里顶撞的皇帝,还能让她风光迎驸马?

乐王带着潘沅进宫的时候,萧舒婳就得到了消息,这俩人凑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到时候赐婚的圣旨下来,她再想扭转形势可就难了。她赶紧收拾了一下,也往皇宫走。

薛昭就一直在角落里听戏,反正也没人撵他走。

他是不想让萧舒婳嫁给潘沅的,奈何一直插不上话。萧铭远还一直在里面插科打诨,打乱乐王的思路。

他们两个之间争得可比他与萧舒婳之间激烈多了,他们就好像生来就是对立面。

“殿下!公主殿下!圣上在里面议事,您不能进去!您这是擅闯御书房啊!”

薛昭站得比较靠门口,能更清楚得听见外面的吵闹声音。

“他们在里面议的就是本公主的婚事,本公主怎得不能进!”

“殿下!殿下!不能闯啊!”太监依旧拼命拦着,还指挥门口站岗的侍卫,“快,拦住她!”

“父皇曾经下令,本公主随时进御书房不必通传,可有废过这条旨意?”萧舒婳的声音掷地有声。

“可……之前是之前,现在您……”

“现在怎么,公公不妨说说,本公主现在怎么了?”

虽然公主府已失势,但这些都没有过明确的旨意,众人心里都明白的道理也不能拿到台面上讲,他一个太监怎么能定公主的罪名。他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说不出来。

屋里的人逐渐也听见外面的吵闹声,皇上直接冷了脸色,“外面在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