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楚以骨将人哄回房间,直至半夜,两个人都就寝安眠后,月光透过月影纱,楚以骨在床榻上睁眼,满目柔情的望着身边的人儿。

楚以骨悄悄起身,瞧着沈清孤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起身下铺,拿走自己的黑狐裘披风披在身上。

楚以骨径直走向任洛的寝房,灯火通明,青澜早已叫上洛域,因为任洛此时状况不稳定,青澜只能让人在这里谈论。

“任洛醒过来了?”楚以骨将门外的寒气带进来,随后紧紧关上门。

任洛被青澜搂在怀里,面上看起来有些苍白,眼底的眸色却变得清澈,虚弱道:“至少是清醒一点了……轮回渡与朱赤血交融,虽然减少了痛苦,却到底压制不住邪气……”

任洛刚说没几句话,眼角的紫色烟气就再次升起来,他立即给自己点穴,生生把邪气压下去,疼得额边青筋暴起,青澜紧紧攥住他的手,眼底的心疼要溢出来。

任洛看出青澜的难受,痛苦中扯出一抹笑意,道:“没事,每年都来这么几次,就这几日,过几日便好了……”

青澜将人搂在自己怀里,洛域也蹙眉站到一边,抱着怀中的剑,发问:“现在怎么办?真得要等后日吗?任洛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怕等不到后日,舅舅就要去了。”

楚以骨用手捏了捏山根,放松着自己有些僵硬的面容,无奈地摇头叹气:“我知道,拖得住今日,拖不住明日。”

一阵阴风飘过,沈故己早已站在洛域的面前,看着洛域的眼神中带着防备,悄无声息道:“沈清孤不能进古墓,进去,就是死路一条。”

楚以骨的眼底浮上一抹冷漠,与面对沈清孤时判若两人,发问:“为何?”

沈故己毫不避讳的走到任洛面前,看着他眼角处残落的紫色,冷淡道:“古墓里面有宿绪香,这种香味不仅驱邪,更损灵魂,只是效果对灵魂完整者,微乎其微,才未曾记载。”

青澜将任洛抱得更紧,躲避开沈故己的手,冷淡问道:“既然微乎其微,那又有什么关系?”

沈故己的手在空中一顿,像是抓住什么东西,慢慢的蜷缩成拳头,随即放下,漫不经心道:“只是对灵魂完整者微乎其微罢了,但对灵魂只剩半数者,会使其记忆逐渐消退,变得傀儡一般。”

沈故己的声音一顿,随即道:“沈清孤的半数灵魂,在我这里。”他转身看向洛域变得震惊的神情,不禁嗤笑,“所以我和沈清孤谁都不能去。”

“那该如何?沈清孤是个倔强性子,他要是知道,飞也飞过去。”楚以骨一时之间觉得头疼,沈故己凑到他眼前,在黑夜中,他的脸着实吓人。

“你白痴啊?他们没办法,你还没办法?搂他抱他亲他,高低让他下不来床不就行了?实在不行,再点上迷魂散,让他睡上十天半个月!”

沈故己不怕羞的一番话,将在场众人惹得面红耳赤,青澜庆幸任洛体力不支睡过去,否则定要羞得见不得人,洛域脑海里逐渐浮现出柳弦君的模样,撇过头去,却将红得滴血的耳根暴露无遗。

“怎么?你不行啊?”沈故己试图激怒楚以骨。

“滚。”

沈故己被骂,却没有生气更没有害怕,而是径直走向门口,倚在门边,嬉笑道:“我就只有这个办法,要拖住沈清孤,你们几个绑起来都抵不过沈清孤和你们拼命,那家伙发疯,轮回渡都甘拜下风。”

直至沈故己悄无声息的离开,屋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冷僵,楚以骨扶着额头,将头低下,思索着沈故己刚刚的那番话。

沈清孤不能出事,可沈清孤太不惜命了……

若真的强硬将他关起来,他招招致命,毫不留情,甚至会不惜自己的性命去拼个鱼死网破,到最后,受伤的更只会是沈清孤……

“我先回房,后日进古墓。”

青澜立即叫住楚以骨,看着自己怀里的任洛,小心翼翼的试探楚以骨:“哥,你现在回去吗?”

楚以骨侧目轻瞟在青澜怀中呼吸平稳的任洛,道:“沈清孤不能出事,沈故己说的办法是唯一的,后日进古墓,我会拿图纸回来。”

直到黑暗吞没楚以骨的背影,洛域才微微回头,羞红脸,紧紧抱着自己怀里的剑,侧目去瞟青澜,看着他也爱惜的抱着任洛,有些委屈道:“一个两个,都欺负我。”

“谁让你偷偷跑来?没媳妇儿,活该。”

“你!!”

夜色暗涌,除沈清孤以外,众人心思各异,有为原本的误会而百思不得其解的洛域,有为怀中心上人心疼不得安眠的青澜,有为枕边人不惜生死而心颤的楚以骨。

天渐渐泛起鱼肚白。

沈清孤今日还没来得及问楚以骨商量进古墓的事情,就见着整日楚以骨都一脸羞涩的模样,每一次问,都能看见楚以骨耳根子红到滴血的模样。

直至用晚膳。

“以骨,你今天怎么了?明日进古墓,你今日也不与我说,你们……是不是要丢下我?”

楚以骨夹菜的手一抖,随即笑道:“别乱想,明日就进古墓,我是怕你太担心任洛,你整日心神不宁的,我有点担心……”

——“你白痴啊?他们没办法,你还没办法?搂他抱他亲他,高低让他下不来床不就行了?实在不行,再点上迷魂散,让他睡上十天半个月!”

“你脸怎么红了?”沈清孤放下碗筷,走到楚以骨身边,挑逗般的摸着楚以骨的耳根。

楚以骨忍着喘息声,喉咙轻微滚动着,耳根热的发烫,在沈清孤还未曾反过来时,他已经起身拽住沈清孤的手,按着他的后颈吻上去,微红旖旎的唇瓣染上水渍。

“你前几日不是刚……”

“谁让你撒娇……”

“我哪有……”

红帐落下时重重层叠,香炉中飘出的香烟遮住红帐中露出的一片旖旎,水汽化作点点的水珠落在沈清孤的白皙肌肤上,脚尖紧绷后又轻颤。

楚以骨轻柔的舔舐着沈清孤的耳垂,咬磨着,直到变得微微红肿,沈清孤稍稍有些不适的轻吟着,喘息声遍布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