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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生病后,补的一章~比较长~】

燧兽族和其他兽族不同,他们拥有火核,故而能够喷火。

寻常兽人想要凭攻击摧毁移即,几乎不可能,因为他不但像熊一般血厚,还具有比熊攻击性更强的火攻。

灵羚虽然有雪山灵气护体,但是移即的密集攻击,迟早会击穿他的防护。

以他的力量,并不足以与火兽长时间对抗。

他只能集中能量,直击移即的弱点,一击必杀。

所以,鹤伏夕给了灵羚一个……

灭火器。

灵羚:“……这么个小东西,就能将移即一击必杀?”

虽说,大家对鹤伏夕时不时拿出一些新奇玩意,已经见怪不怪。

但是一个还没石头重的东西,杀死移即?

大家露出怀疑的眼神。

鹤伏夕道:

“你找到移即的火核之后,就用这个,摧毁它。”

用这玩意摧毁火兽的火核?

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

大家面面相觑。

鹤伏夕没有解释太多,而是跟灵羚解释了灭火器的使用方法。

灵羚很勇,虽然对灭火器的作用将信将疑,但还是信心满满地出发了。

“加油,活着回来!”洛弈鼓励道。

灵羚瞟了他一眼,没动。

鹤伏夕拍拍他的手臂:

“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他这才迈开单刀刺客的蹄子,冲锋陷阵。

“羊大哥此去,真的能赢吗?”王大人忧心忡忡。

“一定可以。”鹤伏夕信心满满。

因为她买的灭火器,是无限充的!

积分多的感觉真好,别的大件不说,至少这种小东西,想买几个就买几个。

一行人紧随灵羚前行。

踏过开裂的冰川,又踩着浮冰,接着渡过冰完全榕融化的水面,最后跨过水已经发烫的汪洋。

便是熊火荒原。

熊火荒原是炽焰戈壁的边境。

炽焰戈壁,其实是天地初开时,史前巨洞喷发而成。

史前巨洞,也就是地狱之门。

它从无到有,喷发时推高了地形,形成了火山。

围绕巨洞,则是层层喷发岩浆落地后,形成的不同地貌。

最靠近的,自然是火山。此处仍维持着喷发当年的形态,烈火冲天,冤魂哀嚎,名曰“炼魂火海”。

火山往外一圈,则是“赤色熔炉”。这里聚集着火山喷发时,汹涌而出的岩浆,历经数万年不结,汩汩而动。

再往外一圈,是岩浆冻结形成的群山。虽然已经冻结,但仍炽峰难越,被称为“灼日峰林”。

而最外面,是火山喷发带出的烈烈的碳火,覆盖住了大地,这便是“熊火荒原”。

“听闻燧兽族有五火兽将,这移即恐怕就是其中之一,他是熊火荒原的驻守。若能打败他,我们便会进入灼日峰林,又会有其他兽将驻守……”洛弈说道。

其实,大家对燧兽族的了解都不多,仅止于此。

要不是鹤伏夕,大家还不知道,原来熊火荒原的驻守是移即呢。

他们真的能够顺利抵达地狱之门吗?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丝迷茫。

可是,疾驰中的灵羚,已经到了移即面前。

然而,他实在太渺小。

移即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张嘴,便是一团火焰!

灵羚跑得像被狗追。

巴蛇和大鹏的千里眼都是极好的,故而能看到灵羚上蹿下跳。

王大人心有戚戚:

“那还好不是我去……”

刺客的行进速度,自然是最快的。

反之,他的逃逸速度,也是最快的。

他可以轻巧地避开移即大大小小的攻击,像玩杂耍似的,在移即面前舞得天花乱坠。

洛弈难得地服了一回:

“论逃跑还得是老牛啊。”

不过问题也来了,灵羚玩得花,可移即看不见啊。

在强者的对弈中,没有入对方的眼,并非一件好事。

这说明,对方没有对你展现真正实力。

自然,你也就无法看到对方的弱点。

现在的灵羚,如同移即身边飞来飞去的一只苍蝇。

苍蝇,能把火兽怎么样?

移即仍在无差别喷火,灵羚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也拿他可无奈何。

形势单方面僵持住了。

鹤伏夕他们不能离喷火的移即太近,只能远远观战,仍觉得灼热难耐。

尤其是洛弈。

“唔,不舒服。”他焦躁地动了动。

蛇不喜欢太热。

如果不是鹤伏夕坐在他肩膀上,他恐怕当场要变成大蛇。

溟王却还好,他毕竟是极寒之体,哪怕在烈火中央,也能云淡风轻。

他把鹤伏夕借了过来。

然后,洛弈变成一条冰冰凉凉的小蛇,缠在了鹤伏夕的手臂上。

大家这才舒服了点。

“溟王,走近些,我要跟灵羚交代几句。”鹤伏夕说。

溟王风驰电掣赶到灵羚身边。

灵羚虽然上上下下舞了许久,但是连口气也没多喘,轻轻松松。

他跟鹤伏夕行了个礼后,眉间有些发皱。

“不行,这东西太庞大了,我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移即大概以为他是一只蠓虫。

鹤伏夕点点头,然后,给了他一捆……

烟花。

“朝着他的眼睛打,知道没?打到他眼花缭乱!”鹤伏夕叮嘱道。

然后又给他一挂巨大的鞭炮。

“这个鞭炮须小心护着,千万不要沾了火星。等移即被烟花吸引住,你就跳到他的鼻头,把鞭炮挂上,点燃了炸他!”她又说。

众兽:……

这又是耍什么小把戏?

烟花?鞭炮?

这俩东西看起来,比灭火器更小了,能顶什么用?

鹤伏夕当然知道,他们对现代世界的力量,一无所知。

于是她解释道:

“能把移即气死。”

众兽:……哦,明白了,是要激怒这头庞然大物。

移即再强大,被戏耍,也是会生气。

当他要找算账对象,灵羚自然也就入了他的眼。

这招倒是巧妙。

只是,所谓的烟花和鞭炮,能有用吗?

灵羚一手烟花,一手鞭炮,一脸懵逼地去了。

不过,雄性至死是少年。

烟花一点,就知道这是个好玩的东西!

左边来一下,biu~~~啪!

右边来一下,biu~~~啪啪啪!

三只一起放,biubiubiu~砰!

灵羚肩上扛着烟花,仿佛扛着大炮,打得不亦乐乎。

洛弈实名羡慕:

“姐姐,这玩意还有没有,我可以玩一下吗?”

鹤伏夕木着脸:

“没有!”

开玩笑,都是用积分买的好吗!

虽然她现在富有,但富婆的积分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她要省着点花。

如果可以,她真想给灵羚买一颗炸弹,但是看了看炸弹价格后面那数不清的零,她觉得自己还是太穷,就更不能乱花了。

偶弥陀否,兽夫太多也是很烦恼的,这软饭供应不上了啊。

灵羚的烟花攻势,果然有了一点效果。

他还是玩出了一点心得,把烟花炸开的高度拿捏得刚刚好,刚好呲在移即的眼前。

于是,移即便体外眼冒金星。

“俺眼花了?”

大块头举起燃烧的火掌,一点也不怕烫似的,揉揉眼睛。

揉完一看,还是piapia开花。

他有点恼了,左顾右盼:

“谁在搞鬼?是谁?出来!”

这时,灵羚高山走平地,硬是从他的脚底,一路疾驰,凌云踏上了他的鼻尖。

对大块头来说,就是一只蚂蚱在身上跳,无关紧要。

他自己也没注意,还在四下张望。

于是,灵羚掏出鞭炮,挂在他黝黑的鼻头上。

“唔……”移即觉得不大对劲了,鼻头怎么痒痒的嘞?

两个眼睛对起来一看,哦豁,鼻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挂了几根蜘蛛丝。

蜘蛛丝上,还有……

一只小蜘蛛?

嗯?不对,看着也不像啊。

熊火荒原上的耐火蜘蛛,他是见过的,一只只锃黑瓦亮,干瘦的长足比石头还坚硬,腹部巨大还有毒刺。

长得可丑了。

如今眼前这个……

他的眼睛慢慢亮起来,满是惊喜。

这……这莫不是传说中的……

花仙子吗!

是的了!

他听说过的!

在遥远的地方,炽焰戈壁以外,那里不是炎石焦土,不是一片暗黑荒原,而是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有地毯似的毛茸茸的青草,还有各种各样的小花……

门主说,花非常非常美丽。

可是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而且,花里面,还有花精灵!

小巧、可爱,皮肤很白,身体轻盈,长得十分漂亮的花精灵!

就像眼前这只一样!

移即越看鼻尖的小东西,越觉得心花怒放,一颗巨大的心都要萌化了。

好小好软好白好漂漂,真的是花精灵耶。

看来,到冰鹅族来,真是来对了!

他一双巨眼快看成斗鸡眼,美滋滋地正要伸手去摸。

然而,花·灵羚,全然不知自己被当成了可爱的小东西,只见大块头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极其灼热,仿佛要喷火——

不得了,他要生气了,得赶紧给他来一把大的!

于是,灵羚点燃了挂在他鼻头的鞭炮。

可怜大块头,正屏住呼吸,满心欢喜地要摸花精灵,结果鼻头一阵噼里啪啦,皮肤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与周身被厚实刚毛覆盖不同,移即的鼻头,是全身上下少有的,皮肤裸露的地方。

也是身上防护比较弱的地方。

虽然一串小小的鞭炮,不足以对它造成什么伤害。

但是也给它一种,仿佛被小东西扎了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当时,他多么专心地期待花精灵啊。

这突然的变故,生生将他吓了一大跳!

灵羚也是个机灵的,看到移即被吓得仰头往后退一步,他当机立断,把剩下的所有鞭炮,全都——

塞进它的鼻孔!

这下,移即是实打实地受到一点伤害了。

他的鼻孔,被炸得,流了一道鼻血。

庞大皮厚莽撞如移即,在熊火荒原称王称霸。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流血。

他有点不知所措。

茫茫然地伸手一揩,见到那抹轻微的红色,顿时,狂性大发!

“混蛋!混蛋!竟敢伤我!竟敢!”

他对着灵羚,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无差别喷火,无数大火团,无数热辣的巨浪……

远远围观的中洲兽人,皮子都紧了。

“我道歉,老牛还是有点东西的。”洛弈紧紧抿着嘴巴说。

他素来爱跟灵羚抬杠,可是此刻,也不得不承认,灵羚确实是强。

即使面临移即这般的悬殊的力量,灵羚也依然沉着冷静,面不改色,每一次,都险险地避过了攻击。

就这铺天盖地的火攻,但凡换个其他兽人,恐怕就可以吃席了!

打来打去打不着,移即恼羞成怒。

“好讨厌的东西!”他瓮声瓮气地喊,愤怒跺脚。

大地立即晃了两下,出现好几道裂缝。

“敢戏弄于我?”移即鼻孔喷着火热的粗气,脚不断地刨地:“索性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

鹤伏夕通过洛弈的千里耳,听到这句话时,顿感不妙。

“告诉灵羚,逃!快逃!”她急忙大喊。

洛弈将话传给灵羚,话音刚落,移即就喷出了漫天大火,整个熊火荒原,都熊熊燃烧起来!

而一只通体雪白的羊,身上被一团微微的白光笼罩,隔开了赤红的火舌。

他犹如一片雪花,在原上急速跳跃。

“溟王,快!”鹤伏夕厉声道:“控水,把灵羚接回来!”

溟王立即使出人鱼控水,将海里的水腾挪到荒原上,于熊熊烈火之中,形成一条冰河。

但这里毕竟不是他的主场,冰河只延续了一段,便会直接蒸发汽化。

灵羚喘着粗气,正在追逐迅速消失的冰河。

他美丽的长毛,尖端已经有些许卷曲焦黑。

移即见到他的火海中,竟然有一只小羊在奔跑,便知自己是被耍了个彻底。

他的怒火更甚,一张嘴,又是一通大火!

“老牛,快!”洛弈歇斯底里。

在新一轮的烈焰马上要烧到身上之际,灵羚纵身一跃——

吧嗒!

终于落在冰河之上。

以比冰河汽化更快的奔跑速度,雪山之王,回来了。

“雌主。”灵羚惭愧地在鹤伏夕面前垂首:“我还是没能发现他的弱点,他的攻击太快了……”

鹤伏夕坐在溟王怀里,刚好与灵羚一般高。

她轻轻抚摸对方有些擦伤的面庞:

“不,你做得很好,你已经发现了。”

众兽愣住。

嗯?

发现了?在哪里?

鹤伏夕道:

“当你把鞭炮扔进他的鼻孔里,他非常生气。他应该,很讨厌别人弄他的鼻孔,讨厌到要爆炸的程度。”

众兽汗颜,这不是废话吗?

谁被掏鼻孔都得炸啊。

“不一样。”鹤伏夕摇摇头:“他是火兽,他一旦生气,便会火核发烫,怒火中烧,这是他喷火的来源。如果他一直生气,一直喷火呢?”

“我们就会一直死!”王大人抢答。

结果被溟王敲了个爆栗。

“傻子!”溟王冷冷地横了他一眼:“他的火核会过烫,就会暴露出来!”

王大人羞愧地低下头。

“但还是不行。”洛弈上下打量灵羚后,面色阴沉。

“这大块头攻击力太强,哪能一直挑衅他?老牛能囫囵着回来,已经是万幸,这种攻击再来个几次,估计我们连烤全羊都吃不上,直接给烧成灰了。”

话糙理不糙,灵羚也点点头。

“所以我们不能反复横跳。”鹤伏夕一脸坚定:“我们要找到他最痛的点,狠狠戳他!”

众兽:……

他们仿佛听到鹤伏夕在说:

那种死法比较快?你们赶紧的!

王大人吞了吞口水:

“找到一个弱点已经不容易了,还要再找一个痛点啊?这也不是找对象,对上眼就能懂啊。”

鹤伏夕却狡黠一笑:

“说不定,弱点和痛点都是同一个呢?只是看我们怎么利用罢了。”

在众兽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她将一管胶水递给灵羚。

“你去,把他的两个鼻孔,堵住!”

众兽闻言,齐齐感到鼻孔一痛。

真的是好……凶残啊。

灵羚领命而去。

那移即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后,好不容易心情舒畅了点。

结果一回头,哎嘿,那家伙又来了!

此时的花精灵,饶是再精致可爱,也让他愤怒。

因为,他的鼻孔娇嫩,最讨厌被碰了!

“你还敢来!”他咆哮着,又要喷火。

可是刺客的速度,是极快的。

眼看他蹬脸上鼻子,然后滋——

移即突然觉得鼻腔里有点不舒服,凉凉的,粘粘的。

如果他不是生活在炽焰戈壁,而是别的正常点的地方,有过一点感冒的经验,他就会知道,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是,鼻涕。

起初只是一点点,可是,很快,粘稠的糊状液体充斥鼻腔。

再然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呼吸困难了!

他像所有感冒患者一般,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呼吸。

然后,又发现,自己无法喷火了!

王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姐姐!你怎么知道,堵住鼻子他就不能喷火了!”

当然因为喷火需要氧气,鼻子不通了只能靠嘴巴呼吸,那嘴巴自然不能用来喷火了。

鹤伏夕心想。

不过台面上不能这么说。

“因为神这么说。”她故弄玄虚。

几个兽夫更加肃然起敬。

不过,虽然火暂时止住了,但他们的脸色并没有轻松。

“接下来呢?”溟王问。

冰与火的力量是有共通之处的,他深知,区区雕虫小技,不可能就此克住一个强大的火兽。

鹤伏夕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鼻孔堵住只是一时的,为的是彻底激怒他。当他盛怒,急火攻心,却又发不出火,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并不需要回答。

因为,大家已经可以看到,移即大为愤怒,浑身又再胀大了一倍,周身通红犹如一块火炭!

而在庞大的身体中,在与心口相反位置,有一颗异样的红珠,在身体深处震荡着,左右突围,仿佛要冲破身体的桎梏。

“火核!”王大人失声惊叫。

灵羚自然也看到了,他毫不迟疑,攀登跳跃,须臾之间,便来到了胸膛之上。

足下的兽皮,比烧红的炭,还要烫。

纵使灵羚有雪山灵气护体,此时也觉得蹄下灼烧般刺痛,几乎无法站立。

并且越来越烫,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头晕目眩。

这便是火核的热度。

再来一次,他或许会直接被烧成灰。

机会仅有一次,他必须要成功!

然而,移即也发现了灵羚。

这个臭东西,居然胆大包天,不但找他的麻烦,还站在他的胸口上!

移即怒不可遏,举起巨掌,就要往胸口拍。

“羚哥!”

“老牛!”

王大人和洛弈失声惊叫。

鹤伏夕的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然而,灵羚目光沉静,举起鹤伏夕赐予他的单刀,拼尽全力一捅——

噗!

不仅刀,连带手臂,不,甚至是灵羚整个人。

都犹如破开肉天血海,随着利刃,不断深入到移即的皮肉里,深深陷到他厚实的胸中去!

移即终于觉得有点痛了,他的手停留在半空,发出一声怒吼!

他的胸口,被一只苍蝇划开了一条缝。

然后不断纵深刺进去!

“吼!”

他狂叫着,要扒开自己的胸口,把这只苍蝇抓出来。

可是他像一座大山那般高大,他的胸口,也厚实得如同山体。

灵羚早就消失在层层血肉深处。

鹤伏夕他们在场外,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其实,此刻,若是移即捂紧伤口,灵羚不是被挤死,也会窒息而死。

但他没有,他竟下意识地要去扒开伤口,反而给了灵羚一线生机。

灵羚拼着最后一口气,手下再使劲——

叮!

一声清脆的声音。

他心中先是一喜:戳到火核了!

接着,却愕然地发现,是自己的刀刃,折断在了血肉之中。

距离火核咫尺之遥的地方。

刺客的单刀,断了!

洛弈的千里眼,看不进移即的肉里。

但是鹤伏夕是与灵羚结印的人,自然有心灵感应。

她的心中咯噔一下。

怎么会,怎么会在关键时刻……

可是,她的兽夫,不会让她失望。

灵羚将混沌的大脑放空了一瞬,随即恢复清醒。

然后!

他扔掉刀柄,低下自己的头。

尖锐无比的羊角,深深地扎进了血肉之中!

锋利的羊角,堪比这世上最强韧的刀,一路穿刺到移即胸膛深处。

然后,“锵”地一声,撞在了那颗火红的核珠上。

塔尔族引以为傲的铁角,立即被烧掉了一半。

灵羚感觉天灵盖仿佛被烈火焚烧,钻心的刺痛令他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