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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歌都已经开口了,在没有转圜的余地,梁知府面色阴沉。

傅家的一个老爷道“今日如此,那就请廖大人和张大人先行步入正厅吧,作诗总是要费些时间的。”

廖承一本已经答应好了,未曾想刚准备抬脚,英歌道“不用了,小子不才已经做好了。”

哼,这话说的也太狂妄了吧,从开始作诗到现在才多久,她就做好了?可笑!有人恨恨的想道。

“作诗,原本是触景伤情,心有感想,不在乎时间长短,就算有人精雕细琢,人却无趣,那么就算他发再长的时间,也一样做不出来诗词。”说完,好抬眼看了下林秀才。

“哈哈,英歌少爷有趣,既然这样,那就快请吧。”廖承一道。

林秀才面色微怒,四周也响起了嘲笑声。

“哈哈,英歌少爷果然有趣的紧,那么就赶紧的吧。”

英歌踱步沉思向前走了几步,一步两步三步然后站定,道“秋江静谧水连天,海上孤舟伴月眠。”

呀,三步成诗么?

苏清河道“果然是来势汹汹。”

少年人沉稳态度,声音清亮在场中响起,傅子敬对身边的随侍道“拿纸笔来。”

立马便有两个少年展开一张纸张,傅子敬提笔站到面前,开始书写。

那边英歌的声音还在继续。

“波光粼粼映千里,何处秋江无月悬。江流蜿蜒穿幽谷,月色铺洒林似烟。

空谷清风轻轻拂,岸沙微白影朦胧。”

少年人一边踱步,一边低头冥想,不看众人,不看周围,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江天同色净无埃,皎皎空中月如盘。江畔何人初赏月?秋月何时初照川?”

“好!”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

英歌踱步前行,人已经到了戏台下,台上还未离开的玉棠和知林凝神看着,突然玉棠道“把灯打下去。”

小厮听劝,也为了戏台上的效果,原本戏台上灯光璀璨,戏台的中央串起了一台台花灯,此时听见玉棠这样吩咐,也都把串灯的绳子一条条的拉向台下的少年人身上。

戏台上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那个小小少年也并未觉得自己已被灯给照亮。

“人生代代无穷尽,秋月岁岁照人间。不知秋月待谁归,只见江水送流年。白云悠悠随风去,黄叶飘飘添寂寥。谁家今夜舟中客?何处相思映寒桥?”

诗词如同灯光一样,倾斜而下。

“是乐府诗呀。”

“又是乐府诗.....”

高高低低的声音再次传来。

“可怜......”玉帘......”

“此时......,愿随......”

“鸿雁南飞......,鱼儿跃水波。”

“好美的诗词,好美的乐府诗。”

琴声铮铮,伴随着诗词声响起,让周围的人顿时收回了心神。

梁知府那阴沉的面容变的又惊喜又惊讶,看着那少年一步一句,书写是少年又来了两个,先前的那张纸已经写满了。

“早知如此就该拿大纸过来了。”书写的少年急的满头大汗,莫名的紧张又兴奋。

傅子敬并未抬头,专注于面前的提笔落字。

“可怜桥上月光冷,应照离人愁绪长。玉帘卷动思不尽,琴音飘渺抚心弦。

此时相望难相语,愿随月光寄深情。鸿雁南飞声渐远,鱼儿跃水波纹荡。”

戏台下的少年步子迈的越来越大,直至整张纸都写满,此时英歌的声音也渐渐停下。

众人的耳边似乎还回绕着琴声伴随着少年清亮的吟诗声。

林秀才的的神情从不屑到震惊再到呆滞,嘴唇已经不知在发抖的念叨着什么。

待所有的诗词念完,少年人转身,遥望明月当空,直至满场寂静无声。

“好,好,好。”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喊道声,随即好似在印正这才华一般,星空烟花点点,噼里啪啦四处散开。

“妙呀。”

说话声鼓掌声,也没有人顾忌在场的官兵了,也没有人顾忌是否这样会得罪当官之人了,他们只想直白的抒发情绪。

梁景天这情绪来的也很快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谦虚道“还可以,还可以。”

廖承一哂笑道“这可不是还可以来评判的,那分明是大才呀,果然墨城是人杰地灵。”

梁景天道“子春先生教导有方呀,不愧是他教的学生。”

林秀才身边散开的人又聚集了起来笑道“林秀才,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千金买的?”

“买的.....”

“这种诗哪里买的,你告诉我,我也去,不要再傻了。”众人摇头否认。

英歌做完诗也走了过来“是呀,是有些傻,所以不要跟我比诗词的。”

苏清河不明所以道“为什么?”

“因为欺负人,我感觉也怪不好意思的。”

作诗做首,怎么牵扯上欺负人了,难道是说自己才高八斗高人一等么?

苏清河审视她一会道“嗯,倒是呀看得出来了,你的确有些不大好意思的。”

英歌笑了笑没讲话,杀人放火是她的生存本领,抄袭诗词非她本人所愿,但是你要说她是君子不用么,但是好像又不太可能,毕竟到时候该用还是得用的,她不打算做圣人,她也不是圣人。

梁知府招手示意英歌过去,英歌过去后慌忙施了个礼。

廖承一多番赞叹,又有几分羡慕:“那水调个头你是送给吕大人的,那你也给我写一首呗。”

这个,最好还是不要这样子吧,但英歌面上却不显“小子尽力。”

梁知府打着圆场道“已经殚精竭虑了,今日肯定是不行了,廖大人,张大人,你看要不咱们去赏灯?”

傅家的老爷也再次听话音邀请,廖承一摆摆手道“不了,不了,已经看到最好的了,我们都在这里他们今日也放不开,我们这就回去了准备。”

傅家人忙推脱了一番,互相寒暄,廖承一谢绝之后没在改变直接离开了,梁知府自然也是陪同,傅家人相送,直至离开,众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呀,看来是没有生气。”

“还好,还好。”

翻身上马,直至离开很久,廖承一回头去看,傅家的门口一人依然还有人在目送。

“不错,不错,今日很好。”他不由得满意道“怪不得吕大人之前想要来这里,今日情景看,那个林秀才与这个英歌不和?”

梁知府充当了一会解释,大致意园的时候不服英歌便已经在吕大人面前推荐英歌了,可惜那个时候没有做出诗词来,今日又他出声讽刺.....

“文人墨客,一向自视甚高,清高的很呐。”

“怪不得呢,原来两人都憋着气呢。”

“有趣,有意思,倒是让我们看来个热闹。”

“有辱斯文,这么大一个人还跟一个小孩子较劲。”

张哲道“斯文,文人也就嘴上说说罢了。”

这话是不是都骂了一圈人了,毕竟梁知府也是人不是。

廖承一打着圆场“哎呀,回去吧,回去吧。”

梁知府听完也没回话,视线看向远处,忽然道“大人,听说这陈家的意园也是不错的,也在举办灯会,不如也去看看?”

知府携带廖大人和张大人来春玉棠的事情,陈家这边也听到了,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这下好了,当初不借院子已经被人给记住了,这次还吟诗歌舞,不被人引去才怪呢!”

陈家人这边还没有高兴太久,就听见自家的仆人前来禀报,知府大人带着一众官员意园了。

站在门看烟花的,看耍猴的,还有火圈的,俨然是是一副杂戏团的戏码,还有远处还有女相扑,整个意园嘈杂喧闹,这让这群刚从春玉棠过来的人有些眼花缭乱。

陈家的老爷们齐齐起身相迎。

廖承一按了按有些嘈到的脑袋“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么热闹?”

一陈家老爷立马上前道“市井玩闹,玩闹,登不了台面,让大人见笑了。”

话音刚落,梁知府严肃道“玩闹,春玉棠那边为了怀念吕大人开了诗会,你们陈家这是为那般?”

后方被人拥护前来的陈家老太爷听见这话勃然大怒,

梁景天,你八辈祖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