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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政霖有些好奇的看着前来的周进。

周进:“大皇子殿下,陛下请您到御前商量一些事情。”

贺政霖放下手中的书册,向太傅告假后才去的养心殿。

他还没进去,就看到宸贵妃怒气冲冲的将他堵在门口。

沈霁月大骂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贺政霖一脸疑惑看着泼妇样子的她,略带嫌弃开口:“宸贵妃,您好歹是父皇的妃子,如此作态怕是乡野村妇都不如。”

沈霁月直接哭喊着:“周公公,给我看住他,不允许他走进殿内一步。”

周进也是有些焦急,但还是点点头:“是,奴才遵命。”

沈霁月红着眼眶站在床榻前,看着昏迷不醒的贺乔璋。

文峰问张太医:“到底如何?”

张太医:“蹊跷,实在是太蹊跷了,陛下的身子微臣也是刚接手,按理来说应该让陆安过来才行。”

刘太医更是有些焦躁:“是啊,许多情况我们都无从下手。”

沈霁月烦躁的开口:“你们到底能不能治疗。”

张太医:“微臣无能,只能赌一把。”

沈霁月直接说道:“那就快点试试啊。”

文峰看了一眼身旁的宸贵妃,仿佛六神无主到了一种异常害怕的境界。

张太医得到命令后立刻诊治。

仿佛等了许久,贺乔璋才好好睁开眼睛,他整个人都没有任何的力气。

沈霁月连忙把人扶起来,一顿嘘寒问暖。

贺乔璋只觉得头疼:“闭嘴。”

沈霁月一下子哑了声音,有些委屈的强撑着笑容。

贺乔璋吃力的说道:“文峰留下,其余人全都退下。”

沈霁月擦了擦眼泪:“是,臣妾就在外头候着,陛下有事叫臣妾。”

她离开后,就见贺政霖面色平淡的站在门口。

沈霁月有些恼怒大喊道:“要不是你乱给陛下用药,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贺政霖,陛下若是有丝毫闪失,你难辞其咎,还不快滚。”

贺政霖只是看着她,眼神宛若一条毒蛇的盯着她:“宸贵妃还是不要太过放肆了。”

沈霁月更是生气:“我是你宸贵妃,贺政霖是你放肆了。”

贺政霖笑着看向里头,稍稍靠近她,低声开口:“你那么害怕,是害怕父皇不行了,只有我继位吧。”

“既如此那宸娘娘还是对我温柔点。”

说完他便笑着站在门口。

沈霁月瞪大了眼睛,只能指着他怒骂:“滚,给我滚。”

贺乔璋有些烦躁:“宸贵妃门外大喊大叫做甚?”

周进连忙开口:“陛下忽然昏迷,宸贵妃焦急万分,一直指责是大皇子的的错。”

“大皇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宸贵妃直接变得有些疯癫。”

贺乔璋:“去查查看。”

周进:“是。”

文峰扶着贺乔璋。

贺乔璋整个人都有些阴郁:“所以贺政霖已经打算顺应正统了。”

文峰:“或许另有隐情?”

贺乔璋捏着手里的珠串,恶狠狠开口:“若不是他故意的,南渊如何能如此对他。”

“还有所谓的陆神医。”

他有些疯癫笑着,“倒是朕着了他的道。”

他压着怒气,冷声说道:“从一开始良妃和贺政霖就觊觎着朕的皇位,利用宸贵妃,顺理成章的引出陆安。”

“贺政霖,你倒是好算计啊。”

文峰:“陛下打算如何?”

贺乔璋轻笑一声,面色有些癫狂:“皇后沈玉重病缠身,命不久矣,大皇子自请为皇后侍疾,直至皇后病愈。”

“朕偶感风寒,不易上朝,所有事情转达给宸贵妃交于朕处理。”

文峰一惊:“陛下,不妥,宸贵妃如何能干政。”

贺乔璋笑着说:“宸贵妃连奏章都看不懂,要不然也不会被贺政霖压到崩溃。”

随后他低声说:“此外知道朕病重之人全都处死,一个不留。”

文峰:“是,那周公公呢?”

贺乔璋:“杀。”

贺政霖可是每次都能那么快得到养心殿的消息,他一直怀疑有内鬼。

可是他总是查不到。

也不怪他查不到,毕竟这些事情能做到的只有周进。

贺政霖的手伸的太长了。

文峰:“那微臣再去搜罗一些大夫。”

贺乔璋:“此事不可张扬,除你之外不允许第二人知晓。”

文峰:“是,微臣领命。”

第二日,沈霁月有些好奇的看着新来的公公问道:“周公公呢?”

新来的首领太监,一脸笑意说道:“周公公昨日不慎摔断腿,陛下念他劳苦功高,特意让他好好修养。”

“奴才李维,宸贵妃还是快进去吧,别误了陛下用膳的时候。”

沈霁月连忙点点头:“谢谢李公公提点。”

她连忙走进去,就看到贺乔璋穿着单薄的衣物坐在软榻上。

她连忙走上前,“臣妾给陛下请安。”

贺乔璋:“嗯,文峰交代的你可清楚了。”

沈霁月有些慌乱摇摇头:“不行陛下,我我不会,臣妾不能干政。”

贺乔璋叹了口气:“那月儿忍心朕操劳病重吗?”

沈霁月更是疯狂摇头:“不,不行。”

贺乔璋安抚道:“朕身边没有可信任的人了,朕只有你可月儿。”

“只是让你帮朕查到奸细,文峰会帮你的,不必担忧。”

“毕竟朕如今不易见外人。”

沈霁月有些疑惑:“那其他大人也不行吗?”

贺乔璋直接冷下脸:“月儿不愿意吗?要忤逆朕吗?”

沈霁月:“不,我没有。”

贺乔璋:“那就乖乖听话。”

沈霁月:“是,臣妾遵命。”

从一早上沈霁月便一直在贺乔璋的身旁,不能听到的事情她就在外头候着。

直到贺乔璋熟睡后,她才回到寝殿。

躺在床榻上,宝珠有些心疼的给她揉摁着手臂。

“陛下到底在做什么?”

沈霁月眯着眼睛,松散开口:“因为他谁都不信。”

他现在不敢去见朝臣,害怕被发现如此可怕的生病样子。

但是身旁又谁都不信,就害怕有人趁此机会夺位。

包括他身边的近臣了,毕竟文峰他都不敢用了。

那么只有她这一个好把控,且心智空空的人能用了。

而且还是最好用的,毕竟她是女子,不会干扰到他的意丝丝毫地位。

既然如此,强迫她推过来的东西,她就不客气的笑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