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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宁凝一手扶着旁边的大树,一手垂着腰,表情痛苦。

“都跟你们说了我腰不好,你们还让我钻!”

她本就上了年纪,加上那个死男人还不节制,腰就没怎么好过。

看来装嫩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黎静看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

“雅雅,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你去哪?”这话让温雅雅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黎静没作停留,上了一辆旁边的极其低调的黑车。

“你朋友去哪?”宁凝走过去好奇的问。

温雅雅欲言又止,“可能……玩追逃游戏吧。”

“那我们呢?”

“当然是回去。”

“你不跑?”

“我跑什么?跑了该出大事了。”

上飞机时,温雅雅果然没看见上官策了。

但她也不敢多问。

因为……

“宝贝,你为什么把她也带上?”

东方嘉皱眉,盯着一旁很自来熟的宁凝。

宁凝胆大的正在喝男人刚醒好的红酒。

温雅雅抿唇神情复杂,这心态怕是比静静还好,“要不我们先收留她,等风头过来再送她回去?”

“雅雅我从不收留来历不明的人,容易出事。”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女人不简单。

宁凝一听放下酒杯,立马走过去躲到女孩身后,泫然欲泣,“妹妹,你男人好凶啊……”

“我……”温雅雅挠了挠耳朵,她觉得这种感觉怪怪的。

“他是你男人吗?不会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坏蛋吧?”宁凝看热闹不嫌事大。

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攥紧成拳,这还是等一下有人这么说他,蕴着温情的桃花眼里染上几分怒意,“你再胡说我就把不扔下去!”

温雅雅还是第一次见男人发脾气,不由得心下一颤,连忙站起身来挡在女人身后。

“嘉嘉,她不是故意的……”

东方嘉强压下心中怒火,放低声音解释,“宝贝,她在演戏你看不出来吗?”

宁凝调皮的冲男人做鬼脸。

温雅雅转头看过去时,她立马装做弱小无助又无助的鹌鹑瑟瑟发抖。

哪有什么演戏,不过是害怕而已。

“嘉嘉,她很可怜的我们就收留她几天吧。”

宁凝颤抖着拉着温雅雅的胳膊,“妹妹,实在不行你就换个能收留我的男人吧。”

东方嘉气到扶额,血压蹭蹭上涨。

这踏马哪冒出来的,这么个东西!

“嘉嘉……”娇软甜腻的嗓音带着哀求。

“我让文森去查她的资料,如果没问题我就收留她几天。”他先妥协,等找了机会再将这碍事的人给解决掉。

“嘉嘉你真好!”

温雅雅激动的想去抱男人。

这可把宁凝吓的,直接把人拽回来。

温雅雅懵圈的一屁股坐回沙发上。

“你干嘛?”

“我害怕,你看他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宁凝又开始装可怜。

话莫名听着有些歧义。

“傻*”

东方嘉张了张唇但并没有发声,无语的看向别处。

“你看,他骂我,他骂还骂我……”宁凝怒气冲冲的指着男人,泪珠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温雅雅疑惑的转身,只见男人不可一世的站在那,虽然是有些那啥,但也没有女人说的那么糟糕吧。

“宝宝,你还要跟她待多久?你已经一天都没陪我了。”

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却被面前的女人破坏,他心情是要有多差就有多差。

温雅雅有些抱歉的开口,“嘉嘉,她情绪看起来好像有些不稳定。”

“她根本就是在……”

“你看他又瞪我!”宁凝抢先一步开口。

东方嘉终是忍不住,气的转身就走,房门被关的震天响。

温雅雅叹了一口气,“好了姐姐,他走了你先放开我吧。”

“我怕怕……”

“你中气十足,言语都没有颤意,就快笑出来了,还怕?”她都不忍心拆穿。

谁家演戏是这样演的。

宁凝撇两撇嘴,“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他们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来就怕嘛。”

“嗯,好。”

温雅雅不打算多说,其实打算走。

“你去哪?”宁凝警惕的拉着人不让人走。

“我去找我男人。”温雅雅冷哼出声。

宁凝瞪了温雅雅一眼,“你敢去,我就告诉东方嘉,你私会男人的事,你身上印记还没消,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是,姐姐,你到底谁啊。”温雅雅有些摸不清头脑。

“你走了没人陪我,我怕怕嘛,你陪我,我不告状。”宁凝一直夹着嗓子,都快把自己说吐了。

温雅雅犹豫了一会儿,“行吧行吧。”

“晚上也要陪我睡觉。”

“我不习惯跟别人睡。”

“不,你必须跟我睡,不然我怕你跟野男人鬼混。”

“姐姐,你怕是管的有点宽。”

“我喜欢你嘛,你就陪我睡嘛~”

“是我想的那种喜欢?”

东方嘉一进入书房便给文森打了电话过去。

“她的资料找到没?”

“……”这才半天时间,要的未免也太急些。

“嘉爷,她的资料可能还需要在等一会儿,A市查无此人,需要花些时间扩大一下范围。”

东方嘉的脸色又黑一个度,“先把手头的事放一放,先把她身份查出来。”

“是。”

东方嘉忙完事情后,便打算去找温雅雅。

卧室里房间开了一盏小夜灯。

床上的两人睡的正香。

宁凝死死抱着温雅雅的胳膊。

胸前的怒火越积越盛,他有种想直接掐死女人的冲动。

但,在飞机上不好办事,只能先强忍着,等回去再动手。

……

“跑什么?”

黎静低头,看着自己裙子底下顺着白皙大腿流下而汇成一绺绺的鲜血,腹部好像有一把刀在里面搅,额间冷汗直冒。

而她面前的魔鬼,正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只是那笑容有着些许诡异。

“流产了?正合我意。”

男人的语气轻飘飘,却到寒刀一般一片一片割下她的肉。

“疯子。”黎静低声骂了一句。

好歹也是男人的亲骨肉,语气却还带着雀跃。

“我没打算跑。”她无声解释。

“无所谓,反正孩子已经没了。”男人有种平静的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