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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舒婳直奔御书房,这个时候御书房议事都已经散了。皇上正在批阅奏折。

她还以为皇上会叫北堂月在一旁红袖添香,但实际上北堂月从没有来过御书房。

尽管现在是北堂月深受皇上宠爱,但她毕竟也是和亲来的公主,她不适合出现在处理政事的时候,皇上目前倒也没有那么拎不清。

是的,在萧舒婳眼里,一提到关于北堂月的事,她的父皇就挺拎不清的。

萧舒婳进去的时候皇上正闭目,身子后仰,显得一副很放松自在的样子,居然是淑贵妃站在皇上身后伺候着,揉肩按头。

最近萧铭轩政事的处理上表现出色,加上淑贵妃这么多年在宫里不争不抢,人淡如菊的形象,今天连带着对淑贵妃也和颜悦色不少。

皇上还说,这么多年,辛苦淑贵妃操持后宫事务。

可萧舒婳看见是淑贵妃,心情就直接跌落谷底,她有些不敢面对的人此时就正出现在眼前。

淑贵妃俯身低头,在皇上耳畔柔声道,“皇上,看看是婳儿来了。”

分明刚刚就已经通报过了,这刻意营造出来的合家欢的画面,让萧舒婳觉得恶心到无以复加。

皇上看上去倒是高兴,睁开眼拍了拍淑贵妃的手。

萧舒婳向前一步跪下行礼,“安平给父皇请安,给淑贵妃请安。”

淑贵妃听到了萧舒婳对自己的称呼,笑容有些在脸上显得有些僵,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她从皇上身后走了出来,依旧笑得温婉贤淑,“你这孩子呀,”想要来拉萧舒婳起身。

淑贵妃的语气像是在埋怨萧舒婳请安时的疏离,“快起来……”

皇上笑着点点头,也是让萧舒婳赶紧起身。

萧舒婳并没有搭上淑贵妃的手,维持跪着的姿势问道,“父皇,为何要让其他嫔妃入住栖梧宫?”

“安平对此是有不满了?”皇上听到这话,脸色也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淑贵妃试图打圆场道,“婳儿,栖梧宫也空了十年,总不好一直空着。现在宫里嫔妃众多,总得有住的地方。”

萧舒婳转头向淑贵妃问道,“多少年又怎样,栖梧宫是先后寝宫,如何能随意分给嫔妃?”

“安平!”皇上语气不悦,分明是不想谈及此事。

淑贵妃如何不懂皇上的脸色,又上前一步,拉了拉萧舒婳的衣服,“婳儿,你现在已经自立公主府,不在宫里住了,后宫之事也自有安排,你就别掺和了。”

“难道父皇是要抹去,我母后所剩的生活过的痕迹吗?还是说父皇宠爱容妃娘娘到已经忘记了我母后吗?”

皇上重重拍了下桌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淑贵妃连忙劝萧舒婳,“婳儿少说两句吧,别气你父皇了。”

“父皇,儿臣现在已经不能提及母后了吗?”

皇上皱眉,他想过萧舒婳会来闹,只是他都已经答应了北堂月,不好反悔,加上宫里也没人反对。

“行了,栖梧宫要是有什么还想要的东西,你就都拿回你公主府去。”

萧舒婳瞪着眼睛显然是不服气,还要再说,皇上直接打断她,“在朕的后宫,怎么做还要先请示你吗?”

淑贵妃说道,“婳儿还小,皇上别与她置气。”

皇上顺着淑贵妃的话,面上稍微缓和了一些,“朕平时就是太骄纵你了些,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萧舒婳冷笑一声,“贵妃娘娘应该不想让别人住进栖梧宫才对。”

对于萧舒婳的突然发难,淑贵妃有些不明所以,她先看了眼皇上,再看向萧舒婳,“怎,怎么了?婳儿,还是别再讲这件事了吧。”

“安平,你现在是什么态度跟你母妃讲话。”皇上怒道。

萧舒婳将头偏向一边,不去看淑贵妃。

此时淑贵妃脸色也十分难看,又要顾及皇上,笑得越来越勉强,她又轻轻拽了下萧舒婳的衣服,“婳儿,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罢。”

萧舒婳直接躲开,“回去说?贵妃娘娘准备回到云福宫,怎么跟儿臣说,当年下毒谋害我母后的事呢?”

萧舒婳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淑贵妃顿时惊在原地。

淑贵妃抬头与皇上对视了半晌才如梦初醒般,在萧舒婳身边跪了下去。

她也不喊冤枉,“皇上,公主好像对臣妾有所误会。”

萧舒婳心生厌恶,实在不想与淑贵妃太接近。“有什么误会的,贵妃娘娘当年处心积虑,在栖梧宫埋了多少松香,送了多少槐树花,不就是为了要与我母后的药方相克,难道过了十年,贵妃就全都忘了。忘了当初母后是怎么信任你的吗?”

淑贵妃抬头看着皇上,听到萧舒婳的控诉,她反而冷静了,萧舒婳表现对她的疏远算是有了答案,“陛下,松香与槐树花的确是臣妾送的,不过并不知道公主说的什么……相克。这两样东西在宫里再寻常不过了吧。先皇后体弱,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怎么可能是因为这种东西。”

“这两样都是清热的功效,我母后肝气不足气血虚,皆与之相克,导致元气受损难以补充,而且松香还与……”

萧舒婳还欲再辩药理之事,皇上却不想听,“安平,当年之事无从查起,贵妃也抚养你多年,别叫她寒心了。”

萧舒婳实在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是谋害她母后的凶手,居然要让她念着多年抚养之恩?这是什么天大的矛盾,若不是贵妃下毒,她何至于需要他人抚养。

皇上看着萧舒婳愣在那里,难以收场,只得又道,“既然贵妃与皇后当年的事有关,那就为皇后闭门诵经一月,以告在天之灵吧。”

淑贵妃瞥了一眼萧舒婳后道,“臣妾遵旨。”

在淑贵妃的语气中,就好像她受了什么多大的委屈一样。

可谋害皇后的罪名不管过了多少年,也不应该只落得个闭门一个月的惩罚吧。萧舒婳对这个处理方式都不止是不满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