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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孩落泪,江旭阳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太重了。

可他喜欢了女孩三年,三年啊!

他怎么能忍心看着女孩因为他被迫偎依在别的男人怀里。

良久他才开口,“是司徒赫把你交给他的?”

也不怪他能有这种想法,毕竟宠物交换在圈子里也是常有的事情。

温雅雅胡乱抹了把眼泪,冲着江母微微一笑,只是那笑跟哭还差不多,“阿姨,时候不早了你带江旭阳去休息吧,我还有事挺急的,就先走了。”

“哎,好。”江母点点头。

“雅雅……”

见人离去,江旭阳心痛的想要去追,却被人拦了去路。

“大哥。”

江旭晨面色从容的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框,“她如今的身份,不是你能去接近的,如果你想让江家彻底覆灭的话。”

温雅雅咚咚咚跑进屋里,又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只是眸子里的红意暂时是消不下去了。

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便往书房走去。

见人进来,文森立马停止汇报。

“温小姐。”

说完被走出房间,贴心的带上房门。

“聊完了?”

东方嘉伸手示意女孩过来。

温雅雅乖乖的走过去坐到男人怀里,“嘉嘉,你把江家的人都弄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国内不安全,先让他们在这儿待一阵子,放心吧我这是保护他们。”

“那之后呢?”

“看情况,送回去或者就让他们在这儿待着,也未尝不可。”

不想在继续这个问题,东方嘉翻开桌子上的一本画册,“来看看,我选了几套婚纱,你看看你喜欢哪一套。”

画册被打开,上面是精美的图画,有些甚至还是立体的,美不胜收。

温雅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嘉嘉你是认真的?”

“当然。”东方嘉很认真的开口。

“回来就结婚会不会太早了点,会不会有些仓促?”她其实内心是抗拒,本能的想拖延时间。

是有些仓促,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没关系,等你二十了我们再结一次。”

“这次就当是预习。”

预习,这又不是课文还有预习。

“可是我对你还不够了解,你的所有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嘉嘉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来。”

她是自愿跟着男人的,可结婚她没想过。

“嘉嘉,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男人蕴着温情的桃花眼里带着认真。

瞧着男人的性子还是比较尊重她的,虽然她知道这样很不道德,但谁不是利己主义呢?

她摇摇头兴致不高,“那我还是觉得太仓促了,日子也不好。”

“那你想选什么日子?”

“十二月十二怎么样?”

十二月十二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不管是接触下来还是另外想其它办法时间上都是富裕的。

十二月十二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期间足够发生许多事情,“会不会晚了一点?”

他是不愿意的。

但他人设已经立在那了。

如果随意改变的话,信念就会在顷刻间崩塌。

“十二月挺吉利的,我觉得合适。”温雅雅说出自己的见解。

吉利,合适这样的字眼,对于当下的东方嘉来说无一不是说到他的心坎上,甜甜的如蜜糖包裹。

“既如此那便听你的。”

温雅雅感动的热泪盈眶,“你真好,嘉嘉,你是第一个会尊重我的男人。”

女孩本就长的跟个精致的布偶似的,一双乌黑透亮的大眼眸真诚的盯着他,满满的爱意,任谁都会沦陷其中。

连带着脑袋都被晕迷糊了。

“我会一直尊重你爱护你,我跟他们不一样的。”他极力开口证明自己。

“我知道的,嘉嘉你一直都跟他们不一样,你很善良,温润如玉,我能待在你身边我很荣幸。”

温雅雅的眼神充满崇拜,仿佛男人就是她的神。

东方嘉完全被夸的飘忽忽的,“雅雅,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过从前那般煎熬的日子。”

“嘉嘉你真好。”她顺势倒在男人怀里蹭了蹭。

……

男人咬紧牙关,浑身肌肉紧绷。

后背上血痕清晰,剧痛侵袭,全都是纵横交错的血愣子。

鞭鞭入肉,触目惊心。

呼吸逐渐变的沉重,攥紧成拳,手臂青筋暴起。

药粉洒下,他痛到不能自已,身躯隐隐颤抖。

但依旧紧抿着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司徒家规。

司徒家族的人不可随意在外留情,否则家法伺候。

听起来真是可笑至极。

堂堂一个百年家族,居然会有这种破规矩。

为何会有这么离谱的规矩,还要从他那个黑心的父亲说起。

司徒炎当年与宁凝是家族联姻。

宁凝宁家二小姐,长居国外,追求者众多。

即便两人成婚之后,艳遇依旧不断甚至有上涨的趋势。

司徒炎为了让宁凝主动放弃桃花,便立了这条离谱的规矩。

起初宁凝并没有当回事。

直到被司徒家族的执法长老逮回去,鞭子打在她身上时,才不得不老实。

美背上的伤足足养了半年,至此便很少在出门。

谁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后来的宁家二小姐宁凝很爱司徒炎。

虽然从不露面,但宣扬出来的都是两人恩爱两不疑。

终于包扎完毕,季怜风站在一旁长长叹了口气,“你,确定要吗?”

“嗯。”司徒赫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

“可你现在出不去。”

“那些女孩子也挺好的,实在不行你就从了吧,毕竟是你母亲安排的。”

司徒赫强行从季怜风手里抢过一瓶药,倒出两粒药丸放进嘴里。

这可把季怜风看的心惊肉跳,“多了,一颗就行!”

直到后背的痛感逐渐减弱,司徒赫才能勉强站起身来拿起一件衣服穿上。

鞭鞭入肉三分。

若不是靠药物,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你不懂我母亲,我知道她这么做的用意。”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无非就是想让你挑个老婆,早些结婚而已。”

否则,怎么会多出那么多与温雅雅相似的女孩子,不下一番功夫也是找不到的。

司徒赫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

见人要离开,季怜风急声劝道,“再休息几天,你体内的毒没解只是抑制,现在又受了这么严重的鞭伤,抵抗力下降,搞不好你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