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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洛没有发声,沈清孤没有多少耐心看着他们二人别扭,轻轻的掀开蒙住他的脸的被褥。

“那你说,你喜欢吗?”沈清孤仿佛早已看透一般,仔仔细细打量着洛域的脸上神色。

“我……我喜欢他……”任洛话落,立即害羞的夺过被子,将自己的头盖过去。

“喜欢?那为何忍着六年不去见他?”沈清孤隐隐有些质问的意思。

沈清孤也是听楚以骨和他闲聊-时知道,自从他死后,任洛一直刻意避着青澜,从不与他见面,哪怕见了,也是没两句话就打发人走。

“我讨厌他……但是……我不想他死……”任洛的话很矛盾,而这种矛盾,就是任洛爱青澜的证明。

沈清孤明白他们二人的不对付,更明白在这种仇恨之中,所滋生出来的爱意,是多么折磨人。

沈清孤长叹一口气,握着任洛的手,想要安慰任洛,在沈清孤的心里,任洛早就是他的儿子了……

在沈清孤刚刚见到任洛的时候,病的就快死了,就那么乖乖的缩在墙角,怕挡着王公贵族的道路,是沈清孤发现了他。

当时距离小狼死去没有多久,沈清孤其实没有想要再养一个孩子,毕竟那时他已经置身于朝堂之中,带着一个软肋,不是好事。

可是,任洛看人极准,拖着发烧的身子,挡在沈清孤的身前,求着救他,凭着他的眼力,沈清孤救了他,将他抚养四年后,便让他去了冀州。

现下想来,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去当冀州的眼线,也确实是委屈任洛了,所以他现在,也想多多补偿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补偿。

“好了我的乖徒儿,你便好好养着,你的酒楼,若是有精力你就管,没精力就抛给楚以骨,他有的是闲空。”沈清孤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的轻柔。

任洛放下被子,抬眸看向沈清孤。

“师尊,我知道我不该喊累,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太想管了,洛域也一样,他其实为了红莲卫,已经操了很多年的心思……”

任洛定然已经得知沈清孤训斥洛域的事情,才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他眼看着沈清孤的脸色慢慢变得不好,但依旧还是和声和气的和他说话。

“洛域在红莲卫内威信不足,这是他的问题,他的问题若不趁早解决,这件事会影响到他日后真正接手红莲卫的秘密。”沈清孤尽着自己的耐心给他解释。

红莲卫真正的秘密??

任洛哪怕再想要问下去,也看出沈清孤藏着巨大的秘密,这种秘密,他怕是没有资格知道。

沈清孤摸了摸任洛的头,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青澜的母亲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人,过两日我去见见她,顺便,问问她的意思。”沈清孤看出他们二人的爱意,也不打算因为他的事情耽误这对鸳鸯。

“啊……师尊,莫不然,算了?”

“他这个小子不肯负责,定把他做了人彘。”沈清孤分明是故意吓任洛,用手敲了一下任洛的额头。

沈清孤直到离开,任洛也再未阻拦一句,看见外面的青澜跪在地上,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必定是楚以骨出的招数,想求他原谅。

沈清孤走到青澜的身边,并未正眼看他:“任洛说,心悦你,我也没什么可拦着的,过两日去见太妃,商量你们二人的事情,睡了我的徒儿,这辈子你最好保证你不会变心。”

沈清孤的一番警告,重点都在后半句,可偏偏青澜似乎只听进去第一句。

“他说……他心悦我……”青澜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摇摇头,道:“不可能……他明明恨我……”

沈清孤现下真的想要一脚踹躺他,若真是恨你,任洛早该拿到什么东西,就砸你一头,还能乖乖被你压在床上。

这两个人傻的真是令人发指。

“记好了,两日之后我面见太妃,你最好率先告诉她,否则若真的惹我生气,断不会把任洛交给你。”沈清孤甩袖便走。

青澜愣了很久,反应过来,沈清孤的意思是,若是太妃答应,且保证任洛不会受欺负,他和任洛的婚事就板上钉钉了……对吗?

青澜反应过来后,哪怕腿跪麻了,依旧站起来,忙不迭的跑向任洛的扶暖阁,剩余两人看着他的模样。

“这个主意,是陛下给他的。”沈清孤不带任何的疑问,目光也从未移开扶暖阁。

“是。”楚以骨没有过多解释,沈清孤的勘察能力,他向来是叹为观止。

楚以骨也从未打算凭青澜这一跪,就能让沈清孤怒火消失,只是借机试探沈清孤对青澜的态度罢了。

现下看来,沈清孤对青澜还是有些耐心在的。

“这辈子,我为数不多的耐心,也只能砸在任洛的终身大事上。”沈清孤默默叹息,有些事情他真的不想管,却又不得不管。

楚以骨有些不乐意,掰正沈清孤的身子,摸了摸他的脸,颇有些委屈的问道:“你对我没用过耐心吗?”

沈清孤瞧着楚以骨的小孩脾气,不禁失笑,捧起他的脸,蜻蜓点水的吻上去,所有的柔情化开,融入骨血。

“你不会舍得我用耐心等着你的。”

楚以骨沉浸在刚刚的吻中,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像是要把他扶上天:“我自己跑过去。”

“你喘气做什么?憋着。”沈清孤看见楚以骨眼底的欲望,立刻觉得有些危险,反而用手搂住他的脖颈,被晨露打湿的指尖划过楚以骨本就燥热的肌肤。

楚以骨立即回应:“我忍着,你别勾我。”

“陛下,臣何曾勾您?怕是您自己想了吧?”沈清孤颇有些挑逗意味,抽出一只手,用湿漉的手点在他的唇上。

“放肆。”楚以骨不舍得对沈清孤狠下语气,可又不能让他在外面乱来,毕竟若是真的那么做,沈清孤高低要再冷上他几日。

“陛下息怒,臣惶恐。”

“你还会惶恐?”

沈清孤收起他的把戏,正经严肃的谈起事物:“两日后,我亲自去太妃那里提亲,不许乱传你我的关系,否则就如今日这般,让你饿着。”

“是……”楚以骨喘着粗气,将燥热的脸贴在沈清孤的胸膛上。

“放臣下来。”

“好。”